女人,大多不是大忠大善的,也不是十全十美的,更不是大奸大恶的。而是斜眼女人这样的——外表和内在都有缺陷的女人。
作者在开篇上列举了大文豪大诗人写的女人的故事,而自己写了一个普通的斜眼女人,深意应该在此吧?
斜眼女人的命很苦,嫁给一个大自己二十岁的丈夫,后又死了丈夫。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但她勤劳能干,
养鸭子,捡破烂,卖鸭蛋。把孩子拉扯大。她养的鸭子,又肥又大。不幸被嘴馋的孩子们偷去,她气得大骂。让人同情。
她喜欢看别人打架,多年如此,乐此不疲。
作者写斜眼女人,说家常的口吻,朴实活泼,生动传神。
写她骂人,是这样没完没了的。
“到了胡同里她就破口大骂,但看热闹的一个也没有。
天黑的时候,我们放学回家,见她嘴角都骂出了白沫。
人们吃了晚饭,出来歇凉了,她还再骂。
街道主任来了,她骂得更欢了。”
写她爱听墙根,爱看人打架。
“为了弄清真相,她把耳朵紧贴在人家的门上,由于她太聚精会神了,人家用力一拉门,她一个前趴栽到人家的院子里,弄得她差点出不了人家的门。为这事,她的男人狠狠地抽了她两个嘴巴。但她的男人直到死也没管过来她的坏毛病。”
在文章的结尾,还交待她的近况:“如今,斜眼女人已经七十多的人了,但她的身体很好,每天早晨起来照常放鸭子,放了鸭子就到垃圾池捡破烂。捡破烂回来,就站在胡同里,把耳朵伸起来听动静,哪有热闹就凑到哪。”
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谁吃了她的鸭子。一个女人的一生,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