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佛山无佛处处佛”（二之二）曾宁》

楼主 Aihua 于 2005-10-29 19:20:15
[随笔]《“佛山无佛处处佛”（二之二）曾宁》
　　　　　　　　　　　　　　　　　“佛山无佛处处佛”
　　　　　　　　　　　　　　──“美丽”的真谛：有关曾宁

　　　　　　　　　　　　　　　　　　　─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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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十月金秋，南大门敞开自己温暖的胸膛，迎接来自美国西海岸“盛花篮西施谷”（笔者对旧金山英文名称San Francisco的诗化音译）的美丽使者。
　　两年前的十月下旬，黑衣人从香江飞临“盛花篮西施谷”，与一身红衣的曾宁和其他文友首次见面，受到大家的热情款待。两年后，笔者终于有机会在自己的家乡羊城迎接美丽使者的回访，为远道而来的曾宁的“销售美丽”活动鞍前马后，自然十分应该。
　　迎接美丽天使的过程中还有一段小插曲。十月十四日中午，笔者先从广州挥师佛山，与开尔及佛山文联的俞虹会合，然后飞奔三十公里外的广州白云机场。其间，频频接到远在湖南岳阳的依欣和她身在广州的女儿安娜来电，原来安娜是曾宁的“粉丝”（fans拥趸），因为工作在身，不能够参加下周美华在佛山的联谊活动，想在广州探望偶像，故来电探询曾宁的行程和行踪。其时离曾宁所乘坐的上航班机预定降落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无线电信号通过移动电话，在广州－佛山－岳阳之间来回奔忙，很快，来自两个不同方向的铁马，向着广州白云机场奔驰。
　　平时畅通无阻的机场高速今天却分外攘攘，尤其是出佛山这一段，急死人。最后，我们的车子终于进入机场下客区，电话忽然响了，提起来，准备好恭听天使的愠怒之声，却原来是安娜打来的。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之内，住在广州市区的安娜快马加鞭，竟然先我们一步到达机场。跟着的电话才是那“天籁之音”，立即掌握了已经抵埠20分钟的曾宁的确切位置，与佛山文联的俞虹和美华的开尔疾步向着A10出口大门走去。
　　来接机的所有人里面，只有笔者和曾宁见过面，我自然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边走，边在人丛中寻找那熟悉的影子。很快，在大门外五米不到的地方，看见一位穿着一件十分得体柔蓝真丝上衣和黑色长裤的女人，风姿绰约地伫立在人行道上，背向着我们，正在那里东张西望，她的脚边，有一件红色的行李箱。
　　我马上锁定目标，向蓝衣女人走过去。这时，蓝衣女人正好也转过身来。
　　“曾宁！”
　　“艾华，怎－－”
　　在天使的连珠炮行将轰隆前，我抢先把手上一束九朵分为红、紫两种颜色的玫瑰呈上，边呈花，边说：“美女真是迫不及待要拥抱岭南、拥抱佛山啊，来得比我们还快！”在俞虹、开尔进入视线前，我赶快补上一句，“提早给寿星说：生日快乐！”大概是从九朵玫瑰的颜色组合看出了苗头，曾宁会心一笑。这时候，俞虹和开尔也正好尾随而至，来到跟前。一瞬间，天使30秒前因等候而来的烦躁早就化解得无影无踪，而安娜也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一时间热闹一片，四个女人在那里寒暄问候，在那里热烈拥抱。正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伊人却在白云出口处。
　　我赶快拿出照相机，见证了眼前的历史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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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开尔、安娜、曾宁、艾华[/ALIGN]

