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25] [随笔、杂文][原创]《欢乐的秋会》
欢 乐 的 秋 会
象这样的欢乐，人生几回？象这样的聚会，终生难以忘怀！参加过十月十八日至二十日在佛山举行的美华论坛佛山秋会，我才相信：真的，世界上有些美好的东西，我们用笔，是很难很难去把之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遥远的天涯竟成了眼前的咫尺，漂渺的虚幻竟成了真正的现实，奢侈的梦想竟成了眼前的现在。才子、才女，醇酒、盛宴；高山、流水，阔论，妙谈。啊呀，惊喜，是一个跟着一个；欢乐，是一回接着一回。我就任你的文笔再秀再丽，也难以把之尽描尽绘。我们把这次欢乐的秋会，说成是“人生中最美丽的驿站”、说成是人生中最有意义的时光，看来一点也不夸张，半点也不过份。
在这次秋会期间，经佛山市文联和美华文协会刘荒田会长的精心设计，策划安排了一个提前庆祝曾宁小姐生日的宴会。送玖瑰，开香槟，吹腊烛，切蛋糕，寿星女的美丽，艳压群芳。正当佛山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安文江，和号称“伤痕文学第一人”的卢新华拿着麦克风，用雄健浑厚的男声引腔高歌的时候，正当我搂着曾宁小姐娇柔细嫩的纤腰，她搭着我坚实可靠的肩膀，踏着歌声，旋着舞步，翩翩起舞的时候，曾宁小姐是曾经把小嘴凑到我的耳边，甜甜地说：“文刀大哥，你要写见面记，越详细越好，把我们这次欢乐的秋会记写下来。”我当时也曾是频频地点头，大胆地答应了下来。然而现在，打开电脑，用着五笔，敲着按键，竟就只会反反复复地敲击VB（好）、UGDU（美）和VIT（妙）这么几个键钮。其它的，倒不知如何下笔是好。是因为高兴？是因为激动？是因为笔弱？是因为太多太多欢乐的话题？都是吧，都全部地参差在其中。欢乐、激情，静思、陶醉，千头万绪，浮想翩翩。一时间，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所谓：君子一诺值千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答应下来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这次美华佛山秋会是十月十八日才开始报到的。为了竭尽地主之谊 ，把接待工作做到最好，十七日的一大早，我便和爱人一起，从江门乘车直抵佛山，手里还提着一大捆沉甸甸的新书，有荒田的《听雨密西西比》和曾宁的《销售美丽》，准备送给前来赴会的文友。开尔小姐在她工作的那幢十九层高、搂顶上还建有几个绿瓦红柱凉亭的大楼前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还说，知道你来，艾华和曾宁小姐正赶着过来呢！我想：喧宾夺主？哈哈，我们美华人也真够热情可爱！
原来，十月十五日至十八日，是“2005年中美华文作家佛山笔会，暨美国华文作家曾宁散文集《销售美丽》的首发式”大会，美国强磊、美国《东方》的冰凌、美国《彼岸》副总编王威等一行十人，也参加了大会。刘荒田会长正在接受当地电视台的访问，而刚刚接受完电台采访的曾宁和艾华，知道我来，就利用会议的空隙时间，正匆匆忙忙地赶将过来。
艾华先生我曾见过，是英俊魁梧的堂堂一表。而曾宁小姐，虽说也在美华论坛看过照片，但毕竟还是素未谋面，只知道，她是一位大美人。这次见面，是五十来年的第一遇，说不宝贵，也很宝贵。我这样地思忖着，竟兴奋得有点迫不及待，干脆就站在这幢高楼的大门口，翘首以待。
