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技•蔡金存书画印诗文曲谱。。。

6楼
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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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曲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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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B]道于心  践行其路[/B]
——“岭南才子”蔡金存诗书画印音乐浅谈

宋承举


“……杨花太无足轻重了,除了随风飘荡,别无选择。可是,我想我是可以选择的,最终却选择了像三月的杨花。也许,我们最终的目地,都是在寻找一片安适的土壤。”

这是蔡金存兄发表于《星岛日报》的散文《三月杨花》里面的一段文字,这文字无疑是作者的真实写照,一个可以选择,却选择了像杨花一样,四处探求安适的土壤,在艺术之途,道于心,践行其路的人。

与蔡金存兄结识到现在已经有四五年了。记得当年我还自认为是文学青年时,经常出入于各种文学论坛,发些足以酸掉大牙的牢骚小诗文,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然而却在此时,结识了被誉为“岭南才子”的蔡金存兄。

蔡金存号箫泉,在后来慢慢接触中,我发现享有“岭南才子”之誉并非虚名,他不仅在文学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在其它领域,诸如书法、绘画、篆刻、音乐等方面也非同寻常,各类作品常见诸各种报刊杂志,真可谓博学多才。再后来,才知道来自广东茂名的这位朋友还曾从事过美术教学、设计、策划、编辑等工作。而立之年已有如此阅历,实在让人钦佩不已。所以一直想写写关于他的文章,可是笔在手中,面对他的多重身份,心底真挚的感情和深刻的感知却难于表述于文字,我开始渐渐惭愧自己的手拙。不过我还是先从与他结缘的诗歌说说吧!

我觉得好的诗作无非就是诗人之心反映在纸上,让读者读到文字,如与作者谈心。读蔡金存兄的诗亦是如此。我把他的诗总结有三:

其一是雅。这种雅是雅逸,源自对美的独特视角。蔡金存兄有很多优秀的题画诗,而在他的书画中,还不曾见题过一首前人诗词,真可谓“全为己出,不袭前人半句”。在我看来,题画诗如同命题作文,有很大的难度,因为要想把画和诗既要和谐统一,还要相辅相成,相益相彰,形成更高的意境,需要有极高的审美能力和艺术鉴赏功底。就拿其中一首《题荷》为例吧:

搔姿顾影戏睛珠,听惯圣贤夸洁姝。
若是尘寰真君子,逢人何必诽泥污。

在这首《题荷》诗中,诗人从平时文人骚客看荷的对立角度,借荷喻人,以荷言世,这既是作者的高标不群及时时刻刻的自我警醒,也是对他人的当头棒喝。我常想,在当下,所谓搞艺术的人比比皆是,诗人作家出书速度比盗版的还快,可真正有质量的作品堪比海中一粟。浮躁、急功近利或名过其实等已成为文学界借用最多的引喻,我为蔡金存兄感到庆幸,至少他的心是清净的,至少他没有随波逐流。我想清净无为地修心,应该是蔡金存兄对艺术的真正态度,在他大量的诗作中,这种态度表现得非常突出。

其二是实。此实是求真务实。在我的印象中,蔡金存兄外表柔弱,一派书生气,可是胸怀却装有侠骨剑心的豪情和离尘避世的逸情。他为了艺术追求,放弃了可以获得的安逸生活而四处游历,在他每个阶段的作品中,都真实地记录着他的生活和内心世界。

沦落江湖三十年,此身长误晋唐元。
诗词歌赋忆娇柳,书剑琴心枕月眠。
人后疏离流俗言,相逢不作世间谈。
携樽放棹隐山去,当悔陵源迷澄渊。

蔡金存兄的《沦落江湖三十年》四首诗,表露了诗人为人处世的态度与立场,如这首其一“此身长误晋唐元”道出了诗人充满艰辛的寂寞之路,大有“书画误我”的感慨,而“人后疏离流俗言,相逢不作世间谈”则表达了诗人不与世俗为伍的坚决态度与决心,“携樽放棹隐山去,当悔陵源迷澄渊”却恰是诗人离远当下尘嚣的一种逸世情怀。

其三是空。此空非空洞,而是空灵。蔡金存兄博览群书,胸怀幽远,其中尤以禅学影响最深,在他很多的诗作中,可见一斑。如:

