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定 人们总是高呼,要维持稳定,特别现在宗教的矛盾日催恶化,似乎维稳是头等的大事,外来势力的干预,民族矛盾的增加,的确是使得局势并不稳定,但是对内部人民来说,要稳定,最好读读下面的文章: 两百年前,在加里曼丹西部,曾诞生一个华人小国——兰芳共和国。当时的人口,只有几万人,所以共和国没有常备的军队,而是全民皆兵。平时,大家从事生产劳动,战时,集中起来,共同对敌。国家领导人,由各地公民投票选举产生。1886年,遭到荷兰殖民主义者的入侵,共和国全体公民面对强敌,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进行了顽强的抵抗。尽管被强力镇压下去,但是他们的不畏强敌的壮举,是任何一个没有自由的人民所不会具有的英雄气概。 自由是最廉价的国防。有自由传统的国家,才会具有凝聚人民的力量。即使强权可以占有他们,但是不会在他们身上得到好处。芬兰独立后,在自由民主制度保障下,芬兰的经济不断发展,社会日益进步,芬兰有“工人和农民的社会”,“一般劳动者共和国”,以及“世界上最廉洁的政府”的美称。人民的自由和政府的廉洁,形成了一种无形的国防力量。1939年苏联入侵芬兰,芬兰的军队,以寡敌众,制止了苏联的入侵,还杀伤了大量的敌人。 自由和民主是一个最廉价的国防力量。人民不幸福,不自由,就不会凝聚强大的国防力量。一个有阶级压迫的国家里,国防力量难以形成合力。和芬兰抗苏同一个时代的中国,中国的总兵力和人口,是日本的几倍,可战争一交手,三天失去东北,七天丢了热河,短短的一年时间,大半个中国沦陷。 自由,也只有自由才是团结民众的唯一力量。一个没有自由的国家,被统治者,就不会有一个对国家负责的态度。当然,人民不自由的国家,也可以强大,但是这强大是外强中干的,暂时的,不会是长久的。 有人说,人人都自由了,不就会是一盘散沙的吗?人人都强调自由,还有谁去为国的呢?其实,这样的注释是没有抓住根本,当人们得到充分的自由后,就会为这个属于自己的国家出力,保卫属于自身的利益国家。既然这个国家是属于自己的,要维持正常的运转,必须有大家公认的法律,人们是愿意遵守这个公认的法律的,是因为,公认法律被破坏了,自由将会失去。只有获得了自由,这种凝聚的力量,才是发自内心的,是任何力量也不能阻挡的。只有获得充分自由所凝聚的力量,才是最可靠,最强大的力量。以强权去压迫人民,难道人们会自愿为这没有自由的国家付出吗? 老子十五章说:“谁能使安静保持长久?只有继之以动,才能使长久的安静慢慢产生。”这和开汽车的一样,在一辆高速度行走的汽车,想要他停下来,必须要使他继续开动,关闭油门,减低速度,才能把车安全地停下来,如果急于求成,一下子急刹车,必然会导致翻车的危险。老子还说:“打算治理天下而行有为之政,我看他不可能达到目的。天下这个神圣的东西,不是可以勉强作为的。勉强作为就会失败,执持而不放就会失去天下。”《六韬*文滔*文师第一》说:“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柏拉图早就说过;“以一阶级的利益,凌驾于其他阶级利益之上,这是不公正的。如果少数人,借助自然赋予的优势来压迫多数人,那么多数人也可以凭借着数量和力量来压迫少数人”。人们既然把自己所有支配物质的权利,交给管理者,管理者就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管理好他们的财产。孟子也说:“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文子*卷七*微明》说:“与民同欲则和,与民同守则固,与民同念者知。”管理者如果不让人们有充分的自由,样样都指指点点,要求人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这样是不会得到信赖和支持的。Raymond Frost说:“如果能信赖人民,人民就会以忠诚和负责的态度来对待管理者,如果无法肯定人民会按国家的利益行动,那样就需要动用大量的警察和文职人员去迫使人民循规蹈矩。那样就不得不对人民进行监视,检查和控制,因此就要承担高昂的开支。”要想安稳,还是按庄子说的:“为善不近名,为恶不近刑”,把法律公开于众,大家都来监督,大家都来遵守,如果能这样,就任由人们自由驰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