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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土豆:
    【妲己悲歌】

    第一部       登樓

    滿目蕭條已半秋, 與君重上摘星樓.江山依舊旌旗異, 水殿消沉扇舞收.
    牧野覆師成血海, 朝歌困守抗諸侯.周營篝火光如晝, 殷旅殘旗氣更幽.
    帝主深情留妾命, 黎民多怨與儂仇.皆云[em51]狐[em51]媚[em51]終傾國, 誰察西岐志九州.
    六百春秋基業奪, 一丘貉子逆臣謀.豈憑勝敗分王寇? 縱盜衣冠亦沐猴.
    聖寵恩隆情銘腑, 傾巢禍急憤凝眸.艱難千古唯一死, 御廄承鞍有駿騮
    此際獻君持美酒, 須臾披甲執戈鉤.單車直闖修羅陣, 焉懼長竿掛妾頭?


    第二部       背城

    手執長戈身披革, 背城借一英雌魄.何妨螳臂擋車來, 且看乾坤奮一擲.
    左士持弓右挽戈, 御車背後旗青帛.隆隆戰鼓動山川, 颯颯威風存史冊.
    出陣娥眉臉帶霜, 同行將士不滿百.淒然一笑輕死生, 敢問誰人非過客.
    鶴翼魚鱗百丈蛇, 柳堤古渡水雲澤.酋矛長戟刃影寒, 矢石飛錘夜空劃.
    孰忍塗肝腦濺漿, 慘然飄杵血流碧.神泣鬼號尚負隅, 斷腿殘肢猶力格.     
    懸殊眾寡大潰兵, 豕突狼奔路不擇.苦戰佳人作楚囚, 轅門已立旗小白.

    第三部         斬妃

    朝歌城外又清晨, 虎賁旌旗蔽日塵.八百諸侯朝新主, 一方草蓆斬佳人.
    銀盔奪去青絲落, 紫甲離身眾目嗔.玉脯蠻腰撩意馬, 月眉桃臉可生春.
    嘆惜娥眉偏是敵, 應知姬氏為弔民.立威斧鉞千斤重, 誅孽刑台不縱親.
    紅顏冷眼對不臣, 天子從來只帝辛.誣蔑百般難掩丑, 扭橫折曲反辭貧.
    篡位謀朝蓄死士, 招才買甲擴三軍.肉脯酒池皆臆度, 比干炮烙偽如真.
    子牙惱怒通紅臉, 下令行刑斷首身.白旗之下懸螓首, 更把殘軀陣上陳.

    尾聲

    大勢難回傾社稷, 可憐人望可憐人.白旗一面猶虛待, 帝主無顏憤自焚.
    武王伐紂荒唐事, 欲蓋彌彰日日新.商墜周興承大統, 盜名欺世合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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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OTE][b]下面引用由[u]鲁速[/u]发表的内容:[/b]

      圣祖康熙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年接触到胤禛的儿子、即后来的乾隆皇帝弘历。如果不是胤禛继位的话,弘历就不可能名正言顺地登基。

      成就了中国历代罕见的一百三十多年(康熙61年,雍正13年,乾隆64年)的“康...[/QUOTE]
      原来如此啊[em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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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UOTE][b]下面引用由[u]鲁速[/u]发表的内容:[/b]

        [/QUOTE]
        [em21]不是蛔虫才敢想敢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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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g]../images/fileType/jpg.gif[/img]此主题相关图片
          [imga]../images/upload/2016/10/10/064327.jpg[/imga]

          感谢丁怀景老师为寒章书诗。
          [ 这个贴子最后由寒章在2016-10-10 7:04:49编辑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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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g]../images/fileType/jpg.gif[/img]此主题相关图片
            [imga]../images/upload/2016/10/10/074344.jpg[/imga]
            熙熙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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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世界伟人谈心》
              序言

              你们当然从未见过弗里茨叔叔,他在你们出生前很久就离开了人世。很遗憾。你们该会喜欢他的。他是那种会到中心公园边散步边喂鸟和松鼠的老绅士。那些老绅士的口袋里总是装满了小动物们喜欢吃的各种东西。小鸟和松鼠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纷纷落到这些慈善家的肩头,在他们的身上爬来爬去,寻找着它们认为属于它们的合法财物。 
              就弗里茨而言,如果他还活着,该是你们的“名誉”叔父。快乐、善良、宽容和善解人意是他赐予这个世界的礼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毫不吝啬地向人们施舍这些珍贵的财富,因为他知道(所有的智者在岁月之初便认识到了这一点),真正属于我们的唯一宝藏埋藏在我们朋友的心中。
              作者:(美国)亨德里克·威廉·房龙(Hendrik Willem Van Loon) 译者:常绍民 等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HENDRIK WILLEM VAN LOON,1882-1944)。荷兰裔美国人,历史学博士,著名学者,出色的通俗作家,文化普及的大师级人物。他当过教师、编辑、记者,屡经漂泊,同时苦练写作。他-生笔耕不辍,勤奋著述,独立完成了40余部著作。代表作有《宽容》《人类的故事》《圣经的故事》等。他多才多艺,精通10种语言,拉小提琴也是把好手,还善于绘画,为自己的许多著作亲绘插图。其作品内容丰富、资料翔实、知识广博而不乏真知灼见,文字深入浅出、通俗优美、轻松风趣而又发人深省,贯穿着理性、宽容和进步的思想,具有经久不衰的魅力。

              目录

              上册 
              客人名单 
              本书有关的人物 
              前言致青少年们 
              第一章 晚会开场:伊拉斯谟首先赴约 
              第一位应邀前来的客人是德西德里·伊拉斯谟。他准时赴约,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极为开心的晚上。 

              第二章 两位风度翩翩的政治家:沉默者威廉和华盛顿将军 
              我们在费勒市政厅为伊拉斯谟安排了一个房间并招待我们的另两位客人:沉默者威廉和乔治·华盛顿将军。 

              第三章 空想主义大师:托马斯·莫尔爵士 
              托马斯·莫尔爵士成为其老友伊拉斯谟的贵客。 

              第四章 两大世家:音乐世家巴赫和绘画世家勃鲁盖尔 
              这一次伊拉斯谟给了我们一个惊奇:我们结识了巴赫家族和勃鲁盖尔家族。 

              第五章 文坛三巨匠:塞万提斯、莎士比亚和莫里哀 
              今天,我们将荣幸地请到三位语言大师,他们分别是塞万提斯、莎士比亚和莫里哀。 

              第六章 再现无谓的纷争:尼西亚会议的两位与会者 
              比斯尼亚大主教和昔兰尼加大主教把我们带回一个我们即将忘却的世界。 

              第七章 哲人神韵:笛卡尔与爱默生 
              我们邀请了两位截然不同的客人——笛卡尔和爱默生,来使我们忘却一周前的来访者。 

              第八章 风流女性:西奥多拉皇后与伊丽莎白女王 
              为了不至于太不均衡,我们计划邀请两位女性成员,这样,拜占庭皇后西奥多拉和英国女王伊丽莎白就出现了。 

              第九章 一场噩梦:罗伯斯庇尔和托克马达 
              罗伯斯庇尔和托克马达带给我们一个永远忘不掉的噩梦。 

              第十章 佛陀致歉:因静修无法赴约 
              佛陀捎信致歉。 

              下册 
              第十一章 光芒四射的三才俊:圣方济各、安徒生与莫扎特 
              圣方济各、安徒生和莫扎特应邀请前来,但他们不是单独来的。 

              第十二章 因军事情结相聚的三人:枭雄拿破仑、乐圣贝多芬和一个小人物 
              我们宴请贝多芬、拿破仑和我的外曾祖父,倾听了一次长长的独白。 

              第十三章 憨态可掬:人类先祖 
              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发明家给我们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 

              第十四章 东西方两圣哲:柏拉图与孔子 
              柏拉图和孔子似乎是一对很奇怪的进餐伙伴,可他们相处得很融洽,似乎还很开心。 

              第十五章 一段仇恨:彼得大帝、查理十二世与伏尔泰 
              彼得大帝和瑞典国王查理十二世受到了邀请;伏尔泰最终也来了,当然他是最受欢迎的客人。 

              第十六章 意大利文艺复兴两大人物:但丁和达·芬奇 
              但丁和达·芬奇前来就餐,后者“陷入”词语的字面意思之中。 

              第十七章 法国文艺复兴的文学大师:蒙田和拉伯雷 
              我们是如何款待蒙田先生和拉伯雷医师的,以及他们的来访如何在我们平静的费勒几乎引发一场公开的骚乱的。 

              第十八章 奇异组合:埃米莉·迪更生和弗雷德里克·肖邦 
              此次前来做客的是埃米莉·迪更生和弗雷德里克·肖邦。但埃米莉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肖邦则在微型钢琴前一展身手。 

              第十九章 为了被历史遗忘的孩子:圣尼古拉斯节聚会 
              圣尼古拉斯节日聚会,为被历史遗忘的孩子们而举行,高贵的老伙计本杰明·富兰克林出席。 

              第二十章 十二月寒夜中的四位客人:南森 
              海姆斯凯尔克、巴伦支与德弗勒 
              在12月份一个很冷的夜晚,弗里乔夫·南森、雅各布·范·海姆斯凯尔克、威廉·巴伦支和外科医生德弗勒成了我们的客人。 

