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中国走进了量子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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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中国走进了量子时代
//心之初

历史车轮,滚过一百年。
 二十一世纪初的中国社会狀态和二十世纪初的物理状态滚得非常 “像”。
这里,“像”的意思是:
1,物(人)的 “状态”出了好多平常人不理解的东西;
2,过去的理论完全不中用了。
 
上世纪才开场,物理学就遇着了大麻烦。当人们对世界的认识和研究进入到 “微观”(原子尺度:亿分之一米)领域,比如原子光谱,当时的物理理论就不能对原子尺度里的物理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了。

“当时”的物理是什么水平呢?上世纪初的物理已经能解释我们身边的宏观世界。牛顿三大定律,热力学定律,麦克斯韦方程已能绝大部分定量地解释力,热,光,电的现象。人类之所以伟大,就在于人永远不停地对不理解进行攻坚,从不停止努力:根据已经懂了的知识(科学),继续实验和推理,朝着梦想(哲学思考)不断前进。人们对真理的探求,并不光是“实践出真知”,还要思考实践怎样出“真知”,实践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出真知。如果不停实践就能不停地出真知,那咱老老大中国的真知就是天下第一。真理大概比真知更真吧?看看人类发展史,就会发现:很多真理是从哲学思考出发的。咱中国有没有哲学?黑格尔有话。假如承认罗素对哲学的定义:哲学,是科学和神学间的一种学问,那么,黑格尔的话是对的。

为什么人类对物质世界的研究小到原子,有用的理论就变成了没用?

原子有多小?

凱尔文在解释比原子还大点的分子时,用到一个这样的比喻: “假设你能给一杯水中的分子都做上标记,再把这杯水倒进海洋,然后彻底地加以搅拌,使得有标记的分子均匀地分布,那么,在全世界的所有海洋中,如果你在任何地方从海洋中舀起一杯水,你将会发现这杯水中大约有一百个你标记过的分子”。原子比分子还小,真小呵。
许多涉及到原子的物理现象,那时的物理理论全都说不清了? 用脑袋想问题的物理学家们的头,那个疼,那个苦,或许“想死的心都有了。
2000年的德国,出了个普朗克,他首先提出了“量子”的概念,使物理学家们才能像张也唱的那样:“走进新时代”。(不像咱国学大师季羡林讲的“普朗克的量子力学”,“量子”的概念和量子力学,两档子事)。

走进新时代的物理学家们,没有“大声地告诉世界”什么,只是艰苦卓绝的当个 “悶头干”,经过四分之世纪,直到薛定谔,直到海森堡,才有了一个偏微分方程和“测不准原理”。物理才有了新的理论,人类才有了认知了原子世界奥秘的学问-------- 量子力学。

薛定谔方程很难看,方程的结果还只能是”几率”的解释。今天的名星们成天在说几率这个词,我最早还是从刘小庆的书里看到。

那会我念的书上说:薛定谔方程的 降生跟苹果没有关系也跟“看得见摸不着”没关系,它的正确是因为用它得到的结果到现在(你学它的时侯)都是对的。薛定谔方程里最可气的是:方程里还有个虚数。虚数?什么的干活?到现在万维时代,“虚拟(VISUAL)人”聊天,网恋,扯皮,打架,山寨,恶搞,百姓骂主席,主席和咱网上聊,“久有凌云志,重上井岗山”。我好像才知道那个虚数的意思。薛定谔后来好像去弄能解出人的思想的方程,我也离开有着我生命青春的物理好多年了。

“测不准原理”更悬:位置和速度不能同时测准。后来证明也是真的。再后来的多少年,”实践加思考”出来的量子力学,结出多少果,数都数不清。如果说今天的世界这么好,全靠物理。
觉得简单才美才对的爱因斯坦死也不信薛定谔,”该得五个诺贝尓”的他老人家“打死也不信上帝会和人类玩大小”,爱因斯坦的想法和四十年前咱中国许多“死也不信一亩地能打上万斤麦子”的农村大娘,或者不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的大爷的想法是一样的。要是爱因斯坦当年能站到量子力学的队物里,世界简直不知会好成什么样子?
上帝真是和世界玩了大小!?
停住物理,走近今日中国:
精神和物质能搭配好吗?什么事情没有可能发生?我们能预测吗?我们能给出可能性的大小吗?
过去“摸石头过河”,如今“石头也疯狂”。二十一世初的中国社会,真出了各种稀奇古怪红黄青蓝,“八年了“,看到认识中国社会可能持续发展理论的影子了吗?中国人只能听到口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合辙也押韵。三个概念不清互不关联的口号,咱中国还真发了,看看那烧钱的奥运开幕式。发了的祖国,迎来了奥运,奥运还没开始,电视里悄悄地要人民:“发挥咱制度上的优势”了。发改委一官员说:改革开放的成绩,都是歪打正着的结果。不过,歪打正着到百发百中还得不停练功。“只干不说或说了不干”。

看看咱 “袄熨”军团的“袄”红黄。 “红”是那 “无数革命先烈的鲜血染红”的 “红”;“黄”,是那越扫越黄的“黄”。我得闭会我的眼。

魂牵梦绕的故乡,没有了一点熟悉。那绵绵的亲情,那缓缓的白云。人已分不清了善恶丑美好坏曲直。人们没有了标准。人还得装。那些不中用的话还成天在讲,谁信?老爸老妈们根本没法教育孩子。海森堡!(说不清)。

太虚恍了。进步快,没有什么不好。楼群可以遮住太阳,人民币又创新高弄得人看不清南北只想放声歌唱。但变化快得发“疯”,活人呵。像 “神州六号” 一样的股票,人不能不相信“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把活命钱搁进股市生崽。才一年,大胆的人们大概都在找绳?

