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儿子在网上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从此,我走进了儿子的内心世界。因为陌生,他和我什么话都说,因为了解了他的思想,我便学会了蹲下来,用孩子的视角和他交谈,通过长时间的网上交流,儿子慢慢地转变了许多,其码不再逃学去网吧了。前不久,儿子放假归来兴奋地告诉我说,他己经是团支书了。其实,几天前,他就在网上告诉我了。说起来可笑吧,如今,我有两个身份,我是儿子网上的大哥,生活中的父亲,乱了套,差辈了。我说,当官了好,老子奖励给你二百元钱。儿子瞟了我一眼,拘谨地拿了钱,窃笑着跑开了。望着他,我觉得网上的儿子,要比现实中的真实也可爱许多,真是奇了怪了。
这一段特别有意思,我也得了启发。也许两代人的良性沟通,这也是方法之一。
如今,真正的文学越来越边缘化,随着经济的高速发展,文学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了,它一但和市场扯上关糸立刻变了味。我发现,坚守文学创作的人,大多生活环境不怎样,有的人安于现状,过着平谈的生活,甘心情愿地守着文学这块心灵的净土,捍卫着自已的精神家园,娱悦自已的同时,也给读者带去了愉快和满足,这样挺好。而有的人,连其码的生活都成问题,还苦苦地写着,幻想着某年某一天,通过文学给自己铺出一条金光大道。这样,就不可取了。我想,这是病,文学病,该医了。
这段引起我的深思,文学的空间应该给谁?
这文章颇值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