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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华秋会见面记:《文字的来路及归途》之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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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刀与云云,他们都姓刘,个子及脸上的神情都仿佛孪生兄弟,但是,我心里掂量得清,他们其实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从他们的名字上就可见一斑。

    云云,念在嘴里,如同脚踩上一团棉花,绵软温和。

    之所以是云云,就在于他绝对想不到要将一个“刘”字拆开来,即使他想到了,他也绝对不敢操刀示人。

    文刀却自信得多,一亮相,寒光闪闪地先从心理上震慑住了各位看官。我是喜欢刀的,我一向认为,一个论坛乃至文学的繁荣,靠的不仅仅是貌合神离的喝彩,还有赖于一针见血的批评,我可以揣度一个人喝彩的诚意,但决不会去怀疑棒喝的真伪。所以,当我辞去搜狐散文随笔的斑竹时,我笑道:如果哪天论坛需要动刀子,烟子愿溅血重来。

    文刀自己是不写文章的,他的刀刃只朝外,针对坛子里的作品,他写过许多评论文章,许多文章甚至比作者的原作都要长。仅就这一点,就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众所周知,文学评论在中国现在已经沦为江湖郎中手里的狗皮膏药,评论家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若说他们没有思想那是冤枉,他们是懒得思想,而甘于放下身段为作者作广告赚吆喝。

    但是,收摊一盘算,仍然是谁都不满意。出版社书出了不少,卖出去的不多;作者也在抱怨辛苦写就的文章,却进入不了书店的货架;读者不买倒罢,还站在一旁说风凉话。人人都在抱怨,但谁也不肯为书市的混乱买单。

    一把刀的价值,尽在锋利的刀口,失却了这一点独特的个性,刀就只是一块废铁。当评论者用自己的生花妙笔为作者摇旗呐喊时,他脚下赖以生存的土地就已经在松动。

    文刀却游刃有余,他的锋刃隐藏在“爱老虎油”式的幽默里,这样的一位刀客,在家里却是一位离了老婆就没有行动能力的人,但他们公婆俩合在一块,两个人却又都动感无限。他们一起钓鱼、一起打球、一起跳舞……没有文字的日子,他们的生活依然阳光明媚。

                                  7

    莲慧是个急性子,心里有事脸上立即就显露了出来。我真想念他的熊猫姑娘,如果有她随行,估计他要阳光灿烂得多。

    我是天塌下来都不知道急的人,叫出租车带上行李直奔客车站,买两张票而已,不多大工夫就从广州到了佛山。出了站,拉客的摩托车蜂拥围过来,我直往前冲也懒得搭理,他们见身后大力士模样的莲慧,也知难而退。我们冲出重围招手叫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兆荣酒店。

    放下行李,订好房948,我们决定先好好吃一顿。出酒店向左走,十字路口的那边有一排夜宵摊,走过去,一路都有女人招呼着要把我们往里让,平时光顾这种小摊还可以,作为初到佛山的第一顿饭我觉得还不够郑重其事,我想坐在一处宽敞明亮的酒店,正儿八经地吃一顿。于是在十字路口我选择向左,沿路灯光暗淡,有一家甜品店一家寿司店一家粥店,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挂灯笼的地方,走进去一问却只有套餐。我们都腻烦那玩意,我们要炒菜。

    引颈张望哪家的屋檐下挂着灯笼,看见一家进去我就问有没有海鲜,希望用这个堵住莲慧的嘴,但人家小姑娘说没有,只有鱼。我头都大了,只好拿起菜单将就问他:喜欢吃什么?

    他黑着脸,爱理不理地,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我便按自己的喜好点了酸菜猪肚汤、炒田螺、蒸鱼唇和清炒豆苗。

    他闷着头吱吱有声地吸吮着田螺,一脸的苦大仇深。

    你看你,你点的菜你又不吃,糟蹋东西。偶尔,他会抬起头来,唠叨着,一边又去对付他的田螺。

    打量着他无比投入的动作,我突然哈哈笑出声来,一旁的服务小姐一直盯着我们在看,见我望过去,便对我笑了笑,我忽然感觉她知道我在笑什么,亦回之以灿烂的笑容。

    你神经病啊!他又抬头横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从点菜到现在,饭间,收到文刀的询问,一扫而空之后回到酒店,我已然疲惫,便对莲慧说:你去808与文刀招呼一声,就说我在洗澡今天不下去了。

