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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章作者:Fxhuaba
  • 所属分类: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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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章标题:《杨芳是一本书》
    文章内容:

              《杨芳是一本书》

     

    杨芳是一本书,她朴实、淡雅,本色、自然,走近了,就会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弥漫你,那是她的魅力!——题记

     

    (一)

     

    2004年十月下旬的一个傍晚,在北京站,我见到了杨芳。目光相遇的一刹那,我们几乎同时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于是,两只并不熟悉的手很自然地握在一起。

    我仔细打量着她:蓝牛仔裤,黑敞蓬外套,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不施粉黛,甚至连一点淡妆都没画;没有大家闺秀的高贵典雅,却有小家碧玉的淳朴自然,这更具亲和力。恩,和我想象中的样子没什么两样。

    许是觉得这样的见面多少有点浪漫,或是还没有完全接受眼前的现实,她一直在笑,情不自禁地,那笑声是我熟悉的,在慢慢浸润着我的心灵,让我丝毫没有产生一点陌生感和距离感!

    杨芳是特意到车站来接我的,她住的地方到北京站起码要坐两个小时的车,中途还要倒车,但她还是提前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尽管我在电话里一再叮嘱她,外面天冷、风大,不要来这么早。这让我多少有些于心不忍。她太瘦弱,让她扮演林黛玉不用化妆。

    我和杨芳很早就熟悉,是文学让我们彼此相识,我喜欢她的作品、她的文才、她作品里厚重的文化气息;我在想,在我接触的圈子里,包括文心社的人,她虽说不是成就最高的,甚至现在连一般都达不到,但我敢说,她是我们当中最有潜力的一个。今天晚上,刚得到消息,国内一家出版社主动和她商谈,要出版她的散文集和随笔集,而且是有版税和稿费的那种,这在当前出版界走向市场化运作、全部自负盈亏的形势下,作为一个目前还名不见经传的作者能有如此待遇,实属不易,当然,出版社是看中了她作品的价值和潜在的市场前景,这一点不容置疑。即使在这以前,我也在想,没准她会成为第二个谢冰心,因为她不仅文章写得棒,长得也小巧玲珑,有许多相似之处呢。同为文心社社员曾是大学教师现为报社编辑的蔡占宇(一民),对她更有惊人的评价,说她的作品深刻如鲁迅,知识面之广赶上余秋雨,而文心社副社长、一直是大家公认的才女——曾宁,则直夸她是“奇女子”!

    哈哈,大家可别光听我瞎摆划,如果受到误导,我可不赔偿损失啊!但也别以为我又犯了善于“吹喇叭”的职业病(俺可是在新闻界混了有些年头的了)!有空,还是你自己找出她的作品,自己给个评价。

     

    我们随着汹涌的人流往外走,边走边聊,竟然与同来的另外两人走失了,找不到接站的车,害得大家不得不通过手机联系。

     

    (二)

     

    和杨芳见面也可谓一波三折,想法始于今年的十一长假。那时我和同为文心成员的昔日同窗好友、今又是楼上楼下的“战友“的蔡占宇,就商量出去散心旅游,去那里呢?哎!,既然是文心社员,就到有社员的地方去,旅游带会友。太远去不了,工作性质摆着呢,那就去北京,那里文化气息浓,我们都喜欢历史文化,而杨芳刚从武汉去了那里,找杨芳去!于是就跟杨芳联系,回答:盼着呢,来吧,!

    为了有效地利用时间,我们决定4号晚上动身,车次也打听好了,住的地方也联系好了,可临近傍晚,我突然接到通知,明晨四点要去秦皇岛,而且不能换人,非我去不行,没办法,去北京的计划只能暂时取消,闹得我们都很遗憾;尤其是老蔡,一旦上了班就再也难出去了,因为他不但每期报纸有自采稿任务,还要担任两个版面的责任编辑;这些必须做的活把他捆死了,不象我,半修养半工作,自由自在。

    巧的是,上班后的第一个周末同事有个去北京拍摄的任务,这样我就和同单位的另一位文心社成员,准备“假公济私”再次决定一块去看杨芳。本来事情是定好了的,总觉这次是万无一失了,就又给杨芳打电话,杨 芳说,你来吧,我找个借口请假,陪你!

    那时杨芳刚去北京一家杂志社工作不久,星期六不休息。我说,你刚去工作不久,不要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要她晚上见面也不迟。她却说,那没关系,那里的工作不太适合我,我随时准备跳槽!

    可出发时,我们的方向不是向北,而是奔了省城济南。

    又是一个措手不及的变化!

