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坛前辈奇文共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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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坛前辈奇文共赏
[B]白氏书 一句一志目
蝶睡方酣驪歌忽唱。[COLOR=red]梦别 [/COLOR]十里君行之地,[COLOR=red]长亭 [/COLOR]廿年石上之期。[COLOR=red]三生[/COLOR] 曾有诗云秋波一转言千万,[COLOR=red]瞳人语[/COLOR] 步步回头看阿郞。[COLOR=red]顾生 [/COLOR]彼时東閣名花犹含嫩蕊。[COLOR=red]小梅 [/COLOR]隋堤烟树初发新枝。[COLOR=red]柳生[/COLOR] 听燕话之呢喃,[COLOR=red]鸟语[/COLOR] 弄莺簧而婉转。[COLOR=red]口技[/COLOR] 转瞬春归天上,[COLOR=red]花神[/COLOR] 人到瑶台。[COLOR=red]成仙 [/COLOR] 树密荫浓,[COLOR=red]叶生 [/COLOR]荷开风送。[COLOR=red]莲香[/COLOR] 迄今则西风淡泊,[COLOR=red]素秋[/COLOR] 塞雁来宾矣。[COLOR=red]鸿[/COLOR] 当此筠篁添翠,[COLOR=red]竹青[/COLOR] 篱菊初发。[COLOR=red]黄英[/COLOR] 虫声和机韵相催,[COLOR=red]促织[/COLOR] 山色共眉痕并瘦。[COLOR=red]小翠[/COLOR] 朱弦五十绮丽空存,[COLOR=red]锦瑟[/COLOR] 白玦半珪麝兰犹在。[COLOR=red]香玉[/COLOR] 解舞柔腰正不知消瘦几许。[COLOR=red]细柳[/COLOR] 落梅五月之时,[COLOR=red]江城[/COLOR] 邮传檀郞小影一纸。[COLOR=red]寄生[/COLOR] 莲花君貌,[COLOR=red]王六[/COLOR] 两鬓渐霜,[COLOR=red]二班[/COLOR] 想见涉浪冲波之苦。[COLOR=red]水灾 [/COLOR]悬图墙上,[COLOR=red]画壁[/COLOR] 拱璧同珍,[COLOR=red]连城 [/COLOR]惟是君能怜妾痴情。[COLOR=red]爱奴 [/COLOR]妾当报君盛意,[COLOR=red]小谢[/COLOR] 谨呈绛珮一方,[COLOR=red]红玉[/COLOR] 银釭两盏。[COLOR=red]双灯 [/COLOR]敢比琼瑗之洁,[COLOR=red]白于玉[/COLOR] 聊为桃李之酬。[COLOR=red]果报 [/COLOR]嗟乎月光如昼,[COLOR=red]夜明 [/COLOR]夜色添寒。[COLOR=red]冷生[/COLOR] 缝游子之衣裳,[COLOR=red]纫针[/COLOR] 自怜弱质。[COLOR=red]阿纤 [/COLOR]寄深情于楮笔,[COLOR=red]书痴 [/COLOR]宣告远人。[COLOR=red]布客 [/COLOR]盈盈带水之间,[COLOR=red]江中[/COLOR] 迢递关山之外,[COLOR=red]陆判 [/COLOR]尚乞好自攝卫。[COLOR=red]保住[/COLOR] 珍重万万万万珍重,[COLOR=red]四十千[/COLOR] 此请晏安,[COLOR=red]婴宁[/COLOR] 不尽缱绻,[COLOR=red]连琐[/COLOR] 红妆可儿,[COLOR=red]胭脂 [/COLOR]白氏春驹拜上。[COLOR=red]粉蝶[/COLOR][/B]
1楼
这谜坛前辈当真是厉害,几乎一句一谜。
谢枕流君分享,学习。:)
又,那“珍重万万万万珍重”、“两鬓渐霜”,太有意思了,真有创意。
2楼
[QUOTE][b]下面引用由[u]宇寒[/u]发表的内容:[/b]

这谜坛前辈当真是厉害,几乎一句一谜。
谢枕流君分享,学习。:)
又,那“珍重万万万万珍重”、“两鬓渐霜”,太有意思了,真有创意。[/QUOTE]

还有厉害的呢!都是几十年前手抄的,我打字太慢,容有时间再打出来大家分享。
3楼
此等才思,于今甚为稀有。
最近在看南怀瑾的新书,发觉此老解古书时信口开河之病依然,而于比较常见的掌故,仍有记错之处--比如在《列子臆说》中居然侃到“东方朔是个小个子....小个子也有了不得,就像拿破仑(懒得翻书抄录原句、页码,是大致意思)-- 真是让俺不欲解颐而不可得。
“臣朔生固欲言,死亦欲言,侏儒身长三尺余,每次领一囊粟,钱二百四十,臣朔身长九尺余,亦只得粟一囊,钱二百四十,侏儒饱欲死,臣朔饥欲死”,读史记的人不需要有过目不忘的记忆--比如俺的记性就很烂,现在读好诗要抄下来,抄下来也背不出--却不会忘记东方朔比侏儒高出两倍,除非是没看懂,因为那说得实在精彩。要说南老没看懂是令人难以置信的(够得上“污蔑”吧),看懂了居然留下东方朔矮的印象,更不可能,只能说,短路,南老聩矣!
在网上见过徒子徒孙深情回忆南老每出一书,必亲自和托付可靠之人再三校对修改文稿的文章。也许南老的三千弟子和无数粉丝,正在欣快鼓舞中,浑然不觉可悲。余所为南老悲者,不在于南老的书良可指瑕(不可称“指谬”,瑕不掩瑜故),而在徒子徒孙之不肖,即使在用功程度上也是菜鸟级别,虔诚整理,精心安排出版,居然东方朔是矮子。一旦师聩,贻笑之讥必及身也。呜呼。斯文道丧,一至于此,是又岂但为南老一人悲也。
南老乃“世界公认,国学大师”,在下狂悖,私意南怀瑾虽有廖化之老当益壮,恐已不能作“白氏书 一句一志目”水准的游戏文章。古典文学沦亡的今日,枕流前辈贴出大先辈的奇文,庶几亦有“文起八代,道济天下”之效。虽然,能衡高下者天下必不信,徒怀“绝笔获麟”之情罢了。奈何?闭门诵“司文郎”,浮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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