              第二十一章 曲终人散:最后一位客人杰斐逊 
              我接到一份电报让我回美国,托马斯·杰斐逊成为我们最后的也是最尊贵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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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想就是养活自己的文字,而不是用文字养活自己。”[em83][em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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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研究》之后(一) 杨兴让
                  于 2005-05-14 发表在 百家争鸣
                  我是写过《红楼梦研究》这么一本书,但可以这么说,我并不是一个红学家。还有,我病退后一直住在农村,也不上网,所以,有关网上的文章和信息我有所不知。后由于一个朋友告诉我,网上有一篇文章《疑土、杨、隋之论》涉及到我,还有土默热先生的文章值得一读,于是我才去县城进了网吧。在读了豢文和土文之后,我想就此说上两句。 土文在研究中发现,《红楼梦》中的一些诗词来源于对明末有些名士名妓原著的抄篡,就红学而言,我感到高兴,因为它是事实。事实就是事实,这个是谁也推翻不了的。对于土文中的其它观点,我没有见过有关的其它文章,我不想说什么。 豢文曾给我的《红楼梦研究》冠名为“曹张著书反清”说,这个我认为,“反清”只是我研究《红楼梦》的一个方面,不是全部,最好还是题名为“贾宝玉变形春秋史”说或更为恰当一点。 当然也可以题名为“林黛玉李煜亡国奴”说;“刘姥姥反清”说;“薛蟠满清政权”说;或者“《红楼梦》璇玑图”说;当然由于我首倡曹著张批或曹张合著,豢文题为“曹张著书”说也未尝不可。但“反清”一说似乎太狭隘了一点。 有关豢文提到的李自成亲自东征山海关的日期,豢文提到二隋认为是1644年阴历三月二十八日;而豢文则认为是1644年阳历四月十三日。这两处结论不知出自何据。据《流寇志》所载,李自成亲自东征山海关的日期是:1644年阴历四月“庚午十三”“五更启行”,并不是阳历四月十三,也不是阴历三月二十八日。 有关冯紫英一事,冯紫英在为薛蟠“间色”,史湘云在为薛宝钗“间色”,他们都在为薛氏这一家族“间色”,脂批有关“间色”的批语已经批得很明白,请参阅我的《红楼梦研究》一书。 有关冯紫英之名,《红楼梦研究》中的一些人名运用应该分为两大类。一为谐音,二为实指。谐音的如甄士隐、贾雨村。谐音的还有比较隐晦的,如尤二姐、尤三姐、尤老娘的尤氏一族,“尤”实“(鹿+匕)”的谐音,尤氏一族实乃一群母鹿。实指的,如薛蟠、薛文龙,这一名字都指蟠踞着的一条龙或皇族政权。还有比较隐晦的实指,如冯紫英和迎春的丈夫孙绍祖,以及薛蟠之妻夏金桂和夏姓的夏婆,夏太监夏守忠。“夏”为败“雪”(薛蟠、薛宝钗一族)和败贾府这座“冰山”(王熙凤乃冰山上的一只雌凤),这个脂砚斋已经批得很明白。置贾迎春于死地的孙绍祖之名和为薛蟠“间色”的冯紫英之名却比较隐晦,脂砚斋大概也不敢过分加批。孙绍祖一名实取典于《尚书·盘庚上》中的“天其永我命于兹新邑,绍复先王之大业底绥四方”一语,其意乃指子孙绍复祖业之意。冯紫英之名,自然有如脂批批的“紫英豪侠小三段”的英雄豪侠的意思,但这英雄豪侠再加上“紫”字则就有些杂味了。紫并非正色,乃为红色加蓝色组合而成。有关紫色的最早运用。当首见于《论语》,《论语·阳货》中有“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也,恶利口之覆邦也”。由于《论语》这一典故,人们往往把以邪犯正,以下乱上比作以紫夺朱。王莽篡汉,《汉书·王莽传赞》则书为“紫色蛙声,余分闰位”,把王莽篡汉说成是以紫夺朱,蛙声打鸣。清时之文人曾骂满清王朝为“夺朱非正色,异姓尽称王”,这也是以紫夺朱的运用。紫英之名实来源于《论语》,也有如以上两次之运用。 冯紫英既为薛家这一满清龙族王朝政权“间色”,王莽篡汉曹丕篡汉尚且为人们所不满,骂为以紫夺朱,满清这个以外藩夺得华夏江山,自然更是以紫夺朱了,这也就是冯紫英之名的出处。 说到冯紫英之名,说到冯紫英的“间色”法,应该说,《红楼梦》中的间色人物,并不只是脂批的冯紫英为薛蟠间色、史湘云为薛宝钗间色、林小红为林黛玉间色这三处和这三个人,而是相当广泛。除这三人之外,还有倪二间色,柳湘莲间色,蒋玉函间色,亦有贾蔷间色,更有不起眼的贾菌间色。也即是说倪二在为贾芸间色,湘莲在为尤三姐间色,玉函在为袭人间色,贾蔷在为贾蓉间色,贾菌在为贾兰间色,这些间色人物或间色法,也可能就是脂批的《红楼梦》写作艺术的“层层皴染”和“画家三染法”。

                  《红楼梦》就是一部璇玑图,它是一部比苏蕙所织的璇玑图更为难懂的璇玑图,可能正因为如此,现曹雪芹在他的亲笔七律中才写出了“织锦意深睥苏女”一句。 《红楼梦》中的假语村言部分是比较清晰的,比如说林黛玉贾宝玉薛宝钗的爱情纠葛以及《红楼梦》中种种交织的人际关系,这些都好理解。至于每个读者和研究人员对每个人物和事件的评价,那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但对真事隐部分,它牵涉到《红楼梦》的各种特殊框架结构组合,有独特的时间结构组合,有独特的方位结构组合,还有独特的生日结构组合。除此之外还有独特的人名人物结构组合,这些相当隐晦纷杂。除了我在《红楼梦研究》中提及的就甄士隐狭义讲,是真事隐隐去了甄英莲,就贾化狭义讲,是假话话出了贾化的得意门徒林黛玉;还有曹雪芹为了亡薛,特给薛蟠配了一个夏金桂,为了置迎春于死地,特给贾迎春选配了一个在“兵部候缺”的孙绍祖。除了原来曾提及之外,还有秦可卿之病,为什么是冯紫英领来的医生?为什么秦可卿亡后是薛蟠从潢海铁网山上取来的万年不坏的樯木做棺板?这樯木又是舟具,《红楼梦》中的国家总体称谓又为“水国”。《红楼梦》中贾蔷贾菌同为贾氏一门草字辈,曹雪芹为什么称贾蔷为宁府正派“玄孙”,而又称贾菌为荣府正派“重孙”?为什么贾蔷与贾蓉最为相好,二人为同类,而且还有些令人不齿的关系?为什么贾菌志气却大,又与贾兰最好?贾蔷的“蔷”为“樯”的谐音,贾蔷、樯木、贾蓉、秦氏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他们与冯紫英薛蟠以及铁网山又有什么关系?贾菌的菌,去掉草字头为囷,乃为谷仓,这谷仓又与李纨的稻香村又有什么关系?贾菌与贾兰又最为相好,这二人又为同伍又说明什么?还有秦可卿与秦钟姊弟俱事于贾宝玉,贾宝玉与秦可卿发生性关系后随即又与花袭人初试云雨情;也有贾宝玉与蒋玉函不明不白的性行为,这贾宝玉与秦可卿的性关系和与花袭人的性关系以及与秦钟与玉函的性行为又有什么内在联系?秦可卿又名兼美,其“鲜艳妩媚,有似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秦可卿又与宝钗和黛玉之间又有什么内在联系? 《红楼梦》中的诸多人名和人际关系真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人名和人物关系组合都不能必须进行一一剖析。至于豢文提到的冯紫英“三月二十八日”在铁网山打围叫兔鹘捎了一翅膀,这一日期夹杂在薛蟠“五月初三“生日”和林黛玉“四月二十六”日泣残红中间,它也是一个特别标明的日期,从某些地方来说,它和薛蟠生日和林黛玉泣残红一样,都是一个不可逾越的日期问题,看来我们就是想回避也是办不到的。 研究“三月二十八”日这一日期,我们还是从1644年三月“乙卯二十七”日吴三桂从宁远回师进入山海关勤王开始着笔。吴三桂于三月二十七日入据山海关,后随即移檄各处勤王,又由于兵力不足,对外勾结满洲为援,也即从三月二十八日开始与李自成的农民军为敌,它从而拉开了满洲政权逐鹿中原并入主中华的序幕,这应当就是冯紫英说他在三月二十八日打围时间的出处。这一日期又如同薛蟠生日的“五月初三”和林黛玉“泣残红”的四月二十六日的时间运用。 由于豢文中与道“‘青儿板儿’这种看似不经意的东西暗喻‘反清’一样,冯紫英打围受伤到底指什么,还有待研究”我未见过二隋的原文论述,不好说什么,我只就此粗略地谈一谈自己的一些看法,也就算是和我的《红楼梦研究》一样,就算是抛砖引玉吧。 也由于此不是写什么论文,仅仅是部分说明,由此造成的文字过于粗略,诚望读者和诸红学家原谅。 2005年5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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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研究》之后(九)
                    作者:杨兴让 收录时间:2007-07-04