高顶常生履底云,禅房无事闲看山。
寒林逐径惊幽鸟,知是村翁向此寻。

诗中轻描淡写的几笔简单的勾勒,便让观者身临其境,有如身处高岫,俯视漠漠寒林。从诗中读到的停栖的林鸟逐径惊飞的画面,林中有村翁或樵夫,或上山采药或向此参禅,让读者产生无限的想象。寥寥数笔,就把读者带到了尘世外,诗人的闲逸、悠远堪比摩诘矣。

蔡金存兄不仅古、近体诗写得好,现代诗也一样出色,诗歌里总有一种极深的内涵,读者细加咀嚼自得其中三昧。其实,我对蔡金存兄的诗歌的了解也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蔡金存兄只把诗歌作为书画篆刻的附属品,可想而知他的书画、篆刻的造诣是非同一般的了。

蔡金存兄的书法,真行篆隶皆工。幼年始即已用功于欧颜,后又上溯晋人小楷;篆书学吴昌硕,并上追石鼓;行书初习王羲之,觉王过于妍丽,后弃而下及唐宋元明诸家;隶书、魏碑亦用功颇深。每当他临习一家一帖到了相当境界的时候,却又全盘摒弃!所以读蔡金存兄的书法,甚至有时很难找出师从谁出,真乃“几若无谁岸可望,无辙迹可寻”。

蔡金存兄转益多师,没有学哪家桎梏哪家,没有沉醉于蹈袭前人的影子食古不化。有句话说得好:先破而后立。书法若想自成一派很难做到,首先要不断否定自我,其次还要具有突破创新的精神,这一舍一得之间,是对书者真正的挑战和考验。蔡金存兄的书法,笔法朴拙,取法自然,全无为取悦他人而存矫柔造作之态。《庄子》云:“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看来他已经走到了后立的阶段了。

禅宗历来主张简明易修、以少胜多。蔡金存兄之丹青,传摹移写,尽显性情,人物、山石、草木、楼台……每及一物,皆相当简练,以书法线条入画,“逸笔草草”,散淡空灵,寥寥数笔,境界全出。蔡金存兄的画简练,“惜墨如金”,这不等于他的画简单,正如清人程正揆《清溪遗集》所说:“画不难为繁,难于用减,减之力更大于繁,非以境减,减以笔。所谓弄一车兵器,不若寸铁杀人者也。”蔡金存兄画作,当如此。

王肇民先生说:“能诗者必善于造境。”读蔡金存兄的画作,或山川烟霞,或案头什物,境界甚高,常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以为是出自老者之手,加上题画诗全为己出,书画浑然一体,更是让人深信不疑。绘画一事,格调低下者,是谓俗气,专事技术者,是谓匠气。黄宾虹说“古人作画,用心于无笔墨处,尤难学步。知白守黑,得其玄妙。”蔡金存兄善用空白,精于笔墨气韵,不为讨好他人而附庸媚俗,其高格和意趣自此可见。

谈了蔡金存兄的诗书画,不谈他的篆刻就像元明后的书画作品不落款钤章一样,不算完整,至少可以说不够完整。蔡金存兄曾有一方“不三不四”的边款这样刻道:“余三心二意之陋习始于结角之年,然习书不精,习画不专,习诗不工,习印不深,涉侣律更是不得其门径,此谓不三不四乎!”可见蔡金存兄的篆刻与书画一样源流长远,并非真的如边款上所说的习印不深。蔡金存兄年方二十,已与朋友编著了十多万字的《书法篆刻艺术》理论书籍,这更证实了其理论与实践都是非常扎实的。

蔡金存兄的篆刻,章法计白当黑,大疏大密,无刻意求工,线条穆静浑厚,古朴自然,无矜奇卖巧之时习,正如散文大家陈善壎先生所说,见蔡金存印如见大儒。

蔡金存兄的篆刻,已然已独僻溪径。而观其边款,刀笔相融,俊逸灵动,俨然小型魏晋碑帖,让人赏心悦目,没有深厚的书法功底,没有经过多年的刀下生涯磨砺,这是万万难以办到的。

自古评价一个才子的标准,往往具体在琴棋歌赋或诗书画印几个方面。能在琴棋歌赋几个方面得其一二者可当之为才子,在诗书画印方面能得三四者称之为“三绝”“四绝”的全才。钱钟书《谈艺录》说:“博采而有所通,力索而有所入也。”蔡金存兄除了集诗文书画印于一身之外,还兼治填词谱曲,所涉门道之广,实为鲜闻。如果说填词与原本就掌握的诗歌有很大联系,那么谱曲,对于一个从事书画艺术的人来说,无疑是超出了范围的,虽然一直以来很多人拿音乐与书画篆刻作比喻。蔡金存兄曾说:“音乐的主歌部分往往比副歌部分的音调都低,如果一个书法家写的作品,引首的字结体、用墨等方面总比后面的字都抢眼,若他还提什么音乐与书法的关系,那么他是在自欺欺人的。”由此可见,蔡金存兄已完全把书画篆刻与音乐融合在一起的了。

面对蔡金存兄,我常感叹,他所拥有的才华是不是与生俱来的?

