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一响我注意到,谢冕先生评半瞧的《高山流水》,是从他的新诗入手的,他写道:
“刘舰平写诗清新自然,时见奇思。他的新诗好,旧诗也好。新诗我读到的不多,记得有一首《苇岸》,其中有句,过目难忘:
三十九载的守望/你变成一道/有些荒凉的岸/虽然你已睡去/仍不时飘出梦里芦花/清扫我们头顶的苍天
这诗我是在《文艺报》上读到的,当时就剪存了。平时读新诗量大,但能为我注目并刻意收藏的,却是极少。这首《苇岸》算是少有的例外。苇岸已经远去,写他的守望变成了“有些荒凉的岸”,而且从那里“不时飘出梦里芦花”。诗人把“苇岸”的名字嵌在美丽的意象中,优雅,而且清绝。由此可见他的新诗功力。对比新诗,刘舰平对旧体诗的写作显得尤为专注。他的《高山流水:半瞧已丑诗编》是一次美丽的集结。这诗集是愉庆寄给我的,她郑重地嘱我不可轻看这位我陌生的诗人。我深信愉庆的品位和眼力,当然会用心阅读。”
我在《文艺报》看到他写苇岸的自由诗,就是在大吃一惊中极度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