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北行日志：马不停蹄》十一月十九、二十日－－之一：人物篇
《北行日志：马不停蹄》十一月十九、二十日－－之一：人物篇
北京/山东德州
－艾华－
凌晨三点上的床，七点半就爬起来。二一添作五，三一三十一，不消几分钟就把烟子昨天送来的蛋糕送到肚子里。解决了早餐，立即收拾行李。八点电话铃响，烟子已经在旅馆楼下。
拖着行李箱，和烟子沿着自旅馆到主马路那段有三四百米的小路走着。走着走着，就发觉烟子人不见了。回头，看见她在那里喘着气赶上来。“你怎么走这么快！？”政委抗议道。
是的，马路上人们的步伐难以一致。同样地，文友间的写作水平参差不齐。大家在一块就是缘分，我们都应该学会相互体谅，相互贴近，求同存异，共同进步。
和烟子终于到了道别的时候。面对眼前这位透过文字诱惑读者的楚鄂才女，一刻间自己竟然无语，上了计程车才开的口：“回家睡觉去吧。”，过去四十八个小时，她都没有睡觉。
换乘北京地铁来到北京火车站。走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感觉到有轻轻的水珠子扑面打来。唉，笔者刚要上路，北京就“哭”了，呵呵。
十点整上了K45次列车，十分钟后列车就启程，经过天津、河北，朝着齐鲁大地奔腾。
路上，一位专职销售的列车员在车厢里向乘客们兜售有药理功能的袜子、有照伪钞功能的灯光原子笔、和小孩玩的陀螺等，一时间，车厢里热闹非常，不少乘客纷纷解囊。十元一支的灯光原子笔销路似乎特别好，旁边的一位农民乘客更一下子买了五支，讨价还价付了四支的钱。“不就是给小孩闹着玩两天嘛”，看来，明知贵，他们还是觉得值。经济学中消费者的利益函数线（utility curve）和价值函数线（value line）在这里衔接上了。真是时代不同了，农民朋友的玩意儿也在与时俱进。
手机忽然鸣叫，是德州虎斑贝发来的短讯，谓为欢迎笔者，她请老天爷撒下一场大雾。看看列车窗外，这不，一片雾霭覆盖着大地，能见度极低，不及二十米。列车在中原的土地上奔驰，在中国的心脏地带穿行，耳边忽然响起了革命诗人的诗句：“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在他当年北上寻求中国出路的时候，兴许也遇到过这样的雾霭，才吟出了“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这样气势磅礴的诗句？
笔者当然没有革命诗人的广阔视野，有的只是一颗以文会友的玩心，便给虎妞回了短讯：今儿没腾云驾雾，却是铁骑千里，志在德州！同时了解到今天是虎妞的生日（阴历），即时发去生日祝贺。
在国内办事，发觉短讯确实经济实惠方便，其普及性远远超越国外。事实上，过去五年，短信息业务既为广大消费者带来方便，也为中国的信息产业带来可观的经济效益。据中国信息产业部最新统计显示，今年前十个月，全国手机短信发送量接近二千五百亿条，比2004年同期增长40.1%，为信息企业创造近250亿元的收入。
看看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德州，于是拿出笔记本电脑敲了一会儿《北行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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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经不觉中，四个多小时的路程一下子就过去了。下午二点二十五分，列车驶进山东德州火车站。带着几许兴奋的心情走出车站，冯新华、虎斑贝、小棉袄、海清清、思月、蔡一民、张长龙等德州朋友已经迎上前来，寒暄一番，大家立即挥车来到德州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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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思月、蔡一民、冯新华、艾华、虎斑贝、小棉袄、张长龙[/ALIGN]