这时，正值人们的上班时间，繁忙的街道车水马龙。来了，他们来了！我明明白白地看见一对与众不同的人儿，在人群和车龙中穿穿插插地走了过来。艾华还是名牌T恤，一样地英俊，一样地潇洒。曾宁小姐是一套黑色的礼服，贴身得体，飘逸轻盈。我没有捞上个美式的拥抱，大家只是持久而热烈地握手，深情而专注地对视。经过将近一年的网上交流，其实，我们已经并不陌生。
“艾华过来，看看我和文刀，到底谁高？”随着一声清脆的童子音，她转过身去，和我来了个贴身的后脑对后脑。艾华顺从地走了过来，评了一下，只笑了一笑。显然，在高跟鞋的大力支持下，在蓬松发型的热情鼓舞下，曾宁小姐看起来是要比我苗条，甚至比我还高。
这不奇怪，在这么一对该英俊的英俊，该美丽的美丽的人儿面前，我这半老的文刀，就是不比，也会矮上一大截的。而最为令人奇怪的还是，曾宁小姐的笑声竟响若银铃，话语竟清如童音。她一说话，我就把邻居每天放学叫门的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想了起来。而且，这笑声，这童音，竟然一直地伴随着我们这个欢乐的秋会，甚至回到家里，还一直地在耳边萦绕留连。
我们的曾宁总版主，是“水灵灵的美”（若荷语）；“美丽的伊人，绝好的气质”（仰望语）；“曾宁漂亮，明星风范”（余雪语）；“蜜样的脸庞”（虎斑贝语）。几乎千人一调，异口同声。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来形容，似乎有点老土；用倾国倾城，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来表述，似乎也不大好；说施朱则太赤，涂粉则太白，似乎又太俗气。抄遍文库，我还不知道到底选择一个什么词儿来形容才好。我硬是觉得，我们似曾相识。哦，我是想起来了：或者是我们下界之前，也曾经同在天上？我以为，她不是嫦娥，就一定是七姐无疑了。问题是天机不可泄露，我也不怎么好去把之道破。我们就这样说吧——长得这么美丽，又写过《销售美丽》的美女，我们的曾宁小姐是这个世界上的绝无仅有。她人美心美文美。有一枝神奇的笔，有一颗善良的心，有一身美丽的娇柔。她，的的确确是我们美华的骄傲！
“文刀讨厌！我们现在怎么啦！”她看见我和艾华在那边用广东话寒喧，便趁机地撒起了娇来。我连忙把我的爱人拉过来，向她作介绍：“珍姨，我的爱人。”她这才转愠为笑，又是热烈地握手。
“我们现在就住进兆荣酒店，开个房号，在坛上公布，好让文友明天前来报到。”我说。
“这样好！这样好！”艾华一边赞同，一边扛起我带来的那一大捆书，就跑出去拦截“的士”了。
我们选了个808（广东话的谐音是“发灵发”）的好房号。为这次秋会的成功，择定了一个好兆头。又在酒店的大门口，竖起“热烈欢迎美华论坛文友！请到808房报到”的欢迎牌。因为房间没有电脑，我连忙拨通电话，委托住在广州的文友伊尔小姐在坛上以“美华佛山秋会公布”为题，发表公布。注明了酒店名称、地址、电话、房号和联系人，并说明“从十七日开始，二十四小时全天候服务”。才一公布，电话来了，短讯来了。烟子和莲慧说下午就到；达亮和香港记者、编辑、小说家兼出版人梁伟言先生说晚上十二时到；芳芳说晚上来；何茵说：明早“请饮茶”（广东话，意为：她做东，请大家上酒店吃早餐。）；云云报，他十八日早上七时接依欣，一起前来；齐凤池从唐山拨来电话，表示祝贺。他嗓门大，性情直，心情爽，滔滔不绝地一口气就说了半个多小时预祝秋会圆满成功的热话！电话响个不停，短讯发了又发。激情满怀，都有一腔子说不完的话。当晚，珍姨留守808，我和芳芳、莲慧、烟子在1148。一边等待达亮，一边开怀畅叙，直至深夜二时都不肯分手。
