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做梦吧
梦里能够见到海洋的宽阔
游泳在那里使出浑身的魔力
游向对岸的口岸
船舶抛锚停在那里
船员离开此地
挺着胸抬头去面对
世间一切的时候
共同承担的快乐
油然产生在心里和肩膀上---
问题叠着问题
日子重复在我们的手间
虚惊
两个蒙面人
我恶心吗不
他们给我带来什么呢
让我今生今世
记忆犹新
那样的黑黑的
棉绒套好象积久的
那样恰当不过了
包裹住整个头布
眼睛黑黑的露着
无意中发现
我也没在意
其实见到102
我也没太估计事情的来头
他们算什么呢
从那个路来的呢
这个社会安宁得很
我也不会惹事安分守己的人
可是反过来想一想
难道他们是我曾经拒绝过的
爱情粉丝吗或对象的连头
或者其他恩恩怨怨留下的余音吗
我想不出所以然
不过这事也许不那么严重
知道我的有谁来与我争斗呢
也许派个江湖里的高手拜访我的吗
不知道事情才开始也许就这么结束了
但愿如此平安无事就好--仅仅一个虚惊就好
蒙面人
看见两个蒙面人
起初我没在意
后来停车的时候
听见门铃响着
上面写的是102
我就知道了事情的不妙
这两个人为什么找我
是不是昨天来的那两个
好象说着蒙语
高个子应该是女的
昨天穿着红色的衣服
今天都是黑的了
昨天晚上小个子没看见
蒙面人给我带来什么
电影里看到无数次
今天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了
如果昨天晚上幸亏
我发着诗歌没给他们开门
他们摁了半天
我也猫眼里看那张漂亮的脸蛋
不是熟悉的人似乎有点模糊
后来他们无聊走了
今天晚上当我吃饭回来的时候
恰巧碰个正兆......
一个真实的朋友
tyf一个我真实的朋友
遥远的呼唤
每次我的诗篇
加以欣赏并及时地
给予适当的鼓励
tyf诚实的读者
她的评语超越了
凡俗的情感
她网上诗意的生活
让人感动
她说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我们
真实的在一起
能吃,能睡,能干活
我们相伴着走到哪里算哪里
放松一下身子
这回放松一下吧
出口成章地撒野完毕
多日来积累的郁闷
此刻都撒在草滩一隅
这回也小心谨慎地
顾及周围的动静
一些蒙面人竟然出现在
我住宿的楼房门口
真是笑话和老子想斗一番吗
两天了两个傍晚昏黄的时候
摁着我的门铃
从圆珠的猫眼一瞅不象熟悉的面孔
或者那戴着黑色的蒙面的面具
天啊真象电影里出现那样
两个一高一矮的大侠站在那里
进不了门,起初我没注意到这些
他们走了后来我停车的时候
他们摁的门铃还在响一瞅
门铃上面显示的竟然是102
天啊他们直直的看着我以为我不是这家人
他们往东走了留下一团谜
是男是女我也有了八成的掂量
但愿他们不要来再一次
我会毫不顾及地给予颜色看看
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
白头偕老
应允而产生
边缘地带
一道独特风景--
夫妻林引来众多
中外顾客赏心悦目
它们的联体婴孩儿似的衷情
活跃微笑的荡漾树梢
密密麻麻的头冠婆娑
联体而生的牢固中装
让人钦佩自然界的巧合瞑目
数十个榆树就这样
度过它们在世上的美丽岁月
等待的钟声
一点点的退去
浪潮浪流渐渐的化为乌有
因为秋天的收获已尽
因为冬天的脖颈上挂有的铃铎响了
长长的寒冷北国冰雪
带来了鲜艳的梅花绽放了
无意中看到那热火潮天
俯瞰的世界从蓝天上飞来
那是鹅南方的鸿雁
一个牧鸟的歌唱
停留在雪夜森林边
似乎要在这里小憩一会儿......
天明与水纹
你的诗行
能锁定飞鸟的双目吗
你的情感天堂
注定成为飞鹰的感触吗
我不知道
你用草船借助了神剑
夜的迷团里满载着收获
回到天赋国里
你的诗词
天明之前写在了
崭新的白纸
而我却拿起鼠标
写在天亮之后的
光荧水纹之上
日子是问题
我是溪溪注重精神生活
看了同窗的花儿嫁衣
眼眶里盈满泪水
冬天里孕育着春的烂漫
愿意开火的万年
游在浅水里向同伴泼水
不管日子里问题叠着问题
蒙混着讨过生计
温暖的诺言
温暖的诺言
意象中描述着
天空颤抖
仿佛日子在燃烧
暴风雨就要来临
滂沱大雨的时候
我们哪里去猫匿
捍卫自己尊严
想象中痛苦的皱起眉头
仰望着蓝天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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