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便是在时光的绳索之上挽下了个结,2004年的幸福和痛楚也就放在了里面。 已经习惯了这样地放逐岁月,如同将手机和钢笔揣入口袋一样自然。痛和不痛都是自己的,幸福于否也是想当然地揣测和联想,与别人无关。 岁末的断想首先想到的便是收获。如同在收回的网中,渔夫看鱼一样自然。2003年我收获了文字,2004年我收获了什么?我让记忆在脑海里转了个圈:年初,我在做文字梦和考研梦;年中,我在做爱情和事业的梦;年末,我只给明年留下了些许的幻想。 我知道,为得不到的东西而失望是最大的愚蠢。这种想法渐渐地使我的思想变得默然。一些个目标象堡垒一样构筑在我的心里,而那一杆杆需要标明占领的红旗却捏在我手心里,通身是汗。 习惯了失败,比习惯了别的什么都没来由的让人泄气。虽然还在写诗,但是觉得自己痛觉的神经元在渐渐退化。惟有痛苦能激发我的诗心和诗性,我的诗是活在痛苦和郁闷之中。而我活在自己的诗里。 (一)爱情 2004年,爱与恨都同样地嚣张。 年初的那个女孩用足以摧毁一个国家的语言,决绝地说了番话语。我认为自己完了,生命中再也不会有爱情滋生。幸亏还有生活的目标在背后支撑着我。为了我的母亲,我有责任让她幸福快乐,我选择了学习英语和考研这条道路。 回想发生的一切,真有些疑惑造物的弄人和上天的磨折。在最饥饿的时候给人一片面包的是上帝,我不是自己的上帝,但有朋友就有上帝。 有位诗人说过这样的话,“当充盈的生活浪潮向他涌来,他没有理由不快乐!” 我的快乐建立于一次英语角的交谈,而这样的交谈竟然随着日历延续了下去。从来都是个心无旁骛的人,没有过高的目标和期翼,只是想过简单快乐的生活。没想到,这样的日子悄悄来临。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彼此什么都不说,却偏偏能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幸福和快乐,陶醉于这种朦胧的境界。我生日那天,在朋友的聚会中,她送上了一大捧鲜花,我成为最快乐的人。 直到教师节,我才悄悄释放爱情的美丽:“三朵金灿灿的太阳花,五朵红玫瑰。”那真是一个喜庆的日子,羞怯的话语温热了街心的十字路口,太阳殷切地照耀着大地。 (二)友情 相对热情,我喜欢朦胧;相对沉稳,我向往率真。文字拯救的是我的灵魂,友情拯救的是我的生活。 我是个能一眼从对方文字中瞧出是否与自己秉性相同的人。许多朋友都是得益与一次浅浅地交谈。了解我的朋友说我适合用聊天的方式去恋爱。老实说,不是自己没有用过,也许是机缘难得,恋人没找到,朋友却交了不少。 2004年岁末是个值得批点的一段日子。我从网上那一大堆文字中挑到了我的老师,烟子。我是那么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直呼,“烟子,我想认识你!”交换了QQ之后,她就成了我的老师,躲都躲不掉的那种。 因为忙碌着工作,今年的考研就暂且搁置。就在这岁末,我开始认真经营自己的文学大梦。在与烟子的交谈中,她不断地从我随口而出的话语中指出好句子,而我费劲心机写就地“美文”往往被她嗤之以鼻。 这是一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而烟子竟然用“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这句话来作为回答。末了,还有些着急地问,什么时候你才能开窍? 我们经常以聊天内容为题写相同的文章。这样,她乐意,我也高兴。我的文章常常是传来传去地修改了好多遍,她这才说道,先这样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段日子,我常常很头痛地把文字修改得象石头一样。 在平常生活中,我也交往朋友。但却除工作之外,再无更深地交往。至多是能一起在酒桌上吆五喝六的大醉。世俗的朋友大都因事而成为朋友,象蒙上层牛皮纸,绝对没有网络中的纯粹。上网几年,这是我最深的体会。 (三)工作 谈到2004,工作的事情不得不提及。今年的工作应该说比较顺利,但是我却一次又一次悲哀地发现,自己一步一步地向世俗滑落。 从起点走到终点算是成功,而从终点走到起点,又算是什么? 参加工作以来,我就立志依靠自己的奋斗,靠真本事脱颖而出,而不靠关系和权利地交换。经历了现实中的屡次碰壁,许多人也用自身的事例殷切地告诉我,“错了!”虽然这样,我还是能够理直气壮地说,能走到今天,大多依靠自己的努力! 曾经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没有工作中那些无谓的利益纷争,当一名普通员工和管理者之间本身并无区别。劳动一样的光荣,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同样的辛苦。“列贵贱者存乎位!”正是这种思想,才将阶级差别越拉越大。 马克思解释地好,剥削,就是无偿占有别人的劳动。而在企业中生存,也正是应了这句话,“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为了不受制于别人畏缩地活着,只有自己坚强地站起来。 文字,又一次拯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