                    —— 再论曹雪芹遗物“书箱”的真假和兼论《庚辰本》是过录本还是原本——本来这篇文章主要是讨论曹雪芹遗物“书箱”是一个真的遗物还是造假的问题,但这里还牵涉到《庚辰本》。而且就目前而论,也即自红学大家冯其庸先生将现存《庚辰本》定为“过录本”之后,已成定论,或者说已经成为大家的共识。为此,为了还原《庚辰本》究竟是一个“过录本”还是一个“庚辰原本”,以及为讨论曹雪芹遗物“书箱”是真还是造假的问题清除障碍,所以.我们现在还是先来讨论《庚辰本》。
                    在《庚辰本》的问题上,不论是承认现存《庚辰本》是“过录本”也好,还是如有些人提出的现存《庚辰本》是伪造造假也好,以及我的现存《庚辰本》是“原本”也好,但谁无法否认一个事实:就是现存《庚辰本》上存在着朱笔眉批。既然现存《庚辰本》上存在着朱笔眉批,这是一种事实,那我们就不妨以朱笔眉批说事。
                    朱笔眉批首先存在着两个事实:其一则是朱笔眉批的笔迹;然后才是与其相关的一些内容。就笔迹而论,我不妨抄录我在《红楼梦研究》一书中有关《庚辰本》讨论的一些文字。
                    一,首先是字迹潦草。如227页、447页(恕不贴图,有《庚辰本》者,自已查对一下。以下再不重注)。就这一种笔迹而论,它显然为文字过录笔迹所不容许。所谓抄录批语,应当如同抄录正文一样:因为抄录的批语如同抄录的正文一样,它是抄录给别人看的,那有几十万字的正文抄录得如此认真,而寥寥数条眉批却抄录得如此草率。
                    二,行楷不一。如276、277、302、444、476、477页。就这4处6页来看,每两处眉批合起来也不过百把个字,却出现了行楷不一的数种笔迹。276页“可从此批”4 字写得如此认真,而后面90余字却写如此潦草(其它几处类同),这一种情况也不是抄录眉批所应留下的怪现象——难道抄录眉批时还得在同页之内换几种笔法?这一种情况恐怕在抄录文字时永远不会出现,然而它在现存〈庚辰本〉的眉批中却比比皆是。
                    三,笔法不一。如276页“可从此批”,299页“颦儿方可长居荣府之交(文)”,302页“兆年不易之朝,永治太平之国,奇甚妙甚”,和544页507页几处眉批。几处都是正楷,但前三处和后两处的笔迹就显然不大一样了。后两处比前两处要显得拙劣得多了。我亦几疑这几处笔迹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还有277页302 页两处行书来看,我亦几疑这两处笔迹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但是,既然几处笔迹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难道说抄录寥寥数条眉批,在同一时间内,还得雇用几个人抄录不成?我想这一种抄录文字现象恐怕永远也不会出现。
                    四,虽然眉批的书法不一,字迹相差甚为悬殊,但经仔细查对,眉批中的各条批语的某些特殊笔形走势却颇相一致。如还有不论眉批中批语的笔迹如何变异,而落款署名署年的笔迹却始终保持一致。这些都证明《庚辰本》朱笔眉批乃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五,既然《庚辰本》朱笔眉批出自同一人之手,那么此眉批的抄录为什么要在同一页寥寥几十个字之内和同一时间内抄录眉批还要换几种书法和几种笔迹,这有必要吗?不论是书写还是抄录文字,它将都不会出现这一怪异现象。这种现象除非仿制时才会出现。难道说《庚辰本》的眉批抄录者是在伪造文物吗?
                    六,从《庚辰本》朱笔眉批笔迹的变化来看,它既相同又不相同,这些既相同又不相同的笔迹差异显然留下了时差感,即就是笔形走势因下笔时间不同留下了不同的笔形痕迹。这个我们大家只要看看《庚辰本》各页的笔形变化都有这种感受。
                    只要读者认真留意一下某些名人留下不同时期的笔迹,也留意或回顾一下我们自已在各个时期所留下的笔迹,都会发现:每个人的笔迹都会随着时光流逝而“走形”。这是很自然的。到此,我们将会发现,《庚辰本》朱笔眉批的笔迹甚异造成的原因,是因为这些眉批并非某一个短时期内留下的特定产物,更非什么抄录者在抄录批语的数日内所为:它是因为下笔时间的不同才造成了眉批笔迹的差异。
                    既然现存《庚辰本》的朱笔眉批的笔迹如此,我们在《庚辰本》朱笔眉批 笔迹研究上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现存《庚辰本》朱笔眉批行楷不一、字迹潦草、笔迹甚异,乃是因为批者随看随批,并因时间相差久远才留下的痕迹;它不是抄录者的笔迹,乃是下批者的手迹。也可以说此现存《庚辰本》的朱笔眉批乃脂砚斋的手迹,除此之外,在现存《庚辰本》朱笔眉批的笔迹研究上没有任何出路。
                    既然现存《庚辰本》上的朱笔眉批乃是脂砚斋的手迹,那么,现存《庚辰本》自然乃是《石头记》的原本,并不是什么“过录本”以上我在《红楼梦研究》一书中有关现存《庚辰本》章节的研究原文。也即就是说,就现存《庚辰本》的笔迹简而言之,这些朱笔批语当出自一人之手。它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时差感。它既不属“过录者”所为,凭着行笔的流畅自然,这也不是造假者所能造出来的。应该说,它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庚辰本》原本;而且现存《庚辰本》上的朱笔批语乃是脂砚斋的手迹。关现存《庚辰本》朱笔眉批的笔迹研究,yupeng信箱先生曾一度跟过贴。
                    yupeng信箱先生的第2次跟贴如下:
                    打个比方:如果庚辰朱笔批语真是畸笏亲笔,他怎么会把“玉生香”写成“玉生言”(如果是过录,抄手因形讹写错就完全可以解释)?这或许在您的“框架”外,可是这类问题您不给个令人满意的解释,您框架内“笔记鉴定”得出的结论又如何能让人相信呢?
                    对于yupeng信箱先生的质询,我给予了诚挚的回答,“错误的东西固然不全都是最原始的东西,但错误的东西却往往是最原始的东西。”并用yupeng先生的“笔记鉴定”作了比喻(即先生把“笔迹鉴定”错打成“笔记鉴定”)。也即抄录者一般都不会抄错;而却是书写文字的人由于注意力不集中或偶然失误却经常出现一些错误。yupeng先生的“笔记鉴定”就是一例。当然我也经常如此。
                    就如yupeng先生的“笔记鉴定”一事,谁又能证明“笔记鉴定”一句不是出自yupeng先生之手呢?当然几十年或几百年之后会有人这么做的,现在则绝对不会。至于在现存《庚辰本》的笔迹讨论中还有其它不贴边的跟贴,也就没有必要再谈了。
                    在没有任何人用任何证据能够推翻我关于现存《庚辰本》朱笔眉批研究的情况下,那我们就必须承认现存《庚辰本》是《石头记》的原本,而不是过录本;现存《庚辰本》上的朱笔眉批乃是脂砚斋的手迹。也相应地得出脂砚斋与畸笏叟是一个人——当然这只是一个证据,还有其它
                    相关证据。
                    * * * *
                    在谈完现存《庚辰本》的朱笔眉批以及某些相关的内容之后,我们下边接着谈曹雪芹遗物“书箱”到底是真还是造假的问题。
                    《红楼梦学刊》1979年第一辑刊载了吴恩裕先生的一篇文章,标题为《新发现的曹雪芹佚著和遗物》,其文中第三部分是《最近发现曹雪芹遗物两只书箱以及我对书箱上面文字的初步研究》。
                    据吴文介绍,他在1977年10月,听说一位姓张的家里有两只红松木的旧式书箱,书箱上面刻着与曹雪芹有关的诗句。1978年初又得知书箱箱盖的背面还书写着五条目录和一首七言律诗——当然吴先生则认为这七言律诗是曹雪芹之妻的悼亡诗。吴先生又说,他在1978年1月中旬,他又亲自去看了这两只书箱。
                    吴先生又说,他在访问张行时,张行曾说“他家在1956年曾卖了一批古书,其中不少都写有春柳堂藏书字样”。张行又说“此两只书箱是他家祖辈嘱咐他们说是一位朋友的遗物,要好好保存。”这是吴文的有关介绍。有关书箱,最近还有邓遂夫先生的一些介绍。邓先生的文章是《曹雪芹箱箧公案解密——关于所谓《旧雨晨星集》的访谈纪要》。其文开头有这么一段话:
                    二十六年前的一个冬日。家住北京鼓楼大街的青年工人张行,假日里和几位小青年聚在一起,用家里两个十分陈旧的黑漆木箱重叠起来当桌子,在上面玩牌作乐。无意之间,一个玩牌的青年发现那木箱上似有镌刻的字迹,便和大家一起细细擦洗辨认。于是,这一对在张家(据说是曹雪芹挚友张宜泉的后人)存放了二百余年的曹雪芹箱箧,终于重见天日。
                    对于吴文和邓文的介绍,我觉得张行的说法好象也有些破绽——既然说是他祖辈要他好好保存,那当好好保存才是,岂有随便拿来当桌子玩牌,竟随随便便如此?还有张行既受历代祖辈之嘱托,竟然对箱子正面的镌刻图书一无所知,这于情理未免有些不通。
                    当然也不是一点也讲不通。张行的祖先是张宜泉,书箱上的图案以及七言律诗的骇人内容,牵涉到杀身灭族,祖辈为了不贻害子孙,不向子孙吐露实情,也在情理之中。但又不甘心朋友的可贵遗物泯灭,所以,只含糊其辞的交待后人:是“一位朋友的遗物,要好好保存”就足够了。何况从张宜泉到张行,应该是近十辈人了。张行又只是一个普通工人,干活、穿衣、吃饭,其余的恐怕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所以张行对书箱一无所知并拿出来玩牌也在情理之中了。
                    说到这里,可以说尽管张行的说法不能说无隙可乘,但要下结论张行“造假”恐还为时过早。要论证书箱的真假还是要着重“书箱”本身。
                    一是“书箱”就木质而言,乃是乾隆时的古物。这是通过木质专家王世襄鉴定过的,也是取得了大家所公认的。
                    际上,剩下的,也即大家所争议的乃就是“书箱”面板正面的文字与图案和“书箱”面板背面的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两只书箱的正面镌刻着对的两小丛兰花。第一只书箱的一小丛兰花之旁还镌刻着一块石。在兰石的上方,镌刻着上款并四句诗。
                    题芹溪处士句
                    并蒂花呈瑞 同心友谊真
                    一拳顽石下 时得露华新
                    下款落在第二只书箱的正面。为“ 拙笔写兰”。并在此书箱正面的上方刻有“乾隆二十五年岁在庚辰上巳”的日期。在下款和年代之间,还有两行小楷“清香沁诗脾,花国第一芳”。
                    第二只书箱正面刻有石兰的背面,还有两处用墨笔写的字。一处为五条目录,为楷书;另一处为几经涂改的七言律诗,为行书。
                    其诗为:
                    不怨糟糠怨杜康 乩诼玄羊重剋伤(原作为“丧明子夏又逝伤,地坼天崩人未亡”,后又涂掉。)
                    睹物思情理陈箧 停君待殓鬻嫁裳(原作为“才非班发书难续,义重冒”,未能写完就涂掉了。)
                    织锦意深睥苏女 续书才浅愧班娘
                    谁识戏语终成谶 窀穸何处葬刘郎
                    以上是书箱的相关图案及文字情况。
                    “书箱”初次出世,曾引起了红学界的重视,吴恩裕、冯其庸二位先生曾一度认定此书箱为曹雪芹的遗物;并断言书箱的收藏者张行应该就是张宜泉的后人。
                    吴、冯二人并且认定此书箱是曹雪芹的婚礼之物;七言律诗乃是曹雪芹续妻因曹雪芹亡故而写的悼亡诗。
                    就此物乃是曹雪芹的遗物,以及此物的收藏者张行乃是张宜泉的后人,应该说吴、冯二位先生说对了。但就吴、冯二位先生的第二种说法却说错了。也即此“书箱”并非“婚礼”之;七言律诗也非“悼亡诗”。
                    不仅吴、冯二位先生如此认定,而且一直坚持“书箱”为曹雪芹遗物的邓遂夫先生也持七言律诗为“悼亡诗”的观点,这应该说是一个最大的误区。
                    不论吴、冯、邓的观点对与错,但好象“书箱”为曹雪芹的遗物已成定局,不料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
                    由于吴恩裕先生一度错误的将“书箱”定为“婚礼之作”;由于吴恩裕先生一度错误的将七言律诗定为“悼亡诗”;也由于吴恩裕先生又一度为曹雪芹的续妻虚构了一个“芳卿”的名字,于是为一些造假者带来了可乘之机。
                    1983年《文献》杂志第15期刊载了端木蕻良与洪静渊《关于新见“芳卿悼亡诗”的通信》。这位洪静渊先生在致端木蕻良先生的信中,称其从友人处阅到《旧雨晨星集》一书残本,内载有名“许芳卿”者,“随父客金陵”,在其夫亡后,作悼亡诗一首。其诗为:
                    不怨糟糠怨杜康 剋伤乩诼重玄羊
                    思人睹物埋陈箧 待殓停君鬻嫁裳
                    织锦意深惭苏女 续书才浅愧班娘
                    谁识戏语终成谶 欲奠刘郎望北邙
                    由于洪静渊的此一搅合,于是在红学界起了轩然大波——洪静渊成了一个新材料的发现者,成了一个新闻人物。洪静渊胡编乱造的东西倒成了真的。由于力主“书箱”为真的吴恩裕的逝世,也由于冯其庸倒向造假洪静渊一边,于是假的成了真的,真的反到成了假的。只是把张行先生坑惨了,张行的好心成了驴肝肺,成了一个造成假者。
                    对于洪静渊的行为,邓遂夫做了专门调查。并写了一篇文章。其文名为《曹雪芹箱箧公案解密》。副标题为《关于所谓〈旧雨晨星集〉访谈记要》。
                    我们应该肯定邓遂夫的“解密”。它不同于刘心武与其它人的所谓“解密”。尽管邓遂夫很欣赏刘心武的“解密”,认为只是“大胆假设”而没有“小心求证”而已,但是我认为,邓遂夫的“解密”,特别是对洪静渊做的调查,他是建立在事实的基础上的,他是认真的。而刘心武先生的所谓“解密”则是虚枉的。
                    说到此,不能不说在红学界出了两个怪事。一是出现了一个所谓“靖本”;一是又出现了一个所谓的“许芳卿悼亡诗”。
                    所谓“靖本”,即靖应鵾所藏抄本。毛国瑶说他在1959年夏曾在靖应鵾家看过。但至今拿不出任何证据。只见毛国瑶摘录的为“有正本”所无的150条批语。
                    此外还有俞平伯收藏的靖应鵾转给毛国瑶、毛国瑶又转给俞平伯的所谓“脂批”“甲申八月泪笔”一批手迹。有关“泪笔”一批,胡适所收藏“甲戌本”明写着是“甲午八月”,而“靖本”为证明脂砚斋死得更早,则将“甲午”改为“甲申”,这样就提前了十年。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是,“甲戌本”是有实物的;而靖藏本却始终拿不出东西。
                    还有脂砚斋就是张宜泉,他确实死于甲午之后的第2年春后,并不是死“甲申”,“靖本”有明显的造假行为。
                    又如“靖本”脂批的“前批书者聊聊,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这一批,仍在造假。一个是脂砚与畸笏本为同一人;二是我论证过的“庚辰本”乃是“原本”并不是“过录本”。“庚辰本”上只有“前批,书(知字之误)者聊聊(寥寥之误);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乎!”并没有“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一语。
                    还有“靖本”的第22回“此回未补成而芹逝矣”一批,此批乃是把“庚辰本”此回的回后批“此回未成而芹逝矣”和“此后破失,俟再补”合并加工而成的批语。
                    还有好多,此处不多重复,请参阅我《红楼梦研究》一书中的“脂砚斋”一章中第4节“脂砚斋与畸笏叟是一是二”和“版本问题”一章节中第5节“所谓靖本的脂批”。
                    对于“靖本”,它上面所造的批语,可以说它是通过研究,然后再对“庚辰本”和“甲戌本”上的批语进行加工、合并和修补而形成的批语。当然这也是一种造假行为。这也就是我说“造假则完全在于迎合已有的东西,并借此以谋取 功利”。有些人把我这话讽刺为“这恐怕是你发明出来的规律。”不过遗憾的是一些人把“靖本”奉为至宝,甚至把“靖本”的脂批视为铁证,并用它来为脂批定性。
                    除了“靖本”的造假之外,另一个典型的并轰动一时的造假就是洪静渊的所谓“许芳卿的悼亡诗”。
                    “靖本”的脂批造假在于迎合“庚辰本”和“甲戌本”原有的脂批;而洪静渊也不例外,他在迎合已在刊物发表的“芳卿悼亡诗”——尽管吴恩裕、冯其庸和力主“书箱”为真的邓遂夫的所谓“书箱”七言律诗为“悼亡诗”的观点是错误的。由于红学界几乎众口一辞的公认“书箱”的七律为“悼亡诗”,所以给洪静渊造假带来了机会。
                    这两次造假案,在红学界应该说是奇耻大辱。假的反到成了真的;真的反到成了假的。真是荒天下之大唐!
                    我们下面接着谈“书箱”真假的一些问题,因为这才是本文讨论的主题。
                    一,我们先谈“书箱”正面的镌刻图案及文字。
                    “书箱”的木质是乾隆时代的。“书箱”正面镌刻的图案及文字,就其油漆的剥落和痕迹不清晰看,应该是如邓遂夫所说的:它应该是很早以前的东西,绝不是1977年所能伪造。也应该如邓遂夫所说的,我们就假定它为清朝以后到解放时期所造——那它造于1950年以前,却在20年后的1977年再拿来公布,这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至于有人提出“造假的目的远不至于迎合,可以无中生有,可以混淆视听,可以转移视线”,这种不贴边的话题根本就用不着谈了。
                    其下是我的“题芹溪处士句”的内容的分析和此一五言的笔迹鉴定。
                    吴恩裕包括其它人凡是认为“书箱”此图案及“题芹溪处士句”为婚礼之作都是错误的,特别是“题芹溪处士句”的“题”更不能用于婚礼(详见我的“书箱”一章,此处不便多作重复)。
                    而且就“芹溪”一语的使用看,这一称谓只有张宜泉和脂砚斋使用过。还有此“题芹溪处士句”的笔迹实完全类同“庚辰本”朱笔批语的笔迹。特别是“书箱”“时得露华新”的“新”字的最后一笔走势,它完全类同“庚辰本”第24回第559页回后批第3行的“所”字的最后一笔走势,和第28回第637页第7行侧批“新”字的最后一笔走势。
                    对于此一问题,y u p e n g 信箱先生曾对我提出了他自已的观点,就是谁也见过脂批“因命芹溪删去”一批,谁也知道《春柳堂诗稿》中有“伤芹溪居士”一款,所以“书箱”的造假者完全可以以此来在“书箱”上用“题芹溪处士句”造假。还有y u p e n g 信箱先生在承认我的“书箱”五绝的笔迹和“庚辰本”朱笔批语笔迹相同的情况下,又认为“书箱”“题芹溪处士句”的造假者完全可以摹仿“庚辰本”朱笔批语的笔迹来造假。y u p e n g 信箱先生在此放弃了一个事实,根据“书箱”五言绝句和图案的破损痕迹看,它绝对不是近期1977年的张行所能为,如果再朝前推,那么这些造假者的功利又何在呢?当然y u p e n g 信箱先生有一个事实,这就是就是“书箱”背面五条目录笔迹与孔祥泽临摹的《南鹞北鸢考工志自序》的笔迹出自一人之手。有如yupeng先生所说的“书箱的问题在于它和废艺斋集稿是互证的”,若是“废艺斋集稿是伪造的,书箱就是伪造的。”
                    如果 这样的话,自然“书箱”“题芹溪处士句”一绝就有了造假嫌疑。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回到“书箱”背面的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上来。
                    首先是吴恩裕以及其它人,或几乎所有红学家都把五条目录定为是曹雪芹所书写,这是曹雪芹的笔迹;但同时又都把七言律诗定为是曹雪芹续妻“芳卿”所书写,并认定其为“悼亡诗”。这是没有道理的。一是内容不合。二是就笔迹而论,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的笔迹完全出自一人之手。虽然一为楷书,一为行书,但笔迹走势却完全相同。如七言律诗第一行的“诼”字最后一撇,第七行“裳”字最后一撇,第三行“娘”字最后一撇,这三字最后一撇则完全类同于五条目录中“纹”字最后一撇和“本”字第4笔这一撇。还有“戏语终成谶”的“终”字丝扭的写法则完全类同于五条目录中第4条“编”字丝扭旁的写法(当然还有不类同的),这些笔迹的类同都说明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当出自一人之手。
