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乌鸦叫,春分地皮干。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立夏鹅毛住,小满雀来全。芒种开了铲,夏至不纳棉。小暑不算热,大暑三伏天。立秋忙打靛,处暑动刀镰。白露忙割地,秋分把地翻。寒露不算冷,霜降变了天。立冬交十月,小雪地封严。大雪河汊上,冬至不行船。小寒再大寒,转眼又一年”。
维妙维俏的语言,把我拉回到儿时玩耍的年代里,货郎鼓的货担上糯米糖一分一只五香头5分一包,牙膏皮旧布头旧鞋的都可以换糖吃。村里还时不时有看西洋镜的车,2分钱看一会儿,付钱的小伙伴也只能看一会儿,会被同伴们挤着兑着轮流看,镜头里面各色各样的人物都有,七彩的人物扮相可好看了,看不够看不厌,只是口袋里没钱或钱不多,看不过瘾,只好看着西洋镜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