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说,用小尺小寸的画幅,画出无边无际;以极浅极淡的笔墨,描来很高很远,这也是此图的又一特点。
大漠的沙地呢,大多岁月,是要和风、沙、冰、雪打交道的。边远塞外,人烟稀薄,来往不逢人,子规啼空山,难免荒凉。画中的留白淡抹,尽见反映。然而,聪明的画人倒也没有放任自流地让它一味的荒凉下去——画中的矮房,是牧民用来预防风沙的居住之所呢,画家在描下其屋顶上的白雪的同时,倒也没有忘记画上几杆收视的天线,用来反映牧民日子的好转;天气恶劣,大雪覆盖了原野,作者没有忘记用鲜明的褚红点缀顽强向上的草尖,画中言外,也说来了这草原牧草的丰盛。在雪地里吃草的牛马羊群是肥壮的,近处的一群,膘厚毛长,神采奕奕,犄角向天;远处的几群,圆圆点点,腰阔身长。
要说画之含义与画中主题,其实,也无须我之赘述与絮絮多言了。就从这画卷光鲜明亮的画面,你也能读出这边塞沙地的日趋兴旺——牧民们的生活也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向上。十月甘蔗,是节节更甜呢!谢谢。
文刀 2013年12月6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