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
“年华往事如流水”,家似小港人若鱼。在家呆久,就像鱼在水缸久,会很想到外边去看看。看看更大的天地,看看更大的海,捎着,体验下"比蓝天和大海更广阔的"。尽管家事多如毛,我和太太还是两月前就定好罗马行。对我,是去看看我少年最崇拜的英雄----斯巴达克思血战过的地方,那是我梦游路标常指着的地方;对太太,则是去看看那些永恒。人的日子里不能没米不能没劲,也不能没艺术没情怀。到梵蒂冈大教堂的蜡烛塔灯前照下我们的银婚纪念照,待金婚时,去古埃及的金字塔埋下我们最早的情书,假如我能活到。
人生幸福,跟命一样。要格外珍惜青春的纯洁青春的诺言青春的心跳。
到意大利去十日出,出家门,看世界,门外世界很精彩。罗马佛罗伦萨威尼斯那不勒斯,这些“名不虚传”给我们太多的记忆和回味,我们留给他们太多的眼球。十天,太短。
把一切交给上帝
有句话,叫在家处处好,出门事事难。当我们锁上家门,我们就把自个交给了计划和变化。六月最后一天老婆和我离家,先飞休斯顿。按中国说法,年过半百的两老人,兴致勃勃去旅游,满心欢娱走天涯。忆当年指点江山,看今朝家里才上新台阶:小牛女大学毕业,大男人大病不死暂不折腾,该折腾时再折腾;小女人保持折腾,青春小尾巴还长,在折腾中求消停。人活着就得折腾,但当小命在折腾中出现问题时,就决不能硬折腾,道理可以硬。要能高高兴兴不折腾,不是光嘴上说不折腾。
飞机到了休斯顿,听到通告,因天气,去纽约的飞机要晚飞一小时。晚飞,我们计划全变化,老婆不停打电话。人无奈,易烦,我“南无阿眯陀佛”。老婆看我不急,很生气。我说:死猪不怕热水烫,都死猪了,还管上天用九十度的水还是一百一十度的水来烫?该消停是要消停。对!“老公说得对”,老婆重新高兴。俩人站在中年的半山腰上,把曾经的年轻遥望,时不时地哈哈。还说要是中学俺俩就那个,没准现在孙子都快生孩子了。
出门,认真好自己就行了,把一切交给上帝。心情,要弄好。由此,我想大概生活偶然多的国家,就该宗教盛行。中国,偶然多还是必然多?从秦始皇到胡锦涛?霹雳不知多少响?但我们中国大多的人,并没有宗教,心中是不是老晃?十五吊桶,不停地打水。出过洪秀全,闹上帝会,但那只是以上帝的名义。我问过些后生:曾国藩给中国最大的贡献是什么?后生们都不知道,我答:曾国藩把洪秀全给灭了。没有宗教,中国人民也快活,人民在“奇迹”里快活,但愿奇迹永远。
我们的飞机,起飞晚了些,但飞行员追回些丢了的时间,让我们在飞机上又燃起点赶上去罗马的飞机的希望。我们飞到的时间和我们计划飞罗马的飞机的起飞时间在“扭卧客”(NEWORK)机场正好和谐。 “只要还有一分的希望”,老婆下飞机就狂奔,我极力快步紧跟咚咚心跳,人到机刚飞(其实是刚不让登机)。夫妻对看:傻眼。还好,我没休克。
我们排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拿着六十块饭票,一张旅馆票,找地去睡觉。新泽西我们不陌生,只陌生“扭卧客”的夜晚,虽说正是党的米寿大日,但“扭卧客”,没焰火。我们心里只有发不出的火。全乱了,太太可惜她花好多功夫,弄到的飞罗马的好座位,我心绞痛。到旅店,夜里两点半,洗也不洗,歇菜,“梦里不知身是客”。(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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