云云是我们美华论坛的大哥。无论是从年龄、从功力来说，还是从他的小小说成了论坛的品牌来看，这一称呼，他受之无愧。然而，最值赞颂的，倒还是他的那种热情好客和办事的精细。烟子、莲慧尚未走下火车，就已经看到他的那张慈祥的笑脸。刚踏上南粤大地的第一步，就握着他伸出来的无比热情的手；达亮乘坐的汽车还在路上，就接到他通过手机传来的问候；依欣小姐刚刚到达广州火车站的出口，人流突然分成南北两路，多设了一个出站口。云云兄急中生智，把原来写着“云云”的接待牌分成两朵云彩，教爱人擎一朵“云”在南，自己携一朵“云”在北，保证百无一漏。真够热情，确实周到！
当他把这一小插曲向我转告的时候，我说：“好在‘云云’。如果‘文刀’，分成两个，以“文”会友尚好，以“刀”迎人，那就抬棺材的人甩了裤子——失礼死人了。”顿时，我和云云都忘记了自己的年龄，竟然就在大街上互相对指着，捧腹大笑了个够！
18日一大早，还是秋会报到和自由活动的时间，家住佛山的何茵小姐果然来了。她把我们带到“百口福”饮食分店去“提前现实共产主义”——各取所需。爱油条的油条，爱白粥的白粥。另外，还叫来了汤饺、煎饺、小笼包、肠粉、云吞（馄饨），摆满一桌，风卷残云。青菜萝卜，各有所好。轮到“埋单”（广东方言，意为“付账”），又是一场你争我夺的热闹。在我的积极支持和配合下，最后，还是由“早来早上渡”的珍姨先拔头筹。而后，我们留守在808接待。开尔小姐的丈夫开来了小车，由火样热情的何茵小姐带路，送烟子、依欣、莲慧，到广东著名的四大名园之一——梁园参观去了。
中午，岭南两大才子吴震寰和南亭，又敲响了808的门，从四百公里开外的湛江赶来报到。这突然的惊喜，几乎把我乐坏了——已经见过的依欣、何茵是高俏苗条；烟子没有那么高，但丰满得恰好；莲慧的高大威猛，炫耀着北方人的骄傲；云云兄是个典型的广州人。就没想到，眼前的这两位住在祖国最南端的才子，竟是那么壮实、那么年轻。在我称赞着他们都是岭南才子时，是互相热烈地握手；到他们说也十分地佩服我文刀时，是互相热烈地拥抱。就由于是相互的看得起，几十年来第一次见面就成了“死党兼老友”（好朋友）。声音越说越大，近似咆哮。拥抱，不肯放手。这让一直在旁看着我们举动的珍姨，还以为我们三个真的疯了。
不一会，颇有老板风度的达亮和香港的梁先生也来报到，我把他们一一地安排好住房。
紧接着，参加完佛山笔会的荒田、冰凌、曾宁、艾华、卢新华、王威、开尔伉俪，和从七十公里以远赶来的樱子，本市地主芳芳，都赶来了。济济一堂，笑逐颜开。欢声笑语，震耳欲聋。男士们，多半都是握手，由荒田会长逐一逐一地向来自美国的朋友作介绍；女士们可不得了，她们的拥抱亲密无间，简直就到了心心相印的地步。最特殊的，还数曾宁。她的美艳让全场倾倒。女的争着抱，男的也不甘落后。应付着，她只好和男士们草草地作下弦拱桥式的拥抱。也不好说是谁谁谁不够大方，因为达亮、芳芳、烟子举着录象机，荒田、艾华、南亭拿着摄影机，他们均正在密切地捕捉着这一热烈无比的见面镜头。螳螂在前，还得小心黄雀在后。
