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記憶的顏色”引出一篇針砭時弊的文章。
文題醒目﹐讓人饒有興趣。
開卷點題﹐由當令的五月的紅色回溯到兒時用本善心看光波裡的紅光“波老大” ﹐繼而從打鐵爐和棋盤的紅火轉到“白色記憶” ﹐再寫出此文精髓及其它。
這就是之初先生的文風﹐思想活躍﹑筆觸生動﹑犀利。
顏色本來是物理現象。人把它人格化了﹐貼上政治標籤更是非同小可。黑﹑白無常鬼勾魂﹐白鼻子大奸﹐紅旗漫捲西風。浪漫點的有﹐粉紅色的玫瑰是初戀﹐深紅色的就熱戀了。紅和白也各有各的問題﹐社會主義要改革開放﹐資本主義要糾正自由經濟﹐攙和一個粉紅﹐找出一個社會資本主義或資本社會主義給蟻物安居樂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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