甫一踏上齐鲁大地，就对孔圣贤家乡的朋友留下良好的印象。刚才在火车站看见各位德州朋友男士们西装革履，女士们衣着得体大方；反观自己一条牛仔裤，一件运动衣，太随意了，相形之下，自觉汗颜无地，连忙调侃说自己是来到了“礼仪之邦”。所以，到了旅馆第一件事就是更衣，换上衬衫和西装裤－－这是自己对主人最起码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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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思月、蔡一民、海清清、艾华、虎斑贝、小棉袄、张长龙[/ALIGN]
笔者从北京南下，似乎把冷空气也带到了德州，室外的气温只有摄氏十度；窗外，雾霭仍然笼罩着大地。不然的话，旅馆马路对面景色秀丽的新湖景区的公园和湖（本地称为“海心”）都尽收眼底。尽管外面寒意习习，房间里德州朋友的热情却像一团火，把笔者的心烘得格外温暖。
首先是虎妞的礼物－－一幅红色的剪纸，虎斑贝用她精巧的双手，在一张15cmX24cm方寸的红纸上，剪出了五只高腿仙鹤，在芦苇边上休息生养，与世无争。笔者虽然不懂艺术，但从其构图也可以看得出该份作品的难度。原来虎妞的姥姥是一位剪纸艺匠，小时候虎妞跟着姥姥耳濡目染，练习经年，而今自然就驾轻就熟，掌握一身剪纸的好手艺。虎妞这份礼物，物轻友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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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好客的主人还在旅馆房间准备了三盘水果：德州特产的冬枣、甜蜜的小贡桔和硕大的桃子。笔者的山东之行就此展开。没忘了在第一时间给临沂的冯潇拨去电话，落实后天的到访。也跟新华兄要了周蓬桦的号码，这次来到齐鲁大地，走的是南线：德州－－曲阜－－临沂－－沂水－－青岛，和北边的淄博擦肩而过，所以想跟谷谷打个招呼，道个歉，结果电话拨到淄博他家，没人听电话。
接着下来的三十六小时，好客的德州人把笔者的行程安排得紧紧的，先是参观天衢工业园，走访了格瑞底空调制造商的现代化厂房，然后和德州文联的领导还有天衢工业园的朋友交流，第二天游览了河北的吴桥杂技世界。有关活动内容，虎斑贝、小棉袄、秋之白华等三位德州美女已经有详尽的文字记载，就不累赘。本篇就把焦点放在德州朋友的身上，其他方面的观察，准备收录在第二篇“随想篇”里。
这次到了山东，总算明白了什么叫“热情如火”。笔者这次北行，最终点是上海，到那里参加二十六日的一个马拉松赛。所以行前对自己约法三章：不喝酒、不唱歌、不晚睡，并把这戒条和各地朋友事先阐明。自从笔者十一月十六日启程出发，几天以来基本上没有“违章”，但是进入齐鲁大地的第一个晚上，自己的三条戒条就在山东朋友如火的热情之下全线崩溃，并一直持续了四天，到沂水为止。来到了梁山好汉的土地，看来自己真的是“秀才遇上兵，不兵也得兵”。下面就让我们来仔细地看看这些“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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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秋之白华、冯新华、虎斑贝、艾华[/ALIGN]
●冯新华●
和新华兄相识于文心社。虽然自从四年前移居亚洲，自己就从文心社的日常事务淡化出来，但仍然一直关注着它的发展。及至2004年，在社长施雨的苦心经营和其他文心朋友的支持下，文心社务开始了新一波跨越式的发展，国内部分社务发展尤其显著。这里面又以山东为甚，以淄博和德州两地为支点，一下子就来了很多齐鲁朋友。开始注意到新华兄在诸多山东朋友中“领头羊”的角色，但是最终使他进入我的雷达圈的却是他去年十月写的一篇网友见面记：《杨芳（烟子）是一本书》。