    我知道这样很失礼,但此时亦懒得客套。我拿定主意要等到第二天大伙都聚齐了才随大流,这样滥竽充数,可以省略许多的言语。

    躺在床上看《过把瘾就死》,不久隐约听见有声音似乎是冲这边而来,便赶紧坐了起来。人坐定,声音随人就进来了,是芳芳、文刀和莲慧。

    文刀很健谈,说着说着就发出很夸张的笑声。一笑,脸上的皱纹便辐射开去,绽放出菊花的灿烂。他说自己不会发短信,这让我很惊讶,我觉得不会发短信的人应该是云云。

    芳芳算不上漂亮,面目如同学校里同寝室的女伴,任谁见了相信都不会有心理上的距离感。我本能地觉得她是一位很好的室友,如果与她挽着胳膊去逛街,也一定不会闷。她能说,对本土文化情有独钟,所以说到自梳女及佛山,她仿佛有一肚子的故事要倒出来。曾经有家文化公司被她的故事所吸引,出版合同都签了,最后却不了了之。我知道她已有书出版,便不客气地索要了一本她的散文集《一花可可,半梦依依》,可惜最后所有人都获得了她的签名,偏偏我这最先开口的翻开扉页,却是一片空白。

    一路下来,莲慧最想不通的是烟子居然做过生意,打死他都不相信像我这样“没脑子”的人做生意能挣到钱。其实,他还真说对了一半,烟子做酒楼就赔了银子,银子是从书店里挣出来的,之所以开书店能获利,我私下揣测是因为书上印好了由别人定好的价钱,烟子照价收银子,不用讨价还价。

    我有位从监狱出来的堂兄说:挖个坑就能见着水,这样简单不用脑子的生意谁都能做!他不屑开书店,他开酒楼,红道黑道应付自如,银子蒸蒸日上。我随之而动,事实证明,我的脑水确实只能够应付最简单的加减乘除。

    但十年的经历还是将某些东西沉淀到了骨子里,我习惯并喜欢用钱去解决许多问题,事实证明钱也确实是解决问题的不贰灵丹。

    我喜欢钱的简单便捷,它虽不是衡量情感的砝码,但却可以理解为人与人之间最大的诚意。
    在这一点上,我们家的人都是一个德性。与爸爸出游,他自有一套原则:宁住招待所,不宿朋友亲戚家;住宿要找党政机关的招待所,既便宜又安全卫生;出门在外头尾两顿饭是必须吃的,一顿是地主的饭,要让人家尽地主之谊,另一顿是回请地主,一表谢意,二作道别;这中间的部分,就是各自该干嘛就干嘛,各忙各的,如果一起行动,便是AA制。

    所以,最后一天芳芳陪我们游祖庙的时候,我便说:我请大家饭去。

    但领着我们找吃的人还是芳芳。

    单从我手里,抢到爱华手中,最后还是落到了芳芳的钱包里,我觉得这是客人应该具备的礼节,也是地主可以理解的常识,没必要抢的,但大家都争着抢,我也作罢。

    我希望能在北京或武汉见到芳芳,按她地主的理论,这样她才不会与我抢了。

    (未完)

    [ 这个贴子最后由Aihua在11/4/2005 7:37:20 AM编辑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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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坐沙发.
      几个人让你写的比看照片还真切!
      吟啸明月夜,转身入山林。欲问君何处,行迹已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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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们写的热闹。我就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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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怨气没了!~
          紧跟老师不掉队……
          http://blog.sina.com.cn/u/1447519727我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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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烟子的眼比谁都厉,通过她眼看人准没错。起码莲慧那小子就栩栩如生了^_^
            我相信并欣赏烟子所思所想^_^这个总自称没脑子的人,其实很多作为却是那么坚决果断,对烟子油然更生一层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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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畅顺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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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没脑子的烟子
                此刻
                正在接受莲慧同志的批评教育:))

                [QUOTE][b]下面引用由[u]小园香径[/u]发表的内容:[/b]

                呵呵,烟子的眼比谁都厉,通过她眼看人准没错。起码莲慧那小子就栩栩如生了^_^
                我相信并欣赏烟子所思所想^_^这个总自称没脑子的人,其实很多作为却是那么坚决果断,对烟子油然更生一层敬意![/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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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烟子真是好同志,极具耐心和耐力,可以忍受絮絮叨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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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
                    小香还不睡:)是否也是在忍受某人的絮絮叨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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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莲慧文刀,又一次清晰了
                      http://blog.wenxuecity.com/myindex.php?blogID=14348
                      http://blog.sina.com.cn/u/1278777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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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宁儿又出现了^_^你可以斗老蔫了,我得下了,明早还监考呢^_^

                        烟子,我坚决下了^_^不忍受絮絮叨叨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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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接一篇地看,真不错,好象我也去过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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