                    在曹雪芹“书箱”的笔迹论证上,则形成了这么一种事实:书箱正面“题芹溪处士句”的笔迹则完全类同“庚辰本”朱笔批语的笔迹;而书箱正面之后背面的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的笔迹则完全类同孔祥泽提供的曹雪芹《考工志》自序的笔迹。
                    这时就回到了y u p e n g 信箱先生提出的问题上来了。也即“书箱的问题在于它和废艺斋集稿是互证的”,若是“废艺斋集稿是伪造的,书箱就是伪造的。”
                    这里还有一个不容推翻的事实:就是孔祥泽提供了一个《自题画石诗》是假的。
                    在这里就无形中形成这么一个事实:孔祥泽提供的《自题画石诗》牵涉到孔祥泽提供的《废艺斋集稿》;孔祥泽提供的《废艺斋集稿》又牵涉到“书箱”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的笔迹;由于“书箱”是一个物件,这又牵涉到《题芹溪处士句》的笔迹;而《题芹溪处士句》的笔迹又牵涉到“庚辰本”朱笔批语的笔迹。
                    这时是不是形成这么一个事实或规律,即孔祥泽提供《自题画石诗》是假的,由此将证明孔祥泽提供的《废艺斋集稿》是假的;由于《废艺斋集稿》是假的;由此将证明“书箱”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也是假的;由于“书箱”是一体的,由此将证明“题芹溪处士句”也是假的;由于“题芹溪处士句”和“庚辰本”的笔迹互证,将由此推出“庚辰本”也是假的。
                    当然y u p e n g 信箱先生没有这么认为,他只推到“书箱”是假的。然后到此为止——因为“庚辰本”是真的。我也认为“庚辰本”是真的。
                    那么们能不能反过来逆推一下,即“庚辰本”是真的,由于“庚辰本”朱批笔迹和“书箱”“题芹溪处士句”笔迹出自一人之手,将由此证明“书箱”是真的;由于“书箱”是真的,由此将证明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是真的;由于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是真的,由于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和《考工志》笔迹相同,由此将证明《废艺斋集稿》是真的;由于《废艺斋集稿》是真的,由于《废艺斋集》稿和《自题画石诗》都出自孔祥泽之手,由此将证明《自题画石诗》也是真的。
                    当然我也不这么认为,我也只能推到《废艺斋集稿》为止。因为不论《废艺斋集稿》真假如何,但《自题画石诗》毕竟是假的。所以对有些事物,我们不能一概推论。比如“庚辰本”是不是真的,还要它本身来证明。
                    对于“书箱”的真假,也同样如此。
                    我再重复一遍:“书箱”,除了木质鉴定为乾隆时的东西外,就正面的图案和“题芹溪处士句”一绝句而论,就其镌刻与油漆的剥落现象看,绝不是现在的东西。而其“题芹溪处士句”的笔迹,又完全类同“庚辰本”的笔迹。特别是“时得露华新”的“新”字的笔迹走势,与“庚辰本”第24回、28回“所”字“新”字的笔迹走势,它们完全相同,就其行笔之流畅,也不是能伪造出来的。或者说不是对“庚辰本”研究特别有功夫的人,他可能还不知道有这几个字,更不要说去造假了。
                    至于有如尜童提出的“那书箱上的文字,确实是假的,那时代的人很少友、谊相连用,看看那首歪诗的文化境界,也是解放以后的东西”。我觉得这种说法是只凭感觉。当然一个人发表一下自已的看法也未尚不可。但学术研究是一个艰辛的论证过程,并不是随便说说而已。“书箱”“题芹溪处士句”一诗,确实不怎么样。但我们不妨看看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中的一些诗,或者说其中的诗也不怎么样,也并不被一人看好。这个已早被周汝昌先生所出。而且其诗也有现代味,我们能说《春柳堂诗稿》也为现代人所作吗?
                    在这里,我们不来褒贬“题芹溪处士句”和张宜泉《春柳堂诗稿》的水平如何,但这里却发现了一个共有的东西——“题芹溪处士句”正合张宜泉写诗的风格——“俗”。
                    脂砚斋是张宜泉(祥见我的《红楼梦研究》中的《脂砚斋》一章节),由此可知“庚辰本”上的朱批乃张宜泉的手迹;张宜泉又是曹雪芹的好友;“题芹溪处士句”又合张宜泉的诗风;加之“题芹溪处士句”的笔迹正合“庚辰本”朱批的笔迹,朱批乃是张宜泉的手迹;又加之张宜泉又习惯于称曹雪芹为“芹溪”,敦氏从来不这么称呼曹雪芹,这正合“题芹溪处士句”一诗的作者身份。由此可知“题芹溪处士句”一诗当出自张宜泉之手。也即是说,“书箱”“题芹溪处士句”一诗绝对不是后人伪作。还有正面的兰、石图案,它正暗合《红楼梦》的内容——《红楼梦》的内容乃就是“石头”和“兰花”的关系,这些 至今仍为人们所不理解,“书箱”图案又何来造假一说?
                    我们再来看看“书箱”背面的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
                    首先应该肯定的是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的笔迹出自一人之手。并不是一些红学家肯定的五条目录是曹雪芹所为;而七言律诗是曹雪芹续妻所为。这有笔迹为证。
                    其二是七言律诗绝对不是“悼亡诗”。这里一是曹家也不至于没有纸张,二是在此悲愤之时那有闲情作诗,而且是揭开箱子写诗,写了又改,改了又写。而且就诗的内容看,其诗中的句子与“悼亡”的内容无关。“乩诼”不等于“扶乩”。吴恩裕等人把“乩诼”解释为“扶乩”是没有任何道理的。“乩诼”是预兆性的谣言,有如明神宗30年以后出现的《续忧危(闳)议》一书,也有如秦末的“张楚兴,陈胜王”和汉末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一些“诼谣”。“玄羊”乃指明神宗47年这一“未羊”年,这一年是1619年(已未),此年满洲重创明军,杨镐兵40余万被满洲兵击垮,明王朝元气大伤,从此拉开了明王朝灭亡的序幕。
                    还有如“织锦”一辞,吴文把“织锦”解释为一般的编织工艺。这没有任何道理。比喻必需用同类。此诗作者既然用苏蕙来做比喻,苏蕙并不是一个手工艺人,而乃是一个女才人或者干纯说是一个文人吧,而且她以编著《回文璇玑图》而享誉千古。用手工艺的编织来解释“织锦”一辞显然是不恰当的。
                    所以说,就七言律诗中的“织锦意深睥苏女”中的“织锦”一辞,它只能指编著文章,也即就是说在编著《红楼梦》。通句的意思就是说:要说修撰历史吗,我自不敢与班昭女相比;但要说编著如《回文璇玑图》一类艰深难懂的文章吗,我还真瞧不起你苏蕙呢!不信,你就不妨看看我的《红楼梦》吧。
                    已经说得太多了。有关此七言律诗全部内容的解释,请参考我的《红楼梦研究》第三章节的原文吧。
                    “书箱”七言律诗的内容如此,除了吴、冯、邓等人一些不贴边的“悼亡”的解释外,可以说到目前还没有人真懂。既然如此,说“书箱”及箱内的七言律诗造假又从何来?
                    不过就对七言律诗的分析看,此七言律诗绝对没有造假的迹象。我在这里再三重复我多次重复过的观点:“造假在于迎面合,在于迎合已有的东西或已经形成的事实。一个再精明的人,他永远也不会造出一个连自已也不懂的东西”。谁要不信这一条规律,谁不妨造一个连自已也不懂的东西(自然包括诗词)让大家长长见识。
                    当然我这一句话是对穷抬杠者说的,并不包括一些 真心于学术研究的人和一般的读者——谁也不能说自已全对,谁也不能不让别人说话,说错也无大碍,学术研究必定是各抒已见,要没完没了穷抬杠就太无聊了。
                    在谈论“书箱”是真是假时,不能不谈五条目录。因为认为“书箱”是假,除了洪静渊提供了一个假的“许芳卿悼亡诗”这一主要证据之外,还牵涉到一个权威人士朱家溍先生的“漫谈假古董”一文。此文有关别的东西不谈——因为它与“书箱”无关。但有一个事必需谈,因为朱老先生认为五条目录中用了“纹样”一辞——“纹样”一词是晚清才出现的词汇,是从日本汉字词汇中引进的,乾隆朝的曹雪芹时期在文献中只有“某某图”或“某某纹”,这就足以说明书箱是假的,它不是曹雪芹的遗物。
                    对于这一问题,我再重复一遍我在《红楼梦研究》之后(八)中说过的话题,尽管就一些人查到的文献看,乾隆时期只有“某某图”或“某某纹”,“纹样”一词是晚清才出现的,但是我认为“纹样”一辞有如“鞋样”“袜样”一样,它肯定要比“某某纹”要早。这是词汇演变的必然规律。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不妨借鉴欧阳健先生的有关脂砚斋的论证过程。欧阳健先生曾认为张宜泉是道光时人,并认为脂批“甲午八月泪笔”中的“造化主”一辞首见于光绪28年(1902年)梁启超《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一文,但结果呢?欧阳健先生“造化主”的考证除被邱华东先生从新考证外,张宜泉到底是乾隆时人还是道光时人,《春柳堂诗稿》中的“哭子女并丧”便是一个明证。“哭子女并丧”乃记乾隆二十八年(癸未)痘疮流疫一事。论证一个事物要靠事物本身。何况曹雪芹一度生活在民间,他的一些用语不一定非要来源于文献。所以说单靠“纹样”一辞不见于乾隆朝是不足为凭,更何还有其它诸如七言律诗五言绝句的笔迹和内容等多种因素。
                    至于五条目录到底是什么意思?“纹样”又是什么意思?按七言律诗中的“织锦”一辞看,这些用语恐怕只有曹雪芹自已清楚了。
                    有关“书箱”的真假就说到这里。根据“书箱”木质的鉴定;根据“书箱”正面镌刻图案与文字的陈旧迹象绝对不是近期人为的作品;根据“书箱”正面“题芹溪处士句”的笔迹完全类同于“庚辰本”朱笔批语的笔迹,而且这笔迹,
                    特别是“新”字的最后一笔走势在“书箱”和“庚辰本”上罕见的类同,这是一般人所想不到的也是伪造不出来的;根据“书箱”正面的“石”、“兰”图案正巧暗示了《红楼梦》一书的内容;也有“书箱”正面的背面的七言律诗的文字含义正合《红楼梦》的内容,它披露了《红楼梦》的写作内幕;以及造假则完全在于迎合,在于迎合已有的东西——自然也包括伪造诗词,再精明的人他永远也伪造不出连自已也不懂的东西,所以说:“书箱”不仅木质是真的,“书箱上文字图案也是真的。至于冯其庸先生用洪静渊的造假文字来证明“书箱”是造假显然是不能成立的。还有朱家溍先生仅凭“纹样”一辞的“漫谈”也不能说明问题——一个事物的论证是综合性的,何况朱先生的说法本身子就成问题。也有
                    y u p e n g 信箱先生的推论也不 能成立——推论必须适可而止,论证一个事物的真伪要靠对一个事物本身的分析。
                    在此文除了说明“书箱”不仅木质是真的而且文字图案是真的之外,我还想重复我《红楼梦研究》一书第三章“书箱”中的观点:“书箱”乃是曹雪芹的遗物;此“书箱”乃为张宜泉所赠;“书箱”正面的图案与文字乃为张宜泉所为,其笔迹乃张宜泉的手迹;“书箱”正面的背面的五条目录和七言律诗出自一人之手,这人就是曹雪芹;在曹雪芹死后,“书箱”连同后40回的一些文稿一同又落到了张宜泉的手中。张行应该说就是张宜泉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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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研究》之后(三)杨兴让
                      2006-08-23
                       《红楼梦研究》之后(三)
                                                     杨兴让    06.8.14             
                              最近在网络上浏览时,看到了土默热先生和隋邦森先生在其文中涉及到了我。当然这很正常。既然同在研究《红楼梦》,或者同为“索隐”者,相互评判借鉴亦在情理之中。
                              对于土默热和隋邦森,我原来并不知晓。在红学问题上,我只知俞平伯周汝昌吴恩裕等,一些老红学家。这并不是有些人说的某些人是红学家某些人不是红学家的缘故,而是因为我一直未曾上网。
                              后由于一位朋友劝我到网络上看看,并说有一个网名为豢猪哥哥的文章涉及到了我,我由是才进了网络。
                              豢文为《疑土杨二隋之论》,我由此才知道有一个研究《红楼梦》的土默然和隋邦森。
                              在网上大概浏览一下土文和隋文之后我觉得土文的洪升之说不能成立。隋文虽举了不少历史资料,不论其观点如何,但研究方法却趋于比附,或者如苦丁先生指出的“大事有所隐,如扬州十日,但不是事事有所隐,事事有所隐则会陷入牵强附会。”由于对土隋二家之说我并不赞许,所以我不置可否。
                              当然,在网络上,各人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让大家共同看看,共同评判,亦一常事。
                              也可能由于一些过热评判,于是土默热隋邦森和我也成为一些人包括署名“红楼痴女”在内的人称之为“所谓的红学家”,并断言“土默热和杨兴让哪个不是瞎子摸象,胡说一通”。还有一个署名为“红谜”的先生说“土默热杨兴让是红学家,谁封的?我还说我是泰斗呢?你同意吗?“我在我的《红楼梦研究之后》一文的开始就说过:“我是写过《红楼梦研究》这么一本书,但我并不是一个红学家。”而且我现在仍然说,我不是一个红学家,我也不想成为一个红学家。至于土默热曾用了“红学家杨兴让”一辞或其他人也用了“红学专家杨兴让”一类辞语,这个我就无权过问了。“红学家”一辞,有人用于尊称,有人用于客套,有人用于讽刺,这又不是评定职称或封官晋级,难道还要什么官方或某些权威授衔不成?
                              尽管一些人把我与土默热隋邦森捆在一起——当然我们都在共同探讨与索隐,但我在这里仍然要说,我的此篇文章是“对着”土默热和隋邦森先生的——尽管人与人之间需要相互帮衬提挈,但学术研究不需要结为同盟,不需要帮派,学术研究在于辨明是非。还有,我并不赞同你的也对我的也不错的所谓和谐,即就争争吵吵,只要不是出于相互的恶意或无聊的攻击就可以了。
                              隋邦森在《红楼梦隐写的扬州嘉定江阴大屠杀》(二)中有“杨兴让注意到张宜泉反清思想,很好。可惜信了脂批。反清复明是开历史倒车。要抛开胡适与周汝昌。抛开脂批,抛开曹家巷,不上洪家楼。”其后下文是一些对我的褒奖之辞。
                              对于“脂批”,《红楼梦》的版本本来就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也即是说,在曹雪芹尚且健在时,《红楼梦》就是以“脂砚斋重评”出现的。由此我们只能说:否定脂批就等于否定《红楼梦》;否定脂砚斋就等于否定曹雪芹。在《红楼梦》的研究的问题上,这是个原则。
                              土默热在引用并肯定了我的张宜泉有反清思想的同时,认为张宜泉为明末清初时人;又认为用《春柳堂诗稿》中有“芹溪”字样来反证张宜泉是乾隆时人“不能成立”。因为用土默热他自己的观点,“芹溪”并不是乾隆时人,而是清初时人——“芹溪”乃是洪升的别号。
                              还有欧阳健先生认为张宜泉乃为道光时人。有一位网友有“请教杨兴让先生,他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麻烦含章先生扼要指点一下。”
                              土默热认为张宜泉为清初时人和欧阳健认为张宜泉为道光时人都是错误的,张宜泉实为乾隆时人。
                              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中有一首五言近体,其诗为:
                                        哭子女并丧(余生二女一子,因出痘,仅存一矣)
                                   不获家门幸,重重祸痘疮。
                                   才含娇儿泪,又割爱女肠。
                                   怀免功非浅,心连痛莫忘。
                                   慰妻看乳上,犹有一啼娘。
                              这一首诗当作于乾隆二十八年“癸未”。此实乃乾隆“癸未”一年痘疮直真实写照。
                              对于此一年痘疫流行,乾隆朝诗人蒋士铨曾赋诗一首,其诗为:
                                   三四月交十月间,九门出儿万七千。
                                   郊关痘疹莫计数,十家襁褓一二全。
                              有关痘疹一疫,敦诚敦敏家也非同寻常。敦诚有《哭云儿女文》,《哭妹侄女文》。敦敏有《哭小女四首》其文中有“燕中痘疹流行,小儿疹此者几半城,棺盛帛裹,肩者负者,奔走道无虚日”等等辞语。  
                              张宜泉的《哭子女并丧》作于乾隆二十八年,这是事实。也有由于张宜泉《诗稿》中的五言近体的四十九首诗作者是严格编年的(虽未署年,但顺序不乱),按诗中的春夏秋冬节令用语查对,其第四十二首《五十自警》当作与乾隆三十九年“甲午”秋或冬,然后张宜泉卒于第二年乾隆四十年“乙末”春后。
                              张宜泉《诗稿》中的《五十自警》写于“甲午”年,然后卒于第二年“乙末”春后,这与脂砚斋在“甲午”年留下“余尝哭芹。。。。甲午八月泪笔”正好吻合,由此不仅说明脂砚斋就是张宜泉,也说明张宜泉为乾隆时人——他当生于雍正三年,死于乾隆四十年。至于有人提出敦氏弟兄与张宜泉均为曹雪芹的好朋友,为何张宜泉《诗稿》中不见提到敦诚敦敏?敦诚敦敏《诗抄》中不见提到张宜泉?这用张宜泉自己的话,就是张宜泉与曹雪芹的关系是“不便张皇过,轻移访载舟”而敦氏弟兄与曹雪芹则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这要若用敦诚自己的话说,就是敦诚《无题二首》中的“欲把赠兰人细认,梦云梦雨不分明”——这两句是说张宜泉赠给曹雪芹遗物“书箱”兰花图案的,也是说《红楼梦》的,也是说张宜泉与曹雪芹关系的——作为朋友,别人不愿告诉的东西或隐情,自然便不多问了,只好闷在心里,这是处朋友的一点起码常识。
                              至于土默热的洪升说,认为乾隆时的曹雪芹不可能有反清思想,认为说曹雪芹有反清思想就如孙中山的孙子有“反民国吊大清一样荒唐”,土默热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不要说此时已落泊的曹雪芹,就是身为康熙亲信近臣的曹寅(曹雪芹的祖父)尚存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其诗中的“黄初实下千秋泪,却望临淄作首丘”就是借曹丕“黄初”(年号)篡汉一事在骂满州入主中华,曹雪芹祖父曹寅已为曹雪芹反清思想开了先河,何况曹雪芹。
                              在谈到网上一些点评时,还有一个网名(忘记了网名)曾抱怨我他曾提醒我秦可卿死时脂批“计程今日到梁州”当取自唐诗但不见我的回应,我借此表示歉意——其原因是我并不经常上网,有些批评我未曾看到,回应自然稀缺。当然由于不上网,网友希望在网上“唠嗑”自然也就谈不上了。
                              就写到这里。不过我在重复一便,研究《红楼梦》必须研究脂批,必须研究脂砚斋,它如同研究版本一样,这是研究《红楼梦》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张宜泉既不是清初人,也不是道光时人,他是乾隆时人。张宜泉就是脂砚斋。他既是《红楼梦》前朝的另外一个参与者与制定者;也是《红楼梦》后期修订者与补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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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研究》后之七(再谈《广陵怀古》诗的谜底)——
                        作者:杨兴让 收录时间:2007-07-04