一直以来，烟子以weiwangren的笔名写了一系列标新立异的文字，引起笔者极大的兴趣。然而她那怪诞的笔名（未亡人）以及她字里行间所透露出来的一些个人资料的蛛丝马迹，像中学文凭、摆地摊、开餐馆、家藏两吨书什么的，为她自己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是新华不辞劳苦，亲自入京，为大家揭开了烟子的面纱。读完新华兄《杨芳（烟子）是一本书》一文后，我留下了如下的读后感：“一篇心灵文字，铺叙一对文字工匠的京苑之会。字里行间，却渗透着浓厚的人文气息，一种对世俗的不屑，对理想的追求，对文化的执着，使人们看到，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像烟子这样的灵魂工程师，在那里默默耕耘，在那里辛苦地经营着自己的一块文字绿洲。”这段文字，后来成了新华文章的导读，也使我们俩成了文友。
随后，在另外两个网络论坛上，经常和新华、曾宁组成同盟军，进进出出，带去不少热闹。去年十一月，当荒田兄、曾宁筹组美华论坛的时候，曾宁邀请新华和我加入版主行列。美华论坛开张初期，曾宁、新华、艾华三人在地球三个不同的角落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猫在论坛里，为大家服务。作为一位成就斐然的诗人和散文家，作为一位粉丝成群的网络写手，新华像一块磁铁，吸引着一大批国内外文友，为美华论坛创造了旺盛的人气。
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星期六上午十点北京时间，我都会从香港拨通国际联席电话，和曾宁、新华一块共商论坛发展事宜以及有关工作的分工。刚开始的时候，曾宁和我都不习惯新华兄那带有浓重山东腔的普通话，听起来较为吃力，后来习惯了，反而感到有一种山东汉的憨厚和笃实。这些电话会议，凝聚着大家对论坛的一份爱心，倾注了大家的心力，进而化为驾驭论坛发展的动力。
一直以来，新华积极支持美华、文心工作，为促进世界各地文友的文字交流而努力。在德州先后接待了施雨、融融、烟子、枯荷雨声等文友的来访，这次笔者到访，更安排了和德州文联和德州天衢工业园的接触，使笔者对德州有了一个多层次的较为全面的认识，更加深感到：德州是块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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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摄于河北吴桥杂技世界正门外。左起：冯新华、秋之白华、海清清、思月、虎斑贝、艾华、彭主任、张长龙[/ALIGN]
●彭主任●
德州电视台的节目制作彭主任，是新华的同事。笔者这次到访德州，彭主任与新华悉心安排，全程陪同，盛意拳拳，让人感动。
身材高挑、仪表堂堂的彭主任，身上既有山东人的豪气，又有着江南人的书卷气。待人接物，和蔼可亲，得体大方；餐桌上，豪气千云，百杯不醉。
在两天的接触中，有机会欣赏到彭主任温文雅尔的谈吐，对于他那妙语如珠的口才便给，印象深刻。同时，他在山东话和标准普通话之间游刃有余，处处体现出媒体专业人士的风范。更为可贵的是他处处表现出来的对德州的热爱和自豪，对于本地历史和发展了如指掌，如数家珍。德州媒体何幸，有一位如此优秀的文化使者。
●虎斑贝（周童）●
虎斑贝今年十月才登陆美华论坛，时间虽然不长，却异常活跃。
她的文字，色彩斑斓，婉约情调，文笔活泼，充满海味。海味者，湿、咸；海味者，视野广阔。原来，生活中她的另一半，就是一位周游列国的“国际主义者”，把自己的知识，奉献给异国他乡，造福人类，为国家创汇，为全球经济接轨添砖加瓦。
虎斑贝新来乍到的十月份，正是美华佛山活动的高潮，笔者因而错过了她在美华园牵动起来的人气。及至佛山活动结束，笔者立即注意到虎斑贝这个独特的名字，一个和大海有关的名字。她一篇充满幸福的散文《无奈的幸福》给喜欢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的笔者提供了切入点，于是，“请看信箱”开启了以文会友的大门。随后，虎斑贝尝试上贴一张照片，却屡试屡败。有感于她那种锲而不舍的精神，遂向美女施以援手，为她成功上传了照片。换来了一声亲切的“谢谢哥”。礼尚往来，她也成了“虎妞”。
今天，现实和虚拟的美女走到一起，她们是一致的。那份开朗的阳光性格，在寒风中散发着热力；一条马尾鞭子，更显得她的活泼。天天奔健身房的虎妞，难怪浑身充满活力。她的文字，源自生活，反映生活。现实生活中，她活得有意义，活得洒脱，活得幸福。
十一月二十六日上午十一点左右，笔者正在上海闵行区进行着全程42公里中最后9公里的艰苦冲刺，由于出现小腿抽筋，前三十公里相当轻松的赛跑此时变得举步维艰，体力的挑战变成了意志的考验。这时，手腕上的手机听到了三个短讯的鸣叫声，比赛期间不便检阅。但我知道这一定是朋友们的鼓励，有这些朋友们陪伴着我，还有什么困难不能克服？！冲过终点后检查短讯，其中一条来自虎妞：“哥，加油！”