    我赶忙在QQ上给杨方留言,说明情况。

    接近中午11点,我们正忙活着,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号码是北京的,知道是杨芳打来的,这才想起本来想再电话通知她的,忙起来把这事给忘了。

    “你们到了吗?”电话那头杨芳熟悉的声音,很柔很甜。

    “哎呀,你没去上班吗?非常抱歉,我又临时改变了计划。给你QQ上留了言!”我向她解释,心里很是愧疚。

    “没关系,什么时候来你再通知我!”依然是那种平和的柔柔的充满亲和力的声音。

    ……

    10月22日是星期五,我终于如愿以偿借出差之机半公半私地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同去的还有文心社的新成员张振峰以及一名合作单位的人员。

    上了火车,我按捺不住激动,给杨 芳打电话:“我已上了火车,是26次,青岛至北京的,下午四点十六分开车,估计晚上八点以前能到!”

    “好,我去接你。几号车厢,告诉我?你下车后在那等着!”

    “卧铺,14号!”

    “好,我马上过去!”

    “不用这么早,还好几个小时呢!”

    “我到那得需要两个小时!”

    结果她提前一个多小时到达,害得她足足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

    而我,除了不忍就是感动。

     

                             (三)

    我常常想,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常规来衡量的,比如文学和艺术,再比如,我和杨芳的相识、相见,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在我们这个圈子里却很正常。这不奇怪,这个圈子里的人活跃嘛!

    当今社会物欲横流,浊浪滔天,一些原本人性的真善美被铜臭洗去了光华,这就使得心灵的沟通变得深奥和复杂,但在痴迷文字的一群中还保留着一方净土,他们不甘寂寞,用笔书写生命;却安于贫困,一点物质的需要就能满足,因为,他们有自己赖以寄托的生存方式;他们用心灵唤起心灵,用歌声唱响春天,他们不穿马甲,保持本我,他们用手中的笔书写自由和理想,在文字中张扬个性,并把这些东西延伸到现实。他们的灵魂是纯净的,绝少污染、不掺杂质。

    在这点上,曾宁可堪称典范,女中豪杰;注意,我说的是曾宁,而不是本文的主人公杨芳,请允许我暂时把话题扯远点。她脱俗,热情洋溢,爱憎分明,有勇气承担该承担的一切,毫不推脱;并时不时地制造一些快乐,让你笑得肚皮发紧,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点都不会吝啬。因为你高兴。

    请问生活在污浊环境中的人们,这种情况,你几时能有?,所以,我赞美、欣赏。但这种境界非一般人可比、又一般人能及!

    和曾宁相比,杨芳显现出来的是另一种美,她不肆张扬,平和温柔,即便生气也只是不说话而已,一旦你主动与她搭讪或说上一两句好话,她马上会阴转晴,又回到从前的生活。在某些方面杨芳是宽容的,但在原则性问题上,她的要求和标准就比较高,你可能要问:什么原则性问题啊?呵呵,这个嘛,还是留给大家个机会,你自己去慢慢了解。

    我开头说过,杨芳是一本书,不晦涩但也不直白,要想读懂,你得用心。

    我说这话,肯定有人在窃笑,因为,我似乎已经入了她的戏,在按照她给布置的题目去写,就象我在给她的回帖中所言:“你是步步为营,我是步步上套啊!”

    谁啊这人?还是卖个关子,考考你对我们文心社的 熟悉程度。猜吧,猜对了有奖!

    其实,人和人的沟通,不需要多少时间,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可以。这叫缘分,否则,就是一辈子也难以做到。

     

    言归正传,再说杨芳,再说我和杨芳。

    我们从合作单位的办事处出来,就近找了个饭店吃饭。

    杨芳是不能喝酒的,从她瘦弱的身材、喝一点酒就脸红以及她后来头疼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的表现看,我觉得,她起码是不宜喝酒;但是,那晚她喝了,而且你让,她就喝,不让她也喝,当然是一块喝。有时,出于本能,她也想找点借口保护一下自己,但说出的话总是软绵绵,底气不足,让人感到她的理由一点不充分。你也许以为,有人会劝酒,或者,她这方面经验不足,告诉你,错了,因为,我们几个没有一个是能喝酒的,而杨芳在武汉时可是开过饭店尝试过许多工作的,尽管她经营的饭店最终以亏本告终。

    所以,这就有一种比较合理的解释,她本真,想表达一种感情!

    后来一算,她比我多喝了一倍还多!这依然不能说明,她比我能喝,而只是因我病痛在身。

    那是一种不能喝酒的病,喝了,就对不起医生和自己生命。

    真是这么严重?嘿嘿,起码现在是,骗你是小狗!

     

                          (四)

    回到住处,接近夜里11点,没有一点睡意,反正我和杨芳都属于夜猫子型的,那就找个地方再聊。去那里呢?住的地方肯定不行,不能影响别人睡眠。那就找个茶楼或酒吧之类的场所。

    北京的秋天明显不同于山东,冷,虽说不不上寒风彻骨,但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身上的衣服还是觉出了单薄,尽管临来还特意多穿了一些,依然抵挡不住寒冷的侵袭。冷风好象一绺一绺的,可着劲地往里钻,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再看看身边的杨芳,更觉她身体单薄瘦小,衣服穿得也不是很多,真担心她会被冻透的,就问她:“冷吗?”

