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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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暖地来了,人困乏。不知怎的是好?就觉着“春眠不知晓”,写得好。每天睡差不多十个小时,但上半身和下半身感觉还是不同,上蓬勃,下疲软,血不知怎么在我的身子里流?大夫说我一支血管堵完了蛋,另接了三支旁路。心还是那颗心,但血流改了道,脑要血,血不来,困;腿要血,血不到,乏。任怎么呼唤怎么调侃,也没用。
辛卯年来了,世界热闹。埃及人民胜利了,总统受请下了台,和平革命成功了,先不管今后怎样,埃人现在的心里有了新指望。中国春节还在过,铁老大部长爽过了初一,却没了十五。被双规了,被下台了,掌管的地盘帷幕就只拉开了一点点,人就看到里面的真黑。制度一边产生着贪与黑,一边红与黑;反贪打黑,红黑和谐,伟大光荣正确好玩。
菜地里的生命们开始生机勃勃。一天一个样。西兰花把个小腰挺得賁直,小红萝卜樱子蓬勃向上早上看太阳冉然升起,看着它们茁壮,我心里多少有些惆怅。健康是怎么没的,没来得及想就没了,世上的没了就是宝。日子还是在兔跑,我却天天龟步,走一迈竟得要半小时多,还累得我喘。当年我也曾浑身是劲,泉水似的力气用完了歇一会就又有了。春暖花开折腾地,只可惜当年没多存下些力气。
生在差不多辛亥年和辛卯年的中间,没赶上推翻皇上,却赶上呼尔咳疣文革,也赶上点“黑猫白猫”的实用主义瞎晃,摸着石头不知河在哪里过河,唱着“一无所有”,跟着感觉走,拉着梦的手,走天涯,走海角,二十多年过去,不到弹指一挥间(“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好困乏。不打算将革命进行到底了,让孩子们去爱把啥进行到底就把啥进行到底。
刚和国内的朋友越洋电话,问问过年,聊聊闲天,共和国的同令人们,大多在打太极拳。小时一个教室上课,日后各走各的道,相约老了一起游览。万万可别走不动道。“路漫漫其修远兮”,不为活得长,就为吃香睡好脑敏捷腿利索,也得坚持锻炼
难道我也得练气功?难道我也打太极拳?可我就只爱打少林拳呀?打不了就不打。人过五十多,只做能做的。每天走两迈,能走多快走多快。新年又下新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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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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