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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英与本文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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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为曾洪流教授,右为王治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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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涛(左)“他”尚未蓄须
仙医
他的爷爷自幼对他有守弱的嘱咐。他铭记着。因此不想抛头露面。那就不说真姓名只叫他“仙医”。这不是“神医”、“仙医”的意思。是他名字中有一个“仙”字。与叫某伯某叔从某人名姓中取字一样。当然这样称呼他,也在称道他医术好。即便这样,还是比叫“神医”好。神庄严,正襟危坐,望而生畏;仙散淡,倜傥风流,情味足些。 他是河南登封县张村火岗人。在湖南衡阳长大,一口衡阳普通话。爷爷是少林寺和尚,法号二师,精于医;是少林寺(的医疗机构)生化坛第十五代坛主的老师。少林寺禅、武、医闻名天下。抗日战争时期,少林寺武僧上前线杀敌,医僧为战士接骨疗伤。二师法师是行章大师组织的医疗队骨干。断手断脚的战士经二师法师治疗,一周后可重返战场。在登封,当地人叫二师法师“亨二爷”,缘起不详。亨二爷为人韬晦;以禅悦为味,不闻于世。 在亨二爷指导下,他四五岁背《汤头歌诀》《濒湖脉诀》《四诊发明》。年八岁,随爷爷南下。亨二爷在南岳掷钵锋下福严寺行医。无论寒暑,跟爷爷穷山尽水,辨识虫蛇鸟兽花草木石。第一次开方十三岁。难产,两天两夜生不下。他一剂药下去加针灸,母子平安。 不到二十岁就只身漂泊,遍历名山。索奇探异,拜师访友。十几岁已有相当心得。 为采药曾住瑶族发祥地湖南江永县千家峒。中医世家某些药材历来自采;李时珍这样,他们家也这样。有些药如何采掘外人不清楚。比如亨二爷所传山乌龟(不是叫“地不容”“金不换”的那种)只可子时动土。白天找到的山乌龟,不对时辰挖不到块根。他坐月色胧明中等时辰到。时常一夜辛劳药不盈筐。江华、江永一带治肾有奇功的牛卵泡更苛刻,一年中只有农历九月十九日午时摘采的才有效。还有要逢阴、逢晴、逢雪、逢雨采掘的。由此可知,看似医家处方相同,其实药效大异其趣。 一日采药下山,闻寨中哭声凄切。原来是生产队长二苟的儿子水满暴亡。当地风俗,人一落气立刻装棺送进山洞停放。他要二苟进洞开棺。察看后他认为不是“死”,是“厥”。他对二苟说“有救,背出来。”二苟见他后生,将信将疑。二苟把水满背出来放在地上。他用刚采的草药熬水,给水满通身洗擦摩按。水满翻身坐起。围观的人大惊失色,以为僵尸,往山上逃奔躲避邪气。这些人后来是二苟鸣锣召回来的。 全寨的人都想留住他。二苟把他反锁在房里,要把自己的双胞胎女儿金珠、银珠嫁给他。他在夜阑人静的时候越窗逃婚。 曾赴京,有不便提及的人物受其医护。然生性落拓,不服管束。如司马迁所言“时虽不用,崛然独立,块然独处。”浪荡江湖,明月清风。 广东惠州有王治洪先生,豪爽慷慨,理财已进入只考虑用钱不考虑赚钱的境界。治洪先生惜其不遇,邀其至惠州西湖边徜徉。至今十有余年。 他一般只开两剂药。他说药对路,两剂已足;不对路,多服无益。香港等地远道来的病人想多开两剂亦不得,故有“两剂”的雅号。感冒发烧找他,两剂下去,药到病除;如遇疑难杂症,两眼炯炯有神,精神百倍,如获至宝;把完腕脉,还要把脚脉。 2005年,惠州市五中黄若琴老师,已诊断肝癌;在广州肿瘤医院住院半年无效,被断必死。经他治疗,五个月后回到讲台至今无恙。1996年株州公路局秦局长,经湖南肿瘤医院确疹肺癌,只有阳寿数月。他把脉后说,与肺癌无关,遂在后背猛击一掌,开一方,此人至今茶饭如常。 1999年,深圳组织部长刘涛访日撞伤脚踝,已经卧床三月。问病诸家,均说要开刀,刘部长不欲。经治洪先生友人介绍,得他医治,仅三日,刘部长即可下地行走。 中共湖南省委常委、湖南省政协主席王克英,在任副省长期间闻其名,亲到惠州,由湖南省政府驻惠州办事处带路找到他。经他调理后,感觉身体轻快,智明神清。 广州美院带治洪先生的硕士生导师曾洪流教授骨折,经他治疗一周而愈。治洪先生在广州的一位贫病老友陈某,只要稍微受凉即转化为呼吸道感染。进医院必打吊针,一吊就是两天。二十年来如此,每年一至三次。服他两剂药后,三年来没有进过医院。 前任湖南省委组织部齐部长夫人,咳嗽一月。找到他,抓药即愈。 晚年蓄须,道骨仙风。嗜烟,只抽金芙蓉王;好小饮,爱女人。 脾气臭,恃一技之长,不拜豪强。富或贵者来,出言不逊的拒之门外。某市副书记闻名求诊,把手往他桌上一放说,你看我有啥病?他把手一推说,你没病,不要看。某军首长母病,派小车接他。开车的兵不会说话,盛气凌人。他说,什么小车都坐过,唯没坐过坦克。你开坦克来我就去。 人有童趣。好吃奉承菜。找他看病,说几句好听的话,会像小孩子一样快活。 好学,尊重前辈。貌似狂狷,其实虚心。一日友人戏言,想给你写一篇小文章,你看多少字合适?他说,《华佗传》2500字,到《李时珍传》,只有1100字,若给我写,200字足够。其人实诚如此。
补充一点资料:
国土资源部测绘总局副局长宋超志扭伤腰不能动,在他门疹十多分钟即治愈。
惠州国土局长麦镜儒多年患间隙性心脏病,世界上都非常难治,经他多年调治得到痊愈。经检查除原病痊愈外,还产生了对冠心病的抗体(不知道专业说法)。
有一朋友小孩名卢伟,小时游泳,眼睛得了土话说的“红线锁边”,两眼像免子一样,全国求医不得治十多年,他仅几副中药加彻底薰洗就治好了。现在龙岗公路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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