◆美丽的真谛

　　曾宁这次不远万里，从大洋彼岸的旧金山来到广东佛山，参加美国美华文协和佛山文联的文学交流活动暨她的新书《销售“美丽”》发布会，随后与美华海内外文友举行联谊活动。如今，三项活动已经尘埃落定，各路朋友也都已经各奔东西，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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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起：谢有顺、刘荒田、杨锡基、吉狄马加、韩英、冯少行[/ALIGN]
　　作为一位美丽的文化使者，曾宁这次“销售美丽”活动可以说功德圆满。
　　“销售美丽”既是曾宁新书的标题，也是她在佛山一周活动的真正内容。
　　美丽的使者去销售“美丽”固然驾轻就熟，然而，人们的眼球往往会被使者的外在美抓住，却忽略了使者的内在美，忽略了美丽的本真内容。若然如此，这是对美丽使者天大的不公，也是对美丽的一种亵渎。
　　到底什么是“美丽”？有趣的是中西文化的差异也反映在对“美丽”的定义上。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编纂的《现代汉语词典》给“美丽”的定义是：“1。使人看了发生快感的；2。好看”。显然，这个定义强调外在美。
　　我们再来看看美国Merriam－Webster公司出版的Webster's New Collegiate Dictionary韦伯斯特新编大学字典的定义：“1。使人的感观或精神产生快感的某人或某事的综合素质；2。好看；3。优点；4。精彩的事物。”可谓外在美、内在美兼而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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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宁正在为“粉丝”签书留念。左为市委办周青主任，右为光明日报的周立文。[/ALIGN]
　　其实这种中西文化对“美丽”的不同定义早就存在，并不新鲜，只是我们每天生活其中，反而见怪不怪，忽略了而已。君不见强调外在美的整容手术近年在中国大行其道，很多医院更标榜有来自整容先锋韩国的整容医生驻院来招徕病人。另一方面，我们的大龄群体，更多地是在麻将桌上消磨时间，目光短浅。反观美国的大龄群体，不少都会回学校自我增值，又或参加社区志愿工作，贡献社会。内在美，是文明社会一项重要的审美指标。所以，老美会经常沿用“What a beautiful person he is！”（他真是一个好人！）这样的赞美语来夸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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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十月十七日下午曾宁的新书发布会上，笔者在发言介绍曾宁作品前，用了这样一个段子来切入：留学中国的一名美国学生赞美班上的中国女同学：“You are  beautiful！”中国女同学谦虚地用中文回答“哪里哪里。”老美同学跟进道：“Everywhere！”是的，美丽无处不在。曾宁来佛山销售“美丽”，是销售美丽的全部内容，是要通过美丽的主旋律，为净化灵魂、美化人生、提升社会精神文明而添砖加瓦。
　　人们到底应该如何解读曾宁所销售的“美丽”？
　　我会这样回答这个问题：曾宁美，曾宁的文字更美，曾宁文字后面的思想内涵美上加美。
　　在我给自己发言介绍曾宁作品的提示纸片上，只有四个关键词组七个字：Everywhere、真实、直接、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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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丽的梦没有国界。曾宁的作品虽然是用中文写的，但是里面大部分故事都发生在美国，发生在作者身边。读者透过作者的眼睛来阅读美国，了解美国，走入美国，收益会是丰盛的。美国梦也好，中国梦也罢，归根结蒂，通过努力改变自己命运、追求美好人生的梦人皆有之。陷阱处处有，险恶处处生。诚如曾宁在《旧金山模特梦》中所揭示的，新移民到了异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是多么不容易，梦有圆时梦也碎，曾宁的文字，给读者，尤其是国内的读者，提供了一幅海外炎黄子孙生活的真实写照。另一方面，中美两国曾经在战场上兵戎相见，多年来，意识形态方面的差异也造成两国人民之间很多误会和歧见。曾宁的很多故事都有助于消弭这方面的误会和歧见。比如说《白色之恋与红色之爱》，把美国家庭中的夫妻关系和母女关系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中国读者看到，美国家庭、美国人的喜怒乐哀和中国没什么两样，从而拉近人民间的相互了解和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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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妃”摄于南海中央电视台《太平天国》影城[/ALIGN]
　　真实是美丽的一个重要要素。曾宁作品的真实主要体现在两个层面：个人的和社会的。比如说，在《从血泪中升起的呼喊》里，妻子向先生提出了一个咄咄逼人的问题：“我和你母亲掉进水里，你先救谁？”读者面对这样真实的切身问题，被迫沉思、反省，进而入定、升华。在某种意义上，读这样真实的文字不轻松。如果说《从血泪中升起的呼喊》仅仅涉及个人，那么《最后的晚餐》就是一个特定年代社会生态的真实缩影。故事有深刻的人文意义，一群旧社会的知识分子只能在新社会苟延残喘，低着头过日子，惟有来到外公的餐桌前，才能重拾自己的尊严，自己的过去，像口头上的英语，像脖子上的领带。笔者以为《最后的晚餐》无论是写作手法还是思想内容，都与张诒和的《往事并不如烟》（海外版书名为《最后的贵族》）有异曲同工之妙。
　　曾宁的文字也是直接的，像《血雨》，读起来就宛如作者在与你零距离互动沟通，倾诉自己的痛苦，与你分享家事，讨论不少新移民都会面临的经济问题，以及解决之道的抉择。你会感觉到作者离你这么近，这么亲切，这么人性化，从而建立作者和读者之间亲密无间的亲和力。用情至深，言为心声，是曾宁的文字特点之一。
　　曾宁的文字是也飘逸的。娴熟的文字基本功使得她文笔流畅，富于创意的思路使得她的作品别具一格，妙笔生花。读后，香醇不已，回味无穷。像《旗袍情节》这篇散文，既有小资情怀，又有国际视野，一种大气从文字中升起，一种酒一般的醇香，扑鼻而来，展示了东方女性含蓄而又柔情之美。
　　有如此厚实的美丽内涵，再来解读这次横吹佛山的“曾宁旋风”就变得轻而易举。


