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最爱我的人去了,“我的思念永远地化作了鼓起的小丘”。有位诗人说,“土地痛出的泡,叫坟”。跪地长哭,仰望苍穹,晨曦也无法暖热的冰冷啊,在那个最爱我的人离去的那刻,就贯穿了全身。
一根廉价的纸烟头、半瓶廉价的烧酒、一把陈旧的红椅子、火炉上冒着热气的一壶浓茶,如此缥缈又如此真切的你的影子,飘荡在眼前,却又无法触碰的,你的温暖又虚无的痛楚的存在啊!“我走在异乡的模样”,谁还会絮絮地念叨?“我那因风寒而疼痛的骨节”,谁还能感同身受?
“空空,空成揪心的疼”,那把木犁啊,那张镰刀啊,那架山梁啊,那摆满过我最初的风雨人生的背啊......
长歌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