                        最近有一篇黄久明先生写的文章,题为“猜《广陵怀古》谜语——兼与马兴华杨兴让二先生商榷”(此文写得比较早,恕我最近才注意到,故用了“最近”二字)。
                        黄久明先生对我的批评是:
                        杨先先生 赞同《新评绣像红楼梦全传》作者王希廉猜的“柳絮”的谜底,为了解释这种说法,他在文章中写道:“诸红颜作的柳絮词中的言辞才算得怀古诗中真正的‘口舌’”。笔者认为这种说法是不恰当的,因为无论是 赞美还是贬损“柳絮”的言辞都仅仅是属于评论的范围,而不是“劝说,争辩,交涉时说的话”,即“言辞”无法与“口舌”严密扣合,所以,“柳絮”也不是谜底。再次“柳絮”在春天,“蝉噪”在盛夏,二者发生的季节无法扣合。
                        在此一段话的前边,还有黄久明先生在批评马兴华先生时曾依据《现代汉语词典》把“口舌”解释为特指“争辩,交涉”,认为“议论”则不属于“口舌”这一范畴。
                        看了黄久明先生的批评之后,我觉得有必要作以回答。
                        其一是,黄久明先生提出与我商榷,既是“商榷”,我就应当回答。
                        其二是,我在《红楼梦 研究》一书中解释此谜语时用了这么一段话:——此首怀古诗的意思是,在明媚的柳堤 岸 上,“蝉噪”而“鸦栖”,“柳絮”随风飘逸,这“隋堤”上的“风景”,只因“柳絮”独占“风流”之“号”,“惹得”无数才子佳人墨人,诗客,借题发挥,呤诗填 词 ,每每成为千古绝唱。
                        我 在这里,“蝉噪”“鸦栖”在时间的运用上并列,这是一个很大的错误。
                        在时间上,“蝉噪”是夏天秋天之景,“鸦栖”是冬天之象,而“柳絮”则是春天之物,把这三种事物归为一档是不妥当的。当时写此一句时,是觉得只要列出《柳絮词》就足说明此怀古诗的谜底了,因而疏忽了此一用语。
                        所以我觉得有重新回答或解释第5首《广陵怀古》诗谜语谜底的必要了。
                        在此,我也应该谢谢黄久明先生的提醒。
                        第5首《广陵怀古》诗的谜语为:
                        蝉噪鸦栖转眼过, 隋堤风景近如何?
                        只缘占得风流号, 惹得纷纷中舌多。
                        现在我来重新解释一下此一首谜语的文字含义。
                        第一句子“蝉噪鸦栖转眼过”,粗粗看起来是写景写物,但由于使用了“转眼过”一语,所以,这一句子应该算时间用语。
                        “蝉”有两种,形体大体相同,但有大小之分。一种体形较大,一种体形较小。鸣叫声也不相同。大的一种从古历6月初6开始鸣叫,大概终止于立秋时节。小的从立秋时节开始鸣叫,鸣叫时也即在秋天。随着天气渐凉,鸣叫声渐无。所以后一种也叫“寒蝉”。古之所谓“噤若寒蝉”当出于此。
                        所以说“蝉鸣”一语或一事,在时间上,当为夏天和秋天事。
                        “鸦”,也有两种。一种体形 大,全身黑,称为乌鸦。另一种体形小,上体呈灰白色,又称为寒鸦。寒鸦在冬天又常与大形乌鸦混合成群,一同栖息天树枝之上。
                        寒鸦不仅见于北方,冬季也见于华南地区。
                        乌鸦与寒鸦尽管四时皆有,但就“鸦栖”一事,在时间用语上,却只能指冬天。我想只要年纪较大的人,都会知道或看到成群成伙的乌鸦和寒鸦在寒冬栖息在树上的景象。当然现在鸟类少得可怜,年轻一代是很少看见这一景象的。
                        所以说,“鸦栖”一语或一事,当为冬天事。
                        “蝉鸣”为夏天秋天事,“鸦栖”为冬天事,再三加上“转眼过”一语,此第1句“蝉噪鸦栖转眼过”的意思应当是——夏天过去了,秋天也结束了,冬天也没有了,自然来到了第2年。也即是说,光阴如梭,似水流年,上一年又结束了,下一年又开始了,又开始转到了下一年的“春天”。
                        此首怀古诗由第1句过渡到第2句。也即是说,下一年的“春天”又怎么样呢?它就是第2句发问的“隋堤风景近如何?”
                        “隋堤”是不是指大运河,还是如黄久明先生考证的特指“通济渠”,“通济渠”并不到扬州,或“通济渠”早在曹雪芹以前就不存在了,我觉得这个无关紧要。
                        虽然通济渠早已不存在,大运河边也是无柳树可言,但白居易的一首《隋堤柳》的诗还在。其诗为“大业年中炀天子,种柳成行傍流水。西自黄河东接淮,绿了一千五百里。”白居易为一代著名诗人,曹雪芹家又藏书无数;还有我认为《红楼梦》中的一些诗词很可能出自张宜泉之手,张宜泉从小又专门学习诗文,就他们两个人,我想应该知道白居易的这首诗的。
                        既然他们二人知道白居易的《隋堤柳》这首诗,那么此《广陵怀古》诗中的“隋堤”应该是借用了白居易“隋堤柳”这一典了。至于曹雪芹写书的年代是否还有“隋堤”以及其“柳树”,它就无关紧要了。
                        第二句“隋堤风景近如何?”的意思是,接第一句写的前一年的夏秋冬季相继都过去了,今年春天又开始了,那今年春天“隋堤”的“风景”“近”来又“如何”呢?或者更确切的说,这“一千五百里”“种柳成行”的“隋堤”上,去年夏天秋天的“蝉鸣”结束了,冬天的“鸦栖”也过去了,那么今年春天的“隋堤”“风景”“近”来又“如何”呢?
                        这就是第二句的意思。
                        第三句“只缘占尽风流号”,黄久明先生把“风流”一辞按《现代汉语词典》解释为“指跟男女间放荡行为有关的”事称为“风流”。我觉得这种解释欠妥——这只能算是“风流”一辞的一种解释。我们不妨还是借曹雪芹笔下有关“风流”的《柳絮词》中的一句话。《柳絮词》林黛玉《唐多令》中有“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我们在此不妨比较一下,在此处,不仅可以看到黄久明先生解释的庸俗,也应该知道曹雪芹笔下“风流”一辞的含义到底应该指什么了。
                        当然也就相应的知道了这第三句的确切含义是什么了。第三句是说“飘泊亦如人命薄”的“柳絮”“占尽”了“风流号”,被人说三道四褒贬无穷。
                        下一句第四句“惹得纷纷口舌多”,黄久明先生又按《现代汉语词典》把“口舌”解释为“指劝说,争辩,交涉时说的话”。黄久明先生是按《现代汉语词典》中“口舌”的第二种解释来解释“口舌”.但黄久明先生为何不见《词典》中“口舌”还有第一种解释呢?《词典》“口舌”的第一种解释为“因说话而引起的误会或纠纷”也称为“口舌”。如“口舌是非”。也即是说“口舌”只有在“我费了好大口舌才说服了他”,或“何必与他多费口舌”的情况下,只有这些用语中的“口舌”才指“劝说,争辩,交涉时说的话”。而“口舌是非”之类的有如民间常说的“就你舌头长”“就你嘴长”“就你话多”“长舌妇”这些实也
                        归“口舌”一类。当然这些诸如“舌头长”一类的俗语本身就包含着对某事或某人的“议论”“褒贬”“评判”,这些用语,用俗语说就是“说三道四”“说东道西”。
                        黄久明先生把“风流”解释为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把“口舌”解释为因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引起的诸如“开除党藉,学藉,罢官,入狱,丧命”而导致的“交涉,争辩”称之为“口舌”,这种解释没有任何道理。
                        在《广陵怀古》里的“口舌”,是指对“柳絮”的褒贬言辞。当然这里的说辞也是借“柳絮”在以抒怀。
                        应该说,《广陵怀古》中第二句的“隋堤风景近如何”一语,〈柳絮词〉〈西江月〉 宝琴名下的“隋堤点缀无穷”就是最好的回答。第三句“只因占得风流号”一语,〈柳絮词〉〈唐多令〉林黛玉名下的“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队成球。飘泊亦如人命薄,空缱绻,说风流。。。。。。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就是最好的回答。第四句“惹得纷纷口舌多”就是历代文人墨客对“柳絮”或借“柳絮”的抒怀。〈红楼梦〉中诸裙钗的〈柳絮词〉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说到此,我真有些不明白,《广陵怀古》为曹雪芹所作,《柳絮词》为曹雪芹所填,本来一问一答,何等明白,我们一些研究人员却偏偏要舍近求远,在不着边际的附会——什么“柳木牙签”啦,“柳木牙签”“风流”吗?什么“柳树”啦,“柳树”为春天所独有吗?
                        此首《怀古诗》的谜底是“柳絮”。这也是一个极简单不过的谜底。
                        在说完此一谜底之后,我不想再讨论其余九首《怀古诗》的谜底。比如说有一个网名为“半醉也疏狂”的先生除把《广陵怀古》的谜底解释为“柳木牙签”外,把《马嵬怀古》的谜底则解释为“肥皂”,把《蒲东寺怀古》的谜底解释为“朱门帘”。
                        我觉得这种解释恐怕还不如前人或古人,比如说“肥皂”可能还不如“香皂”——尽管二者都在附会。
                        至于《马嵬怀古》的谜底到底是“簪子,还是“肥皂”?“香皂”?《蒲东寺怀古》的谜底到底是织布用的“梭子”,再谈《广陵怀古》诗的谜底——
                        作者:杨兴让 收录时间:2007-07-04