十八日的晚上，我们来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会议厅聚会，叫座谈会也成，叫研讨会也好。丰富的水果盘衬和着明亮的灯光，充满着欢天喜地的欢笑。自我介绍，敞开心胸，全体文友百分之百地作了发言，一个不漏。曾宁小姐一边签名，一边分发《销售美丽》。第一个把自己的创作经验，送给了与会的文友；依欣小姐带来了文心社的经验，转达了社长和文友的祝贺和问候；开尔、达亮、樱子谈了“家”的感想；云云、烟子、南亭、震寰谈了论坛的展望；莲慧主张讨论作品，辩论交流；我转送了齐凤池先生的祝贺以后，也谈了多作鼓励，积极评论的重要。热心的艾华和冰凌先生，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作了指导性的发言，语重心长，为美华论坛的今后，指明方向。谈春天的来燕，谈夏日的热烈，谈金秋的丰盈。十六双敏锐的明眸，十六双辛勤的大手，十六个聪慧的脑袋，在研讨，在探索，在重温，在交流，在展望，在追求，抓住了网纲，更上了层楼。会长荒田，闭目思考，最后作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总结报告：“我们文坛有几大品牌：拥有一批高水平的精英。比如：非马、宝林、兆阳、范迁、一毛、晏铭、枫雨、烟子、曾宁、震寰等等，等等；拥有一批全心全意、无私奉献的版主；拥有一批经常、精确、深入的评论；拥有全体文友的热心······”。座谈会自始至终，没有冷场，意犹未尽。以文会友，以文交心。网坛上织成的友谊，今天，在这里荡漾；对美华论坛的寄语，今天，在这里畅所欲言！
我说过，我们的这次秋会，是以谈天说地、游山玩水为主题的。十九日的一大早，就集合在上星级的金湖大酒店，大家饱餐一顿，就乘着我们的旅游专车“长征”。飞驰八十多公里，来到了一处山青水秀的世外桃源——潜龙谷山庄。这里山色秀丽，石壁陡峭。奇峰之上，飞流直下，倒挂银川。松皮水榭，并肩而立。木柱长廊，九曲八弯。木瓜、香菜，香芋、假人棉、木芙蓉，种满长廊的两边。山风扑面，溪流淙淙。沁人肺腑，清爽宜人。这群久居闹市的才子才女，就如鸟出樊笼，骏马离缰。欢乐嬉戏，再度童年。心高气盛的，沿着山涧，攀石而上。要找寻水之源头，要登上高山之颠；无意苦争春的，登上半山，选地扎营，享受“有限”风光。攀上爬下，频频拍照。你扶我拉，处处盈笑。最苦的大抵就是曾宁小姐了，由于她长得美，个个找她合映留念，简直无法分身。这时我想：女人太美，也不怎么划算。哈哈！
到了吃饭的时候，山庄的主人——四姐给我们端来山溪螺、野果汤、炒香菜、三杯鸭、蒸家鱼、走地鸡、花果糕、山芋梗、番薯叶，尚未数完，净是山中特产。一时兴起，我们还击节齐唱，一句“谢谢妈”，引来了京腔婉转；一段“爹亲娘亲”，唤来喜不自禁。冰凌先生动情地拉着四姐的手，操着广州腔说：“你好靓哟！”，直羞得四姐无地自容。不知道是谁，竟去搬来了六块红砖，直嚷着要看警官震寰作碎石表演。呵呀，真乱！大家已经笑得没气再笑，喊到几乎就破了喉。没办法，因为都是性情中人！
饭后，大家来到一倾聚满山泉的大泳场边。又是谁在提议：游水、畅泳！结果，男的先下，大打水仗；女的按捺不住，不惜牺牲色相。直玩了个有天无日，天昏地暗。这才肯与四姐
had to say goodbye告别，登上汽车，取道回程。
要说好玩，这还不是最高潮。最颠峰的场面，还在后面。
从潜龙谷回到佛山，刚好是下午四时半。下车时，开尔小姐又来通知：大家回房洗澡休息。六时集中乘车吃饭，衣服要选最漂亮的穿。