◆“旋风”与“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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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吹到南海西樵观音佛像底[/ALIGN]
　　用“曾宁旋风”来描述她这次的佛山之行的圆满成功是贴切的。这股旋风，把美丽吹进岭南，吹进佛山，吹进美华，吹进了很多人的心坎里。
　　伴随着旋风的来临，是一群曾宁“粉丝”的应运而生。一言以蔽之，曾宁的“粉丝”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高有矮，有官有兵，有贤达有后进，包罗万有，组织起来可以成立一团人马。偏偏有人要求我负责照顾好这批“粉丝”，因此笔者有机会近距离观察到这群“粉丝”的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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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铁[/ALIGN]
　　爱美之心谁人无？没有那才叫反常。
　　作为她美华的论坛版主同袍，作为一名旁观者，我看到了大家的那种真诚和无邪，看到了精神文明。性情中人，性情中事。在我眼里，没个性没感情，那还是人？至少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如今，佛山活动已经结束，我这位曾宁“粉丝”大总管不妨论功行赏，颁发几个大奖，以显官威，娱己娱人：
【保先奖】文刀：观察下来，在所有曾宁“粉丝”中，文刀先生是年龄“先进”者之一，他的“爱老虎油”（I Love You）口头禅在美华论坛早已成为经典。
【女先奖】（女仙）开尔：在曾宁的女性“粉丝”中，开尔是当之无愧的“先进”人物，大姐大。
【花魁奖】安文江：在曾宁的新书发布会上，安教授代表大会向上海老乡曾宁献上鲜花，顺理成章地成为全场男士嫉妒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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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江[/ALIGN]
【美丽力量奖】冯少行：在整个美华佛山交流活动期间，冯主席日以继夜领导协调各方面的接待工作，身体力行，鞠躬尽瘁。笔者佩服之余，问他何来如此充沛的精力，冯主席出口成章：“美丽的力量是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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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少行[/ALIGN]
【捷足先登奖】宴铭：本次活动，宴铭是除了艾华外第一位接触曾宁的美华文友，早在十月十五日就入住佛山迎宾馆，比其他美华“粉丝”棋先一着。
【竭诚母女奖】依欣、安娜：依欣这次克服了巨大的困难，千里迢迢来到佛山。安娜在接到消息后一个小时内飞车从广州市区赶到机场迎接偶像，可谓兵贵神速。
【花拳绣腿奖】吴震寰：散打帅哥，面对砖块，从容起掌，一分为二。但“粉丝”总管接密报指为戏作，故有花拳绣腿之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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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震寰[/ALIGN]
【为人民服务奖】李世衡、云云：李先生是是次美华佛山活动的总管家B（A是开尔），任劳任怨，“累疯”精神可嘉。云云在羊城机智勇敢，独当一面，扮演好广州至佛山解放区交通员的角色，顺利完成了美华交予的任务。


