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众位版主和之初兄的鼓励。小土豆是诗词高手,其谦谦君子,奖掖后学之风度,令人钦佩,也是我学习的榜样。文刀总版是论坛前辈,常常给我热情的鼓励。秋叶兄指出了两篇词作的共同点,说的很深刻。
传统诗词互相唱和,我觉得是一种很有益的群体活动,看到非马先生的《新诗一唱十三和》觉得就是新诗也不妨“联系群众”,不必自视过高,是一个很有益的尝试,特别在网络时代更宜如此,既然互相唱和,就不妨放松一些了,是吗。
近来我有意识地尝试在诗词中使用口语化的语言。我读到陈善壎先生在我的一篇习作里的跟贴,非常有启发,不妨抄在下面供诸位参考:
今人初学旧体诗或入门未深者,常见的毛病就是用语比古人的难懂。古人名句多口语化,“一江春水向东流”、“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卞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作钓钩”、“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莫听穿林打叶声”、“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去脑袋里搜索,都是平白流畅的言语。而今天有些诗作,反多读来崩掉牙齿的诗句。
我相信,陈老的话非常有道理。读来崩掉牙齿的诗句,不便诵读,更不会流传,今人不少认为传统诗词已经过时,与这种风气不无关系。所以我自己是多读几遍,力求把读来崩掉牙齿的诗句改得平白流畅,口语化,力求让更多的人对传统诗词不望而生厌。
之初兄询及的“拭却湘妃泪”其实并无深意。只是读小土豆原词的一点感想:我觉得关于竹子的种种称誉和附会实在使竹子承担了过多的文化累赘,包括湘妃的传说等等,我想,对于它本身来说,竹子就是竹子,最好保持它的野性,自由自在地在野地里成长就好,这是站在竹子的立场上说的,人类可能不会这样想,这有点和传统唱得走调了。我写竹子,就把自己当成了竹子,替竹子说话,同时,这毕竟是游戏之作,也就不必深究了吧。
握手诸位,再次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