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在念小学，很多事情都是后来听北京的师兄师姐谈及的，也就是说，很多年以后，才知道当时开过枪，坦克碾过人。但这并不意味学运本身就一点问题没有，我至今依然对那几位领导感到反感，六四的学运带头人是自保而自私的，他们和强硬的枪眼一样有罪。我也逐渐认为民主不可能是以一种叫嚣的姿态取胜的，民主这个东西根本就不会是绝对的，必定有容让退却的余地，否则就是在那种胶着状态下轻易被利用。我想这是血泪教训之一吧。

在店里看到赵紫阳回忆录，预备买来看，国内网站连提都不肯提，可能是敏感的一年，敏感的时间，但真的至于要这样言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