◆“美丽”花絮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从白云机场回佛山的车上，曾宁接通了安文江的电话。车厢里马上就被曾宁那招牌的爽朗笑声所充斥，有点震耳欲聋。“安老师，我爸爸也是复旦的，他说你最勇敢，是好人……”那急速的上海话像连珠炮似的送出去，接着又是一连串美丽的招牌笑声。心里想想好笑，安文江，这位当年黄浦江响当当红三司的“安司令”，带领红卫兵炮轰张春桥的时候，曾宁你在哪啊你？答案应该是不在哪里，或者应该说还在妈妈的卵巢里。可今儿，两个素未谋面的上海老乡在他乡异地，竟然一“听”如故，真是老乡“听”老乡，就差没有两眼泪汪汪。

【回头率】有人说过，一个女孩子漂不漂亮，不用问别人，自己到马路上走一圈，看看路人的回头率，便见分晓。十月十七日上午，曾宁到卫国西路上一间美容院美容，为下午的新书发布会活动作准备。开尔派下任务给我，在曾宁身边作个照应。美容完毕，从美容院走了一段短短的路到开尔的办公室。沿途，不断有路人向我们回头看，识趣的我马上戴上墨镜，继续扮演好护花使者的角色。边走还边开玩笑地和曾宁说，“快上来人行道吧，走在马路上，我担心那些回头的会出事，酿成交通意外！”

【率真】认识曾宁的朋友都知道她的光明磊落，知道她的口直心快，问题是这些优点，换了一种场合，有时候就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尴尬。也是她自己告诉我的，据说十月十七日当天晚上佛山电视台的《飞鸿茶居》节目采访她的时候，问她对佛山有什么深刻印象？她迸地就回答最深刻的印象是佛山车多、空气不好。如此率直的回答，让节目主持人一下子沉默了片刻。还是刘荒田圆滑救场：“车多显示佛山经济发展的强势，现在我们都在说环保意识，看来如何平衡经济发展和环保之间的关系，是佛山面临的挑战。”很得体的跟进，既照顾到佛山的形象，又发展了曾宁的观点。姜，还是老的辣。