一哄而上在一哄而下,咱的传统。

主席号召:八荣八耻科学发展和谐社会。
 
“有钱”,“没钱”,咋和谐? 上海淮海路上有口号:文明在脚下,和谐靠大家。大家都得学:嘴上扛大旗,旗下拼命干。党干们,左马列,右哈佛,妻儿老小送国外,自己留下裸干。老少爷们下岗没法干。急了就去韶山磕头。人这一辈子,得听多少霹雳,得转多少弯急?咋就觉着没完没了的辈子?

“先富起来的” “妹妹”坐在船头,裹着金揣着银不知道该到哪里去,而比 “妹妹”多得多的 “哥哥”们(人口比例已失调)还得岸上拼着命地跑。

“妹妹”有钱,有钱干啥?
“哥哥”没钱,哪去挣钱?

咱几千年的中国,什么时侯真正地科学过?

时代进步了,国家有钱了,可那钱是多少大娘大婶用手编筐编出来的,是多少姐妹缝鞋缝出来的,是多少大爷大叔给人干活干出来的,是多少兄弟挖煤挖出来的。知识分子们当年在 “反右” 和 “文革” 那样的腥风血雨和身心煎熬中都还保持的良心和良知现在都不多了。人不能太犬儒。

矛盾的东西只能生产出矛盾,滑稽的东西只能生产出滑稽。

把每个中国人看成一个馒头,领袖知不知道这馒头里边有多少原子,每个原子有多大?
人不是馒头,人渴望尊严,渴望公平,渴望自由,咱“制度上的优势再加上儒家道家,不行在加上佛家(里边是法家),就能行了吗?

老百姓现在都没法去教自己的孩子,比如说咱教孩子要诚实,孩子让咱找个“诚实的又混得很好的人”,咱还真很难找到。咱能说啥? 大点的孩子都在教育爹娘:“做人,这好人坏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得有权有钱有势“。

咱过去“坐地日行八万里”(地球多大?坐一天,绕着太阳转一圈,多远?)
咱如今“赤县早已天不黑”(快活的黑夜)。
对与错没了准,好与坏也没了准,正义难找。朱军还在大声说:“大灾有大爱“,没灾呢?爱在什么地方找?
中国是不是进了量子社会?什么都“几率”了,我们有没有认识 “几率”的理论?中华民族也得用脑子想事,不能成天还说着那些  “自己一点也不懂的话”言行分离着过日子。
对政府而言:得实践加思考,先得做实验,少用决定论(过去都不管用)。不能大刀阔斧蛮干,长安街上躺个鸭蛋。也不能老唱:“狼爱上了羊,羊躺在狼的怀里深情地望着狼”,唱成神话也没人信。今年好像进步了, “耗子又爱上了猫”。
二十一世纪都八年了, “小常宝”都又说话了。说些没用的话。 薛定谔,海森堡你俩在哪里?中国人民想死你俩了。

写于二00七月七日
改于二008北京奥运刘翔把偶然事件发生在起跑线枪响前
[em50]
1楼
人们对真理的探求,并不光是“实践出真知”,还要思考实践怎样出“真知”,实践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出真知。如果不停实践就能不停地出真知,那咱老老大中国的真知就是天下第一。真理大概比真知更真吧?看看人类发展史,就会发现:很多真理是从哲学思考出发的。咱中国有没有哲学?黑格尔有话。假如承认罗素对哲学的定义:哲学,是科学和神学间的一种学问,那么,黑格尔的话是对的。

见学识,显真知。大赏!

过去“摸石头过河”,如今“石头也疯狂”。

我读出另种味道。

“红”是那 “无数革命先烈的鲜血染红”的 “红”;“黄”,是那越扫越黄的“黄”。我得闭会我的眼。

呵呵,几乎要吐饭, 慢慢再学习。握手!
2楼
理科生用散文形式调侃中国国情,功底深厚,好文章!

长期生活在中国的人还没有心之初对中国那么了解。

中国现在是一个国富民穷、政府言论带红带专、社会言论自由有点欠缺的国家。不过已比以前进步很多,这是一个发展的过程,我们真心期望自己的国家更廉政、更强大。


“大家都得学:嘴上扛大旗,旗下拼命干。党干们,左马列,右哈佛,妻儿老小送国外,自己留下裸干。

把每个中国人看成一个馒头,领袖知不知道这馒头里边有多少原子,每个原子有多大?
人不是馒头,人渴望尊严,渴望公平,渴望自由,咱“制度上的优势再加上儒家道家,不行在加上佛家(里边是法家),就能行了吗?”

没办法,领导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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