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
虎年就得虎,不管肚子向外鼓不鼓;眼见就要五十五,我得让身子苦一苦。人常说: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也能上大树。不爱动身只爱动嘴的我,这俩礼拜,冷不丁让对我在家干活早已失望的老婆目瞪口呆眼珠喷出,因为我把俺家后院,在春天刚来的这些日子里,铺出了一大片绿,碧绿碧绿,那碧那绿在“贵如油”的春雨洗后,对比着花圃里的“肥红”,显得瘦绿瘦绿。是我亲手的好多好多个一下一下,铺出的这一大片绿。去旧草,垫新土,从边边,向中央。。。人真能发飙。
去年我们搬了新家,累了我跟老婆一个多月。特别累时,我说老婆瞎折腾,老婆说生活要上新台阶。赵忠祥说:在哪都是等死,活着就要干活,没错,他去帮着MM抬光光的大腿。我说这我是最后一次搬家,下次一定是人搬我。人活着好像不该老受累。搬起石头,通常是砸自己的脚,因为“搬”,不是拎,也不是拿。搬了新家,盼自己新家好。月圆花好,肥红绿瘦。
去秋,家中的老妈妈召我回家,我匆匆回了趟国,走时没来得及给后院草地喷药。地球早变暖,今年春来晚。晚来的春,像那“迟来的爱”,弄得正经的草不好好长,野草野花乱乱长,气得我给地里下猛药。实践是检验药猛不猛的唯一标准,顺便出真知,话虽这样说,最好还是先看书。“真知”出在了我家的地上,几千平方尺的绿草地上一大片各种各样的绿,几块块差不多的黄。跟“扫帚不到灰尘不跑掉一样”,不下点大功夫,这后院的“黄”它就是不往绿变,几个月它不动摇。“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春风呀,怎么不吹进我们家的后花园。每个早上,看着树上的叶子全都绿透,听鸟叫,伸懒腰,看那本该绿的草地上的几块块黄,我天天的早早都恶心。
虚心使人进步,恶心让人好学。为了弄走恶心,为了草地扫黄,我翻书上网,学习捣鼓草地。我自决定,用16 ”X 24”的草皮,用我胖胖的身;用我跳一会歇两会的心,用我快忘光的愚公老人的精神,自己铺出一片绿。“白云为我铺大路,东风送我飞向前”,啊,蓝天;啊,草地。我为我的决定高兴。
自己用手铺草地,在美国本可以买个电动挖地小机,但我觉着不过瘾,偏要学大寨铁姑娘,用铁铣挖刨铲,跟愚公比精神,不病就行。精神绝对是个好东西,只要后边不带病。毛主席早就说:精神可以变物质。一个精神变一会物质并不难,难的是老变。当然,精神变物质后一段变的时侯要比刚开始变的时侯难很多,要歇要想要写个文章。再一个星期,最多再多一点,我得完工。
4/21/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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