【有贼心没贼胆的“粉丝”们】在曾宁的生日晚会上，身为她的“粉丝”总管，我自然要履行职责，让他们好好表现一下对自己偶像的爱戴。我于是向音响师父点了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音乐起处，笔者马上像赶鸭子般把场上所有男“粉丝”张罗起来，一起来唱。然而，令我大失所望的是，这批平时自诩为曾宁忠实拥趸的“粉丝”，这下子都全废了武功，没有一个肯开口和我共唱此曲，害得笔者从头到尾自己一个人在那儿独唱。唱着，就想起了那句曾经在中国非常流行的顺口溜：“忠不忠，看行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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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华：月亮代表我的心[/ALIGN]
【谁当雷锋？】十月十九日下午，我驾车亲自送老大冰凌进广州。回程遇上交通高峰，在广州市区堵塞得可以。尽管自己归心似箭，要赶回佛山参加曾宁的神秘晚会，但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边开车，边和开尔的先生聊天。利用这个机会，我再次代表美华感谢他和开尔，并问他还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帮忙分担的。李先生回答有的。原来第二天曾宁要到珠海，汽车已经落实，但李先生明天要进广州开会，分身乏术，没人开车送曾宁到珠海。见状，我告诉李先生我可以跑一趟珠海，闻言李先生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下来。晚上八点我终于赶到金湖酒家曾宁生日晚会现场，入口处碰到佛山文联的冯主席，寒暄两句，冯主席关心地问我第二天美华活动结束后的交通安排好了吗？我告诉他没问题，我会亲自驾车送曾宁到珠海去。我注意到冯主席闻言，一个激灵，立即告诉我已经安排好了，他明天会送曾宁上路的，问我是否要一块去。闻言，自己顾左右而言他。随即告诉冯主席我明天本来有事，既然他送，我就不去了。嘴巴边说，心里边想，这曾宁不要太幸福（上海话：非常幸福的意思）！到哪里都有雷锋跟着。耳边再次响起冯主席的明言：美丽的力量是无穷的，呵呵。


◆推心置腹

　　两个星期过去了，美华各地的朋友已经打道回府，曾宁也已经回到旧金山，继续她的人生旅途。
　　迄今，美华的佛山余波未了，随着大家的见面记和回忆文章，佛山精神方兴未艾。
　　不知不觉间，发觉自己又造了一个词：佛山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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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振兴美华，干杯！[/ALIGN]
　　什么是佛山精神？我给它的定义是八个字：同心同德，振兴美华。
　　通过这次活动，我们看到了集体的力量，看到了美丽的力量，看到了我们眼前面临的挑战。什么挑战？具体点说，就是要拓展我们的写作和出版空间，为广大文友谋利益。

　　曾宁，作为文友，我想在今天这个对你来说具有特别意义的日子里说几句推心置腹的话：

　　首先
　　恭喜《销售“美丽”》新书发布活动圆满成功
　　恭喜你在佛山销售美丽圆满成功
　　很多人可能只看到你的成功
　　看到你的美丽
　　看到围绕着你的光环
　
　　却没有多少人
　　看见
　　你的付出
　　你的辛酸
　　你的牺牲

　　更多的人只看见
　　你的外在美
　　却有意无意地
　　忽略
　　你外在美后面的真实内涵

　　请时刻谨记着
　　这后面一点
　　建立你的保护墙
　　既为你自己
　　也为所有关心你的朋友
　　
　　旋风已经过去
　　销售“美丽”的行动
　　也已成为过去式

　　是时候
　　收起玩心
　　执笔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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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情深[/ALIGN]
　　是时候
　　多给小泥鳅时间
　　他是你的血雨

　　曾经告诉你
　　我不喜欢《销售“美丽》的英译
　　Sell Beauty
　　现在时
　　静态

　　我更喜欢
　　Selling Beauty
　　现在进行时
　　动态
　　不断进取

　　这篇素描
　　也是进行时
　　从一个特别的日子－－
　　二十六日开始
　　写到今天－－三十日
　　另一个特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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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你生日快乐！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日 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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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Aihua 于 2005-10-29 19:21:34
宁儿，生日快乐，美丽永驻！Re:[给曾宁的生日献礼]《“佛山无佛处处佛”（三之二）美丽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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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Zengning 于 2005-10-29 19:41:02
愛花費心了。
這篇就算對我的讚美的結束吧。
等待大家的見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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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冰清 于 2005-10-29 19:42:20
艾华，我和曾宁认识十年了，只是我才参加美华而已。我还和她同台演过戏呢，羡慕吧！我对曾宁的认识和很多人是不太一样的，改天我有时间也来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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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隐藏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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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Zengning 于 2005-10-29 19:48:01
冰凌不會在這裡。
看看劉大善人能不能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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