    “不冷!”她把手抄在兜里,目光一直盯着前方。为了保护我,她还自己走在靠近马路中间的一边,神情是那么坚定,这给我心里增添了不少温暖。

    要命的是,我从外地来京对这一带地形不熟悉,而她呢,住的地方离这里又很远,平时又不出来闲逛,所以要找到要去的地方不那么容易。

    “哎——!看看有网吧吗,我们去上网吧?”她说。两个网虫在一块这意见是很容易统一的。谢天谢地,不远处还真有一个,于是我们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我们首先打开的是文心社的网站,那可是我们的大本营啊,什么时候也不能忘。

    杨芳由于家里的网速慢,好几天了上不了文心社,没想到这里倒很快就进入了,于是她就贴了几篇近作,又留言:“新华兄到北京来:)正与他在网吧发帖!”想看看这个时候了,还有没有兄弟姐妹在网上。  

    还不错,第一个回贴的是帅哥雪亮,他不忘社规,提醒:

    “按照惯例要写见面记的,而且最好是带照片的那种!”

    梓樱大姐也来附和:“先合个影发过来,翘首以待美女真面目:) !”

    而最有趣的是夏雪,那个温柔可人、任劳任怨一心一意为大家服务的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她故意把杨芳的文章《与爱因斯坦对话》与现实联系起来,问:

    烟子,他是不是这个“爱因斯坦”啊?*Q* 问二位好!

    见夏雪要开玩笑,我对杨芳说,快,别让她走,让她陪我们!

    于是杨芳留言:“呵呵:)雪儿姐姐,(说明:其实是妹妹,这两人不知怎么搞的,把称呼颠倒了)我们今天得在网吧待一宿了:)你得陪我们多聊一会儿:))

    啊?熬夜呢,你们?……

    酒喝多了:)犯晕:))!”

    呵呵,晕了呀!

    这是当时的聊天记录,看这夏雪,把那意思给引申演义得多么恰到好处!又多么有趣啊!

    真是好玩死了。铁风大哥则感叹道:“ !”

    而这时又出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是开心果曾宁,她可是快乐的制造者,那里有她的身影,那里就会笑声不断。

    “烟子,还在网上吗?问新华兄好!”她故意这样引我们的话题。

    这看似平常的问候,其实里面隐藏着“陷阱”!稍不小心就会中招,这一点,我是深有感触的。

    还好,当时我和杨芳都没看到,否则,还不知有多少笑料要爆出来!

    这期间,还有一段有趣的事情,是远在成都的彭媛媛,我和杨芳共同的朋友,跟我们视频聊天,并为我们演唱她自己作词作曲的歌曲,她的歌那么深情动听,让你不能不沉醉、感动!

    她是个军人,很有才华,不仅有发明获国家专利,而且从七岁就开始发表文章。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才女。

    她一直想加入文心社,可惜,她那里的网无法登陆,不能正常联系。

     

                             (五)

     

    走出网吧,已是凌晨五点,虽然天还是那么暗,但已经有很多忙碌的身影匆匆从我们身边掠过,我知道,这大都是些普通人,他们在为生活而奔波,不会象我们,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用于网上冲浪。

    我注意到了他们,但他们不会注意这大街上新出现的两个陌生人!

    我们一直向东方走着。

    这条大街是朝向东方的,东方有黎明,也有希望!

    手机响了,在寂静的黎明它的铃声格外刺耳,不,是响亮。

    我知道,这肯定是最熟悉或最关心的人打的,要不就是个促狭鬼。一接,我立刻兴奋起来,是曾宁从大洋彼岸打来的!

    “在那呢?”她故意问,紧接着是一阵爽朗的清亮亮的笑声。

    哈哈!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肯定又想出什么“坏”点子。

    “大街上压马路!”我说。

    “哈哈……春晓一刻值千斤哪,还不回去睡觉……”她坏坏的可爱地语调,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耳际。

    这笑声好象有巨大的魔力一直感染着我,它冲散了头顶上的黑,让东边的天空现出了微红。我知道,那在远处,在天边燃烧的,不只是彩云……还有希望和未来。

     

    我又又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杨芳,依然是那么含蓄、平和,但比以前更加亲切、清新。

    那是一本崭新的诗集,封面已经开启,内容正在走来,每个字节都是那么生动、优美、靓丽,那么地有韵味,值得我、还有你、大家去慢慢欣赏、阅读! 

     

     
    本文最后发表或修改时间:2005/1/19 5: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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