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心使者”三部曲
-艾华-
(三)骨肉之情千里牵
元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点,笔者乘坐始发自郑州的“特慢列车”在晚点两小时后,进入了湖南岳阳火车站。很快就和前来接车的湘女、黄艺文母女会合,一刻钟后,我们已经在车站附近的“高朋轩食府”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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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南方气候--摄氏十五度,阳光灿烂--自己刚才出了火车站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方把棉裤脱下来,然后就拖着行李箱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岳阳。现在才有机会仔细地端详着眼前两位母女档文友。湘女长得娇小玲珑,面目娟好,脸庞有着为人母者的成熟和睿智。十二岁的小艺文,天资聪颖,庭训有方,待人接物,彬彬有礼。因为深度近视正在配眼镜,准备过程使用的眼药使眼睛极度敏感,遵医嘱带上了太阳墨镜。
凡事讲求效率的笔者在餐馆甫一坐下来,先給秘密会员挂一个电话报平安,然后点了菜,便直奔主题:湘女和秘兄间的美华版“天云山传奇”。
边品尝着本地的特色菜岳阳双椒鱼,边聆听湘女娓娓道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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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笔者感觉地动山摇,心灵在燃烧,在咆哮,在拷问自己:上苍何其不公!?
上苍何其不公,让父母与亲生骨肉分离?
上苍何其不公,剥夺庶民百姓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
上苍何其不公,让多颗无辜的心灵受到重创?
上苍何其不公,让我们社会的部分成员必须身经炼狱,面对如此坎坷人生?
为了尊重当事人的隐私,我不准备进入故事的细节。要讲,这个故事也应该由当事人来讲更加贴切,更有人情味。
在《风雨丽人》里,多年后,已经成人的如月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仍在北大荒农场做场长的亲生父亲,并为此走过了一段漫长而又痛苦的父女团聚的过程。如霞误以为自己不是妈妈亲生而与她误会了大半生,最终消除误会。
在眼前的故事版本里,一位嫂子通过无远弗届的互联网,终于找到了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小叔。在这个故事里,到底破碎了的镜子是否能够重圆?心灵的创伤是否能够通过时间来抚平?至少目前而言故事仍然是现在进行时的。
忽然间,自己想起了兜兜里的数码照相机--那里面有自己前天在章丘拍的秘密会员照片。
湘女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位小弟,艺文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小叔,湘女的夫君和小弟分别的时候,小弟仍在襁褓之年,今天小弟长得啥模样,自个心里压根儿就没个谱。而此时此刻,笔者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同时见过双方的人,难怪秘密会员“钦点”笔者为他们之间的“爱心使者”。
我立即拿出照像机,把秘密会员的照片和湘女、艺文分享。两人看到照片后异口同声地说,“和爸爸同一个模子出来的!”
看到湘女、艺文母女俩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自己也为之高兴,能成为这么一个动人故事的爱心使者,实在是自己的荣幸。
赶快用照相机为湘女、艺文留影,也好向秘密会员作同等的分享。
故事完了,大家都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话题转向其他方面,尤其是小艺文今后的发展方向。小小的艺文,在学校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在写作方面尤其有卓尔不群的表现。自己給艺文的建议:提高自己的心理素质训练,懂得如何接受胜利,面对失败。要胜不骄,败不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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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在愉快的心情之下,游览了岳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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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阳楼矗立在洞庭湖东岸岳阳市古西门城头处,是三国时期东吴将领鲁肃的阅兵楼。站在岳阳楼的顶层可俯瞰洞庭全景,湖中一帆一波尽收眼底,气势非同凡响。北宋年间,大文学家、政治家范仲淹写下了名传千古的《岳阳楼记》,尤其是其中“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之句,哲理精深,为人们广为传诵。自此,岳阳楼名满四方。历朝历代的文人墨客在此把酒临风,登楼吟咏,留下了大量优美的诗文。笔者就曾读过黄山谷(黄庭坚)的“未到江南先一笑,岳阳楼上对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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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虽然阳光灿烂,但洞庭湖上仍然霞雾一片,从岳阳楼隔水相望,未能看到君山,是此行的一个小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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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湖
今天还是年三十(年廿九,今年没有三十),让湘女、艺文母女抛下家人来陪我,感激之余,实在过意不去。所以下午四点,自己停止在岳阳的所有活动,移师火车站旁边一个网吧,让湘女、艺文早点回家陪亲人庆祝新春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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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将军周瑜夫人小乔之墓
两个小时后,笔者登上N719班次前往广州的列车,踏上了回家过年的最后旅程……
(二零零六年元月三十一日 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