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談當年少年時的一場足球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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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我本來是打三閘的中堅份子,因我好氣,故可以上,又可以落的,進可攻,退可守,我本人又是歡喜愛這個位置,但出賽日,我隊的龍門好手,沒有上學,故沒有人打這個龍門岡位,唯有由我來拉夫補上,我對打龍是不能勝任的呵,因平時從來沒有試過玩這個位置,這是我的第一次打龍門呀,原來真是很辛苦的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苦差。
以當年以我細小的身軀,做龍門的分明是吃波餅的比較多了,因此我實在打得很吃力,不過都算不過不錯。我在當時很奇怪的,心裡一路打一路心算著,如何可以幫助隊友入球,真是好似很有默契,每次由我開出的球都可以順利到達友的腳下,最奇遇的一次,我看準三位隊友站成一線時,我即心中想快些一記傳中,給他們來個頭頂入網,果然他們心有靈犀,接來我訊號,三位隊友每人一頂,果然直入對方龍門,這是我平生最得意的一記入龍門的記錄了,(這不是我吹牛的事實)人生雖不可能上世界級的比賽,但我都如願巳足,以當年十五歲的年紀,球技確是真的不差,可惜當年香港沒有對運動項目留意,以致不少好的運動員來說,都失去了良好的機會,在香港的學界一上了中學就再沒有對運動留意了,因中學生的功課使人透不過氣,那還能在運動方面發展呢?若在中國內地郤是天之嬌子,但在香港來說是在發白日夢的書呆子吧了。沒有青年會把讀書的歲月,放在運動上荒廢光陰,因此運動在香港來說只可作為個人的玩樂,不能成為長期吃飯的憑證。
我們在香港的年青運動員,看見祖國的運動員的進入皇室似的待遇,羨慕之情達到了看月亮的份兒,可看而不可捉摸的經驗, 只有在井觀天,不能嘗試。雖有天才的技藝,又有誰知呢?只有埋沒在百忙中的勞勞役役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