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要开一个
周末的别开生面的联欢
主持人啸傲郑重地宣布在
情感的花坛丛中里
当十二月份来临的时候
当人们高昂着头颅
走进年末的月子里
收起潮声卷起潮尾
给于自己最后的评奖和定位
很快就要新年开始了
我们还要留恋什么呢
圣诞树也快来临
一切都在洁白的雪花里
更新自己的年轮和活动轨迹
诗歌与表象
作为文字游戏的精巧
与诗歌的伟大与美
并列在一个水平线上
再次火热生动的描述
歌舞中的人和物时
他们自己也体验到了快乐的图表
使自己走向竹露滴清香
国际烟雾在这里玩不起
动起真格的手中
只有肉丝面的袒护
一些情感的带头人
充满谦虚的守护了家园的纯净
惜字如金
二一添作五简略的几行字
我还能深读下去吗
充满神秘的东西方文化
在这里被困惑地揭开
仁是讲物种平等
天下一盘旗
万物皆为吾师
他的那种惜字如金
高度概括生命韵律让人惊讶
忧郁的秋天
忧郁的秋天我跟不上你的脚步
叮叮当当的铃声时时刻刻响在前边
我想和你在一起你却转了身
很快消失在时光迷雾里
那些短促的青春象个蝉火一样
照亮了我的夜的旅途
于是我干脆脱掉所有身上的包袱
被迫离开了绿洲来到了荒岛的边缘
那些被催逼着自己调和阴阳的细胞
象一种莫名的骚动支配了自己整个神经
如同一个暴风雨来临的夜
自己狂奔在野外被淋浇个透
荒岛
天天喝奶茶 喂肥了瘦肚 恋着一杯咖啡 苦了自己嘴唇
夜晚曾经在荒岛 洗澡自己野**的臭味 西湖泛滥的野猪 进入杭州美丽的视野
一些歌舞盘升
换个颜色将自己名字灿烂一下 如同换着调色板敲击宣纸一样 鼓励做一番事业 后面擎起你的幕布 运筹帷幄在千里 热心膨胀在胸中
低调行事还是高昂热情 太阳或月亮不会给你泼冷水 眼看着沿岸地带 有了向上的骨气 天天都有你孜孜不倦的歌声 响在村庄或者城市的上空
茶香是品的
小时候听到很多人的名字叫茶香
叫莲花或者玫瑰花荷花菊花之类
可是长大了之后这些名字依然无变化
照样一茬又一茬的这种名字的人和物出现
叫着茶香茶是无动于衷的
茶的苦楚你知道吗只有品尝了它
你才知道飘飘欲仙的感觉
吃着茶香人走进了孤独的半岛
体会了生命的艳丽
也学会了成长的内在要素
也许只有这样动手做一顿美味的茶香
才会进入生命的内在深层
那是一种疼痛的麻痹
阅读了一阵 我感到了疼痛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玩技巧 甚至是玩文字 如同他们已经成为了 制造文字的机器 或者确切地说 生产粗粮作品的生产线 细粮到不了 只能供给自己
假冒伪劣的货色 还有多少生存空间 暂时地满足了 一些无可奈何的需要
孜孜不倦
树上有妖怪 树上的眼睛叶子 与它同伴休憩在 悠闲的树枝上 摄影的晚霞里 游子异国他乡 有孜孜卿卿的合影
豹狼
颜如玉 一个人发挥吗 豹狼来了有猎枪 一个朋友看了 黄金屋如此说
一个人一边长长的描述 另外的一群围观着花篮 对答语言的罗嗦 一个夏季的日子学者们 找到了发泄的空间
颜如玉
贴中自有颜如玉
眉间闪烁光芒语
如同酌酒撒四方
玉兰舞蹈珍珠颤
帖中自有黄金屋
屋里满堆着志趣妙方
朋友来了有酒喝有诗款待
诗歌行家自有芳香
摇钱树的美
摇钱树摇着她叶子
芬芳的花瓣
给于你展示了一条毛毯上的
睡眠之长袍
摇钱树翘丽的如同花钱的兽皮包
套在纤细的胳膊肘上多么带劲啊
摇钱树到底浪费了金银
美化了自己对等的身价
帖子如同朋友
帖子也如同朋友吧
寻找好的帖子
搭起自己心灵的桥梁
好让心灵绿洲的水域畅通
帖子如同朋友
点起它的时候
我开起了一个世纪的大门
我多么热爱着这样的朋友
甸子与铁道
图谋什么呀
这里是光秃秃的
甸子减半拉地
那片毛绒的草
灰溜溜的旁边图画
可以养鸭鹅吗
东北甸子延伸
在记忆里的年华
时光倒流在某个夏秋之交
村里的劳动到那里
割养家草
甸子与铁道不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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