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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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文章,勾起我些记忆。

戴厚英在文革中恍然后,写下《诗人之死》,有人说那写的是她自己的一段恋爱,读来真让人感慨万千。研究文艺理论的,自己动手写小说,处女作里少不了自己的影子,那澎湃的热情真的是很感人很灼人。《人呵人》(当年好像还查禁)后,声名远扬后,她却更困惑,好像曾真的出家信佛。

上世纪九十年代走的这三个好作家烟都抽得太多,又不能抽上邓小平抽的那种烟。

谢谢非马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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