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竟生先生好诗好文,如临幽谷,如沐春风。
“神情寄于物,借物写心。艺术创造是它对天地万物和自我生命种种理解的自由倾泻。艺术的本质是人对世界的理解,更是人的自我理解。”可谓字字珠玑。
先生把中国人的美学中的”静“,用佛家的“无念”来阐释,用庄子的理念来解释,用哲学观中矛盾的法则来阐释。静,即是超脱,忘我的境界。
先生还尤其指出了写静,要用动来衬托,举例王籍的“鸟鸣山更幽”和王安石的“一鸟不鸣山更幽”,极有说服力地表现出了衬托的作用。
“如果,我们能抛弃了尘世的俗念,用矛盾的法则,重新看世界,在写作过程中理解世界,理解自己,从而做到主与客的真正交融,人与天的真正合一。镜花水月,皆由心会,兴寄神游,良足动人。”
这段话,是一个真正的诗人文人应该追求的境界。也表达出了竟生先生的美学观,和精神素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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