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荒田聊“钓鱼人生”
荒田不大钓鱼,这我知道。
但不钓鱼也能写出如此精彩的《钓鱼人生》,
我又不得不佩服他那敏锐的眼睛和智慧的头脑了。
本应,凡事总得参与其中才有机会乐在其中的。我见你文中写着那么的好几个“钓徒”,便知道你离“钓鱼”、你和“钓鱼人生”尚有一段距离。然,还能悟出“钓鱼,就是轻松的微型战争,不须花钱的股市,充满趣味的恋爱,无伤大雅的卜算,遍布悬念但在较短时间可得结局的喜剧。”还总算你有进步。
为什么钓鱼是一回事,怎么样钓鱼是一回事,而如何去吃鱼,那就更是另外的一回事了。都很复杂,就取其一,也够几天几夜的聊。要讨论透,那就更加漫长了。
至于那“哲人讥笑:临流垂钓和傻瓜一般枯站岸边,这二者只有一线之差。”这话也断算不上怎么样地深刻,充其量也一泛泛之谈罢了。你说是“差”,那到底“差”在哪里呢?他倒没说。我就相信,他也不一定说得出。其实,稍一转念,我便又引伸出了以下的好几句:“临案写作和傻瓜一般呆坐房中,这二者只有一线之差”“临场打球和傻瓜一般满场奔跑,这二者只有一线之差”“临坛打坐和傻瓜一般口有喃喃,这二者只有一线之差”···似乎还可以有不少呢!好在,这“一线之差”也还是“差”。要不,那些智慧的钓鱼人是不会饶过他的。深究此公,似也没啥大智慧,无非就够上一个混混噩噩的混混罢了。
在读非马先生的近作《兔2》的时候,我就和他有过这样的讨论:最高的轻蔑是无言,最高的麻木也是无言,这二者也只有一线之差。哈哈哈。谢谢。
文刀 2009年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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