虎妞，人如其文，文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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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白华--山东（孟宪华）●
秋之白华是和虎妞同一个时期在今年十月初来到美华论坛的，正好赶上美华的佛山活动，因而在坛子里被笔者这个不称职的版主“冷落”了一个月。十一月初，终于有机会拜读了白华的散文《送你一张笑脸》。其后，又读了她的几篇大作：《不幸中的万幸》、《孱弱的善举》、《愿天堂里有座漂亮的房》、《初秋的原野》等。白华的散文写法细腻、感性动人。往往通过第一人称，描述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故事，一下子就拉近了作者和读者之间的距离。另外，她那娴熟的文字功夫，给笔者印象深刻，后来才知道原来白华是山东文学院科班出身的。
本着以文会友的精神，笔者从佛山回来之后，重施故伎，在白华的文字后面跟了几个“请看信箱”的帖子，并坦言自己这个文字警察全赖大家美丽文字而生存，却换来了白华“您要失业，我的文字就没有饭吃了，拜托上帝您永远不会失业！”的幽默。
当得知笔者即将到访德州，白华送来了由她自己亲自执笔、洋洋万言的德州资料，使笔者这位假“秀才”足不出门，已对山东德州略有认识。对于她的投桃报李，笔者感动不已。另外，白华办事认真，一份德州材料，修改了两次，不厌其烦地给我送来最新版本。
到了德州，终于和这位娇小玲珑的山东美女对上号。笔者抵埠当天是星期六，她上班了一整天，还拖着疲惫的身躯赶到天衢工业园管理大楼，加入接待队伍。发觉她无论走到哪里，手上总是拿着一个笔记本在那里记呀记。甚至在第二天参观吴桥杂技世界游乐场的时候，她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在那里不停地作记录。认真态度，无出其右。
是啊，生活中，写作的素材俯拾皆是，只是我们很多人都不留意而已。而白华，却非常认真地记录着身边发生的一切，难怪她的写作驾轻就熟，她的题材信手拈来。在她身上，笔者看到了一位科班出身作家的高贵素质。
最后，美女作家还让笔者有个想不到：想不到白华餐桌上酒量如虹，豪气胜慨。
秋之白华--山东，巾帼不让须眉。
●小棉袄●
与虎妞、白华相较，小棉袄来美华论坛较早，今年春天已经登陆。
也是通过以文会友认识小棉袄的。
小棉袄的文字平实、朴素，或是通过小孩，或是通过对旧物的回忆，歌颂生命，追怀童年往事，展示深刻的人文精神，像她的《此时春意盎然》、《怀念脖套时代》、《写给不曾相识的冯文权》等。
小棉袄的文字也饱含幽默和创意。《拉链的尴尬》短短三百字的短文，真正的小文章，大幽默。《故乡遇壁虎》用第一人称描述一位“海龟”在家乡的趣事，其逼真程度，居然让笔者这位真正的海归看不出破绽，还给她发了个套近乎的短讯，问她在美国家居何方。收到她的回复，“人在山东，故事是瞎编的。”才如梦方醒。从此，她就进入了自己的网友雷达圈。
在德州和小棉袄匆匆相见，未暇深谈，没想到却赢来了小棉袄一篇热情洋溢的见面记《感于艾华德州之行》，德州朋友的深情，再见一斑。
小棉袄，棉袄虽小，文字高大。
德州儒将
●海清清●思月●蔡一民●张长龙●文之初●
来德州前，与小棉袄、秋之白华和虎妞虽然没有接触过，但对他们的作品略知一二，从中能够略为品味出各人的个性背景。与清清、思月、一民、长龙、文之初五位男同胞的情况则恰恰相反，五人的文字多见诸于文心社，出现在美华论坛的较少。所以，行前对各人的情况几乎是一片空白。所幸美华园国内版主烟子今年五一假期曾经到访德州，留下一篇《德州那人》的文字。虽然“那人”另有其人，但文中对上述朋友均有文字描述，成了笔者进入德州前的阅读功课之一，心中才有了一个参照系。