                        最近有一篇黄久明先生写的文章,题为“猜《广陵怀古》谜语——兼与马兴华杨兴让二先生商榷”(此文写得比较早,恕我最近才注意到,故用了“最近”二字)。
                        黄久明先生对我的批评是:
                        杨先先生 赞同《新评绣像红楼梦全传》作者王希廉猜的“柳絮”的谜底,为了解释这种说法,他在文章中写道:“诸红颜作的柳絮词中的言辞才算得怀古诗中真正的‘口舌’”。笔者认为这种说法是不恰当的,因为无论是 赞美还是贬损“柳絮”的言辞都仅仅是属于评论的范围,而不是“劝说,争辩,交涉时说的话”,即“言辞”无法与“口舌”严密扣合,所以,“柳絮”也不是谜底。再次“柳絮”在春天,“蝉噪”在盛夏,二者发生的季节无法扣合。
                        在此一段话的前边,还有黄久明先生在批评马兴华先生时曾依据《现代汉语词典》把“口舌”解释为特指“争辩,交涉”,认为“议论”则不属于“口舌”这一范畴。
                        看了黄久明先生的批评之后,我觉得有必要作以回答。
                        其一是,黄久明先生提出与我商榷,既是“商榷”,我就应当回答。
                        其二是,我在《红楼梦 研究》一书中解释此谜语时用了这么一段话:——此首怀古诗的意思是,在明媚的柳堤 岸 上,“蝉噪”而“鸦栖”,“柳絮”随风飘逸,这“隋堤”上的“风景”,只因“柳絮”独占“风流”之“号”,“惹得”无数才子佳人墨人,诗客,借题发挥,呤诗填 词 ,每每成为千古绝唱。
                        我 在这里,“蝉噪”“鸦栖”在时间的运用“朱门帘”?请读者看看我的文章并和其它相关的文章比较一下,我想,都会明白的,我这里不想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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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兴让
                          《红楼梦研究》后(六)——
                          再论《红楼梦》后四十回的作者

