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凜子兩篇小品,都是為女人說話,說男人主觀的女人世界,很感動我,也給我帶來感情化的感想。我想,勿論西蒙波娃的女權主義論述的引導,至許子東教授的剖析胡蘭成和張愛玲,至凜子的感情性的文學定位,結論還是讓天下讀者以胡蘭成的歷史定位的觀點說話;而文學性的人性景觀,由上世紀寫到現在一直寫,就美華論壇就洋洋灑灑,似乎成了一幅風景線。可是,我被感動後想說,凜子似乎集大成於人與品性的觀點說(也女性觀點) 了胡蘭成和他的女人們,讓我把胡蘭成定位作人性化的理解。男人女人這個世界光怪陸離,還是以人性的理解最見真實,文學也好,真實的人也好。誰能說,離開張與胡的真實人生,世上有多少離亂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