●海清清●在南大门长大的笔者，自小就经常听说“山东大炮”这标签，意指大凡山东同胞都一个个身材魁梧高大。而今身在齐鲁大地，终于有机会亲自验证此说。把“山东大炮”这标签用在海兄身上，似乎对了大半，他那魁梧扎实的身体，把一件黑皮夹克撑得锃亮，只是个子比笔者矮。他给烟子的第一印象是“李逵一样的人”，可见他确实壮实如犊。现实生活中，他是一位没有科班出身文凭、没有背景、全凭自己的实力闯进文字圈子的诗人和小说家。一副深度的近视眼镜，揭示出他身上的书卷气。刚刚读了他一篇充满古龙风格的武侠小说《红胡子蓝眼睛》，讲的是一个江湖上托镖护镖的故事，布局全在情理之中，情节发展却在意料之外，悬念处处，惊险连连，故事慎密，丝丝入扣，让笔者欲罢不能。眼前的海兄是低调的，很客气，有点矜持，饭桌上更是酒水不碰，而先前给自己约法三章的我倒是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晚上在K厅里，海兄终于引吭高歌，他具体唱的什么歌记不清楚了，但在他那略有走调的歌声后面，是一份认真，一份对生活的热爱，对远道而来朋友的热忱。烟子说“见了他，也就懂得了什么是生活。”我想是的。
●思月●与思月倒是有一网之缘。大概是去年秋季，笔者身为文心社秘书长，主持了文心社章程修改和一年一度的选举活动。对于这关系到文心社今后发展的大事，广大文心朋友积极参予，纷纷出谋献策，参加投票。思月也不甘后人，成为文心社民主进程的积极参与者，为此笔者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确认他为一位热爱德州、热爱文心的积极分子。过去一年，思月的文字经常出现美华论坛，他的散文一如他的名讳，诗化，唯美，美得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以为这是出自美媚之手，后来是从新华兄处才了解到原来思月是一位须眉。今年春天，文心社的融融走访山东德州，思月出席了欢迎活动，才从活动照片一睹他的庐山真面目。眼前的思月，西装革履，那圆圆的脸庞，永远挂着笑容，使他显得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和海兄一样，思月也话语不多，甚至还有点腼腆。在思月和其他几位德州须眉身上的那份低调和矜持，使笔者想起了儒家的中庸之道。是啊，毕竟这里孔圣贤的家乡。最后，在德州宾馆二楼的K厅里，凭借着强劲的迪斯科音乐，我终于把思月和其他几位德州男同胞推进了舞池，各人也都从善如流，放松下来。
●蔡一民●对一民认识不多，只是读过他写的一篇和融融的见面记。他尚未在美华登陆过，在文心社也仅留下一鳞半爪的文字。倒是经常从新华兄的文字里看到他的影子，烟子在《德州那人》里也对他有不少的着墨。眼前的一民，一头好看的卷发，个子高大，是德州军团里除了彭主任外个子最高的一位。他是一位专业编辑，他的工作要求他凡事仔细认真，久而久之也就造就了他身上那种“中国的旧式文人”（烟子语）的气质。两天里，自己未能抓紧时间多和德州朋友交流深谈，实在愧疚。而一民兄和海清清、思月等朋友总是那样彬彬有礼、默默无闻地守候在旁边，极尽地主之谊，让客人感到温暖。记忆中，一民兄好像也是酒水不沾。周六晚大家到K厅联欢，他也是离开得比较早的一位。我知道，笔者的到来（周六、日），扰乱了大家的周末休息，扰乱了几位朋友的工作时间表。
●张长龙●文之初●相对于其他几位德州男同胞，长龙和文之初两位属于德州的少壮派。在火车站，长龙上身的那件红灰色的鸭绒大衣和笔者身上的那件天蓝色大衣在一群黑衣大军中相映成辉，格外显眼。长龙比较健谈，也较为主动，饭桌上似乎也适量地和酒水有所交情。此前，长龙只在美华贴过一篇短文，在文心则多贴了一篇，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三篇文章，所以对他的认识不深。从烟子的文字，知道长龙也喜欢旅游，甚至在陪烟子登完蒙山后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另一个旅游节目，如此雅兴，和笔者很像。文之初虽然还没有在美华登陆过，却是文心论坛的活跃一员。十一月十九日笔者抵达德州，是日文之初白天要上班，下午抽空过来欢迎客人；晚上在K厅，刚开始的时候文之初和其他德州大佬一样，有点矜持和拘束，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大家推到舞池当中去，推向舞伴。这一招，果然奏效，一旦破冰，后来大家都非常投入，还手拉手组成了一个圆圈跳起了团体舞。望着那转动中的圈子，自己终于开怀：中庸之道今晚可以休息，尽情地跳吧，我的德州好兄弟、好姊妹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