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描写的散仔馆,让我想起了当年留学生的住处。他们租一间大房子,注满了人,每间屋至少也有两个人。
住在这里的第一夜,夜静阑珊,百感交集,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对戒了酒的翁公,自然更是难熬之长夜了。
“真不知心思怎樣又給窗外的晨曦迷惑。彷彿晨曦早就在窗櫺守候多時了,他幾乎錯覺窗櫺其實就是三十年如常的鐵牆圓窗,突然之間被窗櫺外的一片庭院風景取代。身體沒有絲毫起伏感,眼前沒有波濤起伏的萬里長空,耳朵灌滿實實在在的吱吱吱喳喳喳,取代了如三十年一夢的船舷浪拍陣陣聲。其實,都是意識作祟,錯覺也是意識倒退了三十年如夢雲的浪拍聲聲,乍然間被晨曦錯亂了感覺,與意識裡的酒甕之夢應合了;不是偶然也偶然的應合了當窗景象,因而強調了三十年如夢雲酒甕情,幾乎強調了心靈的感覺非幻覺。”
再艰苦的日子,有这样的黎明,生活就仍是美好的。
当过越南兵,就影响了申办家庭团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