来到金碧辉煌的金湖酒店，是吃中西合璧的自助餐。自己动手，各取所需。一眼望去，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情。我拿了一个盘子，夹满了自己的喜欢，坐在荒田的身边。还正在吃着，只见酒店的楼面经理不动声色地来找荒田，咬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他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此后，荒田嘱托，由我代表美华文协，代表《美华文学》，代表美华论坛的全体文友，代表曾宁身在美国的爱人，向寿星女献花。这么的一件大好事，我当然就一口答应。待到酒过三巡，宴会大厅的两边突然站满了衣服光艳的服务员，灯光特亮。荒田会长拿过话筒，向特别前来参加宴会的佛山市政协、文联、作协、艺研等单位的主席、副主席、秘书长和其它代表致以衷心感谢。还向为这次秋会一直操劳、立下大功的开尔伉俪赠送了锦旗。紧接着，舞台上电动的屏画幕布，伴随着生日祝福的乐曲，被徐徐地拉开，屏版上分别用中英文醒目地写着：“曾宁小姐生日快乐”的字样。我代表大家给曾宁小姐献上一束鲜艳的大玫瑰，服务员踏着乐曲的节奏，慢慢地推来了明着生日蜡烛的多层大蛋糕。当地的电视台也在忙碌地访拍着录象，全场的摄录机、摄影机都集中到寿星女的身上，光彩照人。曾宁小姐伫立在生日蛋糕的前面，凝神许愿。此时此刻，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曾宁说，我在强忍着欢乐的泪水，叫自己不要哭；云云说，此刻的曾宁，心中充满了感激。感激父母，感激朋友，感激自己！“销售美丽”的曾宁，得到了美丽的回报！
在庆祝生日的舞会上，震寰代表到会的文友，献上了玫瑰，送来了香槟。大家争着献歌同贺，争着与寿星女齐齐起舞，边跳边唱。男的如此，女的一样。特别玩至迪斯科时间，荒田带头，群情沸腾，倾巢而出，一拥而上。啤酒开了一瓶又一瓶，乐曲奏过一遍又一遍，跳至极限，跳至“人仰马翻”。当然，在这里面，有着我们的友谊，也有连着中国和美国的世界桥梁！这时我说：我们美华人，八十岁也一样那么年轻，一百岁也一样那么好玩！
二十日的早上，大家吃过早餐就依依惜别。在金湖大酒店的大门口，曾宁小姐用右手拉着我，用左手拉着我的爱人，说：“文刀大哥，文刀大嫂——”我看见，在她的美眸里，闪亮着欲滴的晶莹。“大家一路顺风！”转过身，我们叫了一部“的士”，和同路的樱子小姐一起，满载着友谊，满载着宝经，开往江门市的方向·····
秋会的两天，是欢乐的两天，是无眠的两天。欢乐的秋会完满结束，欢乐仍在延伸——芳芳十二月会来，我们勾过手指；樱子小姐携同朋友来，我们曾经击掌；依欣小姐到广州探望在读大学的女儿时会来，我们一诺千金。烟子、莲慧、艾华，追着震寰、南亭，赶去湛江；云云、荒田和我，回到台山，去听雷公山岭的松涛，去看铜鼓海湾的白浪；曾宁小姐到珠海探亲，转飞南京，去约见暮冬、燕舟和远星；依欣小姐平安地回到了岳阳······
就让我借用荒田会长的一段《感谢大家》来作为本文的结尾吧！要不，我们这次欢乐秋会的欢乐，就任你怎么样地去写去说，也还是写之不尽，道之不完！
荒田说：感谢大家！这次佛山聚会，它的精彩，它的成功远远超过预期。衷心感谢如下的朋友：第一号功臣开尔和他的先生nanan,感谢慷慨的艾华，热情的文刀，美丽的曾宁，富于魅力的烟子，殷勤的云云，不远千里的周立文，马铁，莲慧，感谢跨越海峡的宴铭，感谢睿智的达亮，感谢道行高深的南亭和吴震寰，感谢青春的缨子，儒雅的芳芳，感谢风雨同舟的卢新华、冰凌、王威。还有惊鸿一瞥的何茵。
文刀
2005年10月2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