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极其平淡的语言,用极其弱小的低调,喊出了教人为之震憾的呼号——不要残暴者,快,快快去救救那样地小,那样地容易受攻击的生灵!他们满身布满伤痕,他们在茫然地蹒跚着!
这诗行记写着一场人祸,记写着一场苦难!这诗行让在动乱中失掉家的人读来咽着委屈的泪水!这诗行让有良心的人同情他,理解他,总想帮帮他——一只安份的蜗牛,一只无辜的蜗牛,一只总是缓慢的蜗牛,一只有怨无处诉说的蜗牛,一只任人欺凌的蜗牛,一只不会说话、也从来就没有说过话的蜗牛!
没有家会比有家更轻快吗?谁知道呢!读过《家》,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残暴者多,能说话的地方就少,哑子吃黄莲的事就多,堆叠起来的伤痕就多!
谢谢诗人彭燕郊先生,读你的诗,使我看到了诗的希望。
文刀 2006年1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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