                          我在《红楼梦研究》之后(五)中专门讨论了《红楼梦》一书的作者是曹雪芹,现在再重新讨论一下后四十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这一问题。

                          由于《红楼梦研究》是一个学术专著,不是论文集,由于有关《红楼梦》后40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一些资料在《红楼梦研究》的前边各章中——也即《曹雪芹的社会思想》中的《张宜泉的社会思想》一节,曹雪芹的《遗物——书箱》一章以及《版本问题》一章和《脂砚斋》一章中已作过论述,由于每一本书中的文字都不便过多重复,所以,最后一章有关《后40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文字论述则未免过简,仅只用了千把字作了简单说明,现在看来还有必要重新说明一下。

                          有关后40回的作者绝对不是高鹗,我在《高鹗补作的否定》一节中论述的比较详尽,此处不便再作重复。诸君如若还有不解之处,请参阅我的《红楼梦研究》一书最后一章中的某些原文。

                          现在我们下边接着谈后40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问题。

                          首先是,张宜泉是一个有文字可查的实有人物,他是曹雪芹的亲密朋友。而且他们的过从甚为秘密,张宜泉诗中的“不便张皇过”便是这一方面的说明。

                          在《红楼梦》的一些诗词文字中,有土默热先生所指出的某些诗词文字实来源于对南明著名妓女“秦淮八艳”文字的抄窜和套用。如林黛玉的《题帕三绝》中的“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绞绡劳解赠,为君那得不伤悲!”它明显的抄袭和套用了名妓李香君《诀别口占》中的“眼空蓄泪泪空流,苦苦相思却为谁?自诩豪情今变节,转眼无目更添悲!”

