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老安“罗伯特不开车吗?”,“开车是他的CURSE (詛咒),开一次出一次事儿”。最后一次是那年的宠物之旅:罗伯特早早的登记好了一架大蓬车(厨房卧室侧所在内)决心这次不把宠物托孤,来个全家大旅行。是日,金丝雀装在笼子里,大蛇养在马桶里,黑猫警长神气巡逻;音响大震,喇叭高鸣,罗伯特气宇轩然的向老安告别。安问:“Are you sure?”,“Of cause!”。老安心里这口气儿也不知是该松下来还是堵在那儿。
回到家里,安问那你的租车押金拿回来了吗?(He always looked after Robert in case sb take advantage of him)罗伯特摇头。安马上拨电话去租车公司讨公道。车老板声带哭腔说:“您还好意思来向我要押金?看看我那可怜的车,开走时是个大房车,回来成了个板儿车了,比板儿车还不如,是那种去参加撞车的车…我不向他要赔偿就不错了!”. 原来罗伯特在回程欲过一GATE时,他没有空间度量的概念,车头过的去,车身过不去,一根筋的罗伯特见势憋了一口气,猛给油就硬挤了过去。GATE恰似一个切割机,把车房的四框砍下去三边,只剩下个底板被罗伯特雄纠纠的开回来了。当我问及,罗伯特对其壮举供认不讳,而他从此再未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