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一则——画与诗

6楼
南亭谈画技诗艺,忿忿然啊。。。无所谓的。大千世界,生生有色、色色有天地,无需求同,也无需求不同:大千要如何画就如何画,诗人要如何写就如何写 -- 干卿底事啊?南亭要学学李四啊
7楼
感谢大诗人的批评。
我佛慈悲,自度度人。故地藏菩萨有:“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南亭自言自语一为自度,二为岐途诸多小羔羊。地狱之业,愚无能为力,岐途前总或挽之一二,亦为功德也。
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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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QUOTE][b]下面引用由[u]红缨枪[/u]发表的内容:[/b]

“法师”(或另类“法师”)所作实为文字拼凑之戏,无用之功,主次不分,本末倒置。
更有甚者,许多什么“法师”(或另类“法师”)之摇唇鼓舌,弄虚作假,无中生有,自欺欺人,天人共鉴,载诸史册。
地狱未空...[/QUOTE]
呵呵,红樱枪君不必光火,在下与兆阳兄打趣而已。
10楼
没有技艺就没有艺术。
有的作品看不出技术的痕迹,但并不是没有技艺,只是到了化境,是更高的技术。
不能轻视技艺,可以说,有的时候技艺主宰着内容。
11楼
头衔:刘荒田
Huangtian  
 
  发表: 2009-01-10 12:38:05 第3楼

南亭与秋叶的高论,我十分赞同。

毕加索会张大千,问:你的画怎么看来看去都是一个样?指的就是创造性的欠缺。
文艺各门类,均有“玩艺”,可以怡情,玩玩不妨。但不能以偏概全,以为弄得回文,晓得平仄,就是大诗人。  

非马  
  发表: 2009-01-10 17:23:35 第4楼

赞同南亭与风中秋叶的看法。技巧如无法同内容配合,是不会有太大意义的。最近看到台湾一些刊物又在那里搞形式上的玩意儿如隐题诗之类。作为游戏或练笔无妨,但如果诗人们群起仿效,把它们当成正途,便有点舍本逐末浪费时间精力了。

  诗和散文的创作卓有成就的非马  荒田的心得,我要好好学习。对我的写作有指导意义。谢谢!

  想起从前我有短文《中国诗的游戏》,借南亭兄屋檐下也游戏一番。要过年了,玩玩;并祝非马、荒田、文刀、南亭、兆阳、沙石、石美村、李国参、风中秋叶、资中华、罢了、小土豆、冰清、白云悠悠、金凤、开尔......春节快乐!!!

               中国诗的游戏

  中国诗有好多种形式,古风汉赋元曲都是。今天还有作者和读者的是格律诗,这包涵了近体和词。近体就是五七言的律诗和绝句;排律不大有人写了。我想把今天还有生命力的近体和词加上对联干脆叫做中国诗的简单,免得写文章啰嗦一大通。
  中国有些文人(不是诗人),好仗着才气做文字游戏,加上酒和女人,倒也风雅。这游戏的体裁一般是诗,核心技术是对仗。游戏中的上联往往暗藏玄机。如“寂寞寒窗空守寡”,下联就要考虑字字同边旁;“烟锁池塘柳”的下联要匹配上联的金木水火土五行。这样玩,不拿人作贱么!
  游戏对联有好的,像“坐北朝南,吃西瓜,皮往东甩;瞻前顾后,读左传,书向右翻”。上世纪四十年代,《星岛日报》以“羊毫笔,写白鸾笺,雁足传书,南来北往”征下联;有鞋匠以“马蹄刀,切黄牛皮,猪鬃引线,东扯西拉”作对,都活泼。
  民国时艺林有陈蝶仙者,爱镜成僻,但以楹联入镜后字反为憾。其女公子小翠就做了许多繁体字形左右轴对称的联语。如“北固文章開画本;東山絲竹共雲天”等。
  文字游戏之极难者是回文,也就是要连环倒读都成诗;还要不违背诗的讲究,至少要不违背汉语语法。并非无论什么句子再倒过来写一遍就是“回文”。这不也玩死人吗?
  此外如联句、和韵、步韵都带着游戏味,大诗家并不提倡。
  还有一种玩法,譬如说用毛笔写了“首雲暮”三个字,首字反写,雲字把雨、云上下拉开写,暮字故意把日字写歪。这就是一句“回首断雲斜日暮”的诗。
  中国诗人很爱惜自己,一般不玩这些游戏。当然,玩玩亦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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