                          除了这些,还有另一些文字则显然来源于曹雪芹好友张宜泉的笔下。如《红楼梦》《菊花诗》中的“腊屐远来情得得,冷吟不尽兴悠悠”则来源于张宜泉《诗稿》《晴溪访友》中的“携琴情得得,载酒兴悠悠”。这是明显的套用和移植。还有《红楼梦》中的“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则是张宜泉《诗稿》《闲兴四首》中的“一水撑倾厦,雄支未足夸”的另一种运用。也有《红楼梦》中《嘲顽石幻相》中的“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实出自张宜泉《四时闲兴》中的“百代兴亡成戏剧,一家哀乐尽荒唐”。这都说明张宜泉实际上参与了《红楼梦》的写作。而且可以说《红楼梦》中的某些诗词可能就直接出自张宜泉的笔下。

                          除了张宜泉与曹雪芹的特殊关系与直接参与了《红楼梦》的写作外,其三是与《红楼梦》相关的脂砚斋与脂批。有关历来认为脂砚斋是曹雪芹自已或舅父叔父曹俯以及史湘云一说,这些说法根本就不能成立。详见我的《脂砚斋》一章中的评论。最近又出现了脂砚斋是薛宝琴一说,则更不能成立。它实类同于史湘云一说。应该说,不论史湘云也好,还是薛宝琴也好,她们都纯属小说中的虚构人物,而脂砚斋则是实有其人。

                          最近又有如“克非”的人认为,脂砚斋并无其人,脂批乃后世人伪作。这种说法更不值一谈。

                          可以说,不知脂砚斋者,便不足与其言《红楼》。

                          脂砚斋到底是谁,我在《脂砚斋》一章中已经作过详细论述。不过为了说明后40回的作者,我在这里还得简单的重复一遍。

                          《红楼梦》第23回有一处写贾政传宝玉的文字,“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此处脂砚斋批道:“多大力量写此一句,予亦警骇,况宝玉呼?回思十二三时,亦曾有此病来,想时不再至,不禁泪下。”此一处脂批是脂砚斋说自已在十二三时丧失了父亲。张宜泉呢,张宜泉在他的诗句“缅想儿孤苦”下就注了一笔“余甫十三岁,即失恬。”脂砚斋13岁丧父与张宜泉13岁丧父时间上罕见的吻合,这一条硬证就足以说明脂砚斋就曹雪芹的好朋友张宜泉了。

                          还有,脂砚斋在“甲午八月”留下了最后一条“泪笔” 批语,此后再不见脂批;而张宜泉正好在“甲午年”写了《五十自警》,在第2年乙未年写了有关“春游”的诗三首,然后再不见诗作。脂砚斋和张宜泉在卒年上罕见的时间吻合也可以硬证出脂砚斋就是张宜泉。

                          当然还有唯独脂砚斋和张宜泉才称曹雪芹为“芹溪”,而敦氏弟兄则从来不用这一称谓,他们则称曹雪芹为“芹圃”;以及脂砚斋”之名和“畸笏”之名的称谓实际上来源于张宜泉《诗稿》中的“卜居垦砚田”和“传家笏未遗”,等等,这都可硬证出脂砚斋就是张宜泉。

                          既然张宜泉是曹雪芹的至交密友,并也曾参与了《红楼梦》的写作,而且张宜泉又以脂砚斋的身份在批评着《红楼梦》并为其书定名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或者换句话说,张宜泉本身就是《红楼梦》前八十回的通力合作者与制定者,那么,在曹雪芹死后,张宜泉会置《红楼梦》书稿于未完成而不顾吗?

                          我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们不妨这么说,假若你是《红楼梦》前期的通力合作者和制定者,在你的好朋友去世之后,你会置他的业绩或连同自已的业绩而不顾吗?回答恐怕是谁也不会。

                          《红楼梦》前八十回在庚辰年就已写完和定稿,这前八十回就是称为“庚辰秋月定本”的《庚辰本》。然而曹雪芹却死于“壬午除夕”。也即是说,在庚辰秋月定本之后,还有辛巳壬午两年时间。这是最少的时间。还不算“庚辰秋月定本”乃脂砚斋的事,并不是曹雪芹的事。

                          也即是说曹雪芹在把前八十写完之后,还有两年到三年的写作时间。或者这么说,曹雪芹在世,《红楼梦》绝对不只前八十回,还有八十回以后的篇幅,只是在庚辰年定稿了前八十回。

                          在曹雪芹死后,敦诚到曹雪芹家,尚看到曹雪芹《红楼梦》的一部分遗稿,这就是敦诚说的“开箧犹存冰雪文”。而且这书箱连同遗稿一同转到了张宜泉手中。至于有人断言这“书箱”乃为后人的伪作,这个说法没有任何道理。一是不要说张行这个普通工人,就是一个再精明的人也不会造出连自已也不懂的东西。二是“书箱”箱盖正面的文字的笔迹罕见的吻合于《庚辰本》朱笔眉批的笔迹。这种罕见的吻合绝对说明“书箱”是真的。同时也证明曹雪芹的“书箱”和《红楼梦》前八十回以后的另一部分遗稿一同转到了张宜泉的手中。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曹雪芹死于“壬午除夕”,而张宜泉死于乙未年春后。两者相差13年。这13年时间张宜泉绝对有时间和精力修定与补完《红楼梦》的后半部分。
                          一些人总认为高鹗没有领会《红楼梦》原著的意思或有意曲改了原著的设计,甚至有些还说,就是一个中学文化水平的人也能看出《红楼梦》后40回与前80回存在着明显的差异,这能说明后40回是曹雪芹的遗著吗?这些人何不想一想,难道说高鹗比我们还愚昧吗?这绝对不可能。就一般续书而言,总是力图按照原著来续写。但高鹗为什么要干这种不得人心的差事?为什么要如此大动手脚而改弦更张呢?回答只有一个,此改动者并非高鹗,而是化名脂砚斋的张宜泉才敢如此改动——脂砚斋不是曾屡次批“命芹溪删去”吗?在曹雪芹生前尚且如此,在曹雪芹死后他又有有什么不可以更改的呢?

                          至于有些人认为张宜泉只会写几首歪诗,根本没有能力续写《红楼梦》。张宜泉就是脂砚斋。脂砚斋每每批出《红楼梦》的写作精髓,并有批判古人之小说人物“恶则无往不恶,美则无一不美,何不尽情理如是耶”的这一绝批,以及什么“画家三染法”,我们能说张宜泉(脂砚斋)还不配续写《红楼梦》吗?

                          在论述《红楼梦》后40回的作者是谁的问题上,除了第86回林黛玉“淑女解琴书”以及其它的相关文字外,还有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前80回与后40回的写作手法的对照。《红楼梦》前80回矛盾重重,如今日是“五月初二”,明日却变成了“四月二十六”日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有些人把这些归结为“误笔”“漏洞”,把对这些研究者的研究称之为“奇闻怪论”。力主此说的最近就有一个“水亦热”先生。

                          在此问题上,我们不妨模拟一些社会现象,如一些家长责问孩子,老师责问学生,邻居责问邻居,如这些孩子学生邻居经常说“我错了”,而且每下一次又犯同样一种错误并行成了一个规律性的错误时,我们还能说他说的“我错了”是真的是说他错了吗?

                          在研究对照前80回与后40回写作手法时,我们不妨依前80回贾宝玉“生日”中春蕙与秋天开的菱花同开于一日,来和后40回林黛玉在菊花盛开的9月却在欣赏开有“双朵儿”的春天兰花为例。

                          曹雪芹在《红楼梦》前80回描写贾宝玉生日时,宝玉“生日”前几天是藕官烧纸祭亡灵的“清明”时节,此时“家反宅乱”;“生日”的当天是天气炎热的夏天,第二日贾敬亡;然后又紧接着写出贾宝玉在七月十五看到林黛玉秋祭。

                          然而曹雪芹好象觉得这种写法还不够明白,又特在贾宝玉“生日”的当天描写了贾宝玉一手拿着“夫妻蕙”,一手又拿着“一枝并蒂菱花”。春天开的春蕙和秋天开的菱花能同时开在一日吗?在此问题上,要么就是大有寓意,要么就是一个白痴——他连春天开的花和秋天开的花都分不清楚,还在胡吹乱著什么书呢!

                          不。应该说,不是曹雪芹糊涂。高鹗也未必明白。曹雪芹在贾宝玉的“生日”运用上是春天和秋天混用,他是在突出“春”“秋”二字。即贾宝玉的“生日”就是一部变了形的“春秋”史。

                          这是《红楼梦》前80回曹雪芹笔下的原著。

                          我们再看后40回中的第86回“寄闲情淑女解琴书”一节文字。此回明明在写九月菊花盛开,并还有相关日期“九月初九”。然而就在此时却有王夫人命人送给林黛玉“却有几枝双朵儿的”“一小盆兰花”,并有林黛玉看着花,又想到“草木当春,花鲜叶茂”文字。按此开有几枝双朵儿兰花和“花鲜叶茂”用语,此时不是春天又是什么?

                          后40回的作者一边在描写九月菊花盛开,一边又在描写欣赏春天的兰花。

                          这是《红楼梦》后40回中的原版文字。

                          在这一版文字上,我们好象又发现了一个“白痴”。怎么又是一个分不清“春”天和“秋”天的人物?

                          在此,我们不论前80回的作者和后40回的作者是大有寓意也好,还是白痴也好,但却出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这就是在写作技巧或写作手法上“师出同门”。

                          我们在这里不妨换另一种提法,我们先不叫他“写作手法”,而是换成“作案手法”。或者说我们暂时离开“文人”学术研究这一界限,而把这事归于“公安”侦破一类。

                          公安人员侦破案情时,往往注目于作案手法的研究。比如说在北京发生了一个案件,又在西安或南京发生了同样相类似的几个案件,并且发现这几处案件的作案手法完全相同时,公安侦破人员便会立即锁定这为同一人作案或同一伙作案。我想只要略备侦破常识的人都会这么下结论。

                          前80回为曹雪芹所著,其中渗有张宜泉的笔墨;张宜泉又是脂砚斋,他又是《红楼梦》一书的通力合作者;曹雪芹遗留下的残稿又归属于张宜泉;张宜泉又比曹雪芹晚死13年;《红楼梦 》后40回的写作手法又完全雷同于前80回的写作手法,这些都足以说明《红楼梦》后40回的文字,它既有曹雪芹的一部分遗稿,也有张宜泉的续补。
                          也即是说,张宜泉既是《红楼梦》前80回的参与者与制定者,也是《红楼梦》后40回的修定者与补定者。
                          2007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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