蔡金存兄在创作歌曲《许愿石》的《前奏》一文里写道:“……而它能把你许的愿变为现实,则是我在陨石旁许下的唯一的愿。”蔡金存兄兼诗书画印音乐于一身,其艺术是让人期待的。在此,我祝愿蔡金存兄在艺术的道路上越走越宽广,这也是我对蔡金存兄的唯一祝愿。

                                                     2009年7月于蓬莱
9楼
[B]风烟满目  丘壑在心[/B]
原国镭

见箫泉其人,清瞿而有风骨,嶙峋外相,俨然古文人也。复见箫泉之画,雅逸高远,淡韵旷达。所谓画如其人,见之如是耳。余尝有惑不解,以箫泉之年纪,其画格之高,意先绝俗,间有苍然之迹。疏野之情意于何处中来?弥令人膺服者,其诗、书、印俱精,岂非古之大家,道山闲游而归此间乎!去岁,与其和诗数首,尤以“沦落江湖”之作为念,迄今难忘,怆然之境尽见,其胸中磨难不言自喻也。再观箫泉画作,明人之散淡闲适,一跃纸上,风烟满目,丘壑在心,笔疏墨简,立意雅正,决非庸者可以观之论之。昔黄山谷论王晋卿画曰:清丽悠远,缥缈如风尘之外。箫泉画,亦当如此语也。

                                             己丑年八月十八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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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B]用艺术的方式活着[/B]
——浅谈箫泉的“可疑身份”
张绍民


八山之阳很喜欢这位朋友,和箫泉做朋友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遇到箫泉,八山之阳想到一位大人物——甘地,他们都是人生准备、知识准备很充分的人。

箫泉像甘地,有着温和的大气。他瘦,艺术的力量却隐藏在无形中,这种力量,凝聚着他出众的才华。

箫泉本名蔡金存,生于南粤一贫寒家庭。受哥哥熏陶,自幼喜爱诗书画印音乐诸艺。多少年来,箫泉始终在默默地走着一条不同寻常的路。

相对而言,在这个浮躁的年代,很多从事艺术的人,都不很文化了。文化在绘画中缺席,就意味着一种重要灵魂的缺席。只知道为了画画而画画,不具备文化的因素,其作品含金量就很低。只知机械式地呈现的作品,谈不上艺术的感染力,更谈不上让作品变成一种有品格的艺术。

箫泉不一样,正如文学家刘荒田先生所说,他的文化底蕴是非常深厚的。箫泉书法、篆刻、绘画、诗词、音乐样样涉猎,并且样样都不逊色,这无疑在无形中打破了某类人某种根深蒂固的偏见。箫泉在用一种艺术的方式活着。他生活的清淡,他待友的谦和,他处事的礼让,一切都浸泡在文化中。我们曾笑着说他是艺术家中的文化人。事实上,我们很难为箫泉作一个局限性的领域分类。

八山之阳喜欢箫泉水墨画上的题诗,他那富有禅味的格调高古的古典诗词,让读者不胜反复回味。

《题桃花》:
                           邻院桃花驻逸枝,清风啼雨欲染诗。
                           主人长恨花无实,唯我多情独不疑。

《一夜乡心》:
                           望极江湖掩暮烟,浮云断处隔重山。
                           家园可恨非明月,几度误眠清照前。

《沦落江湖》四首其一:
                           沦落江湖三十年,此身长误晋唐元。
                           诗词歌赋忆娇柳,书剑琴心枕月眠。
                           人后疏离流俗言,相逢不作世间谈。
                           携樽放棹隐山去,当悔陵源迷澄渊。

箫泉的诗词,主要得益于他对儒释道的感悟;箫泉的诗词,也是他人生经历的写照。诗词、散文学家陈善壎先生对箫泉的诗词的评价是十分中肯的:箫泉的诗有些虽然音韵有缺陷,其实是非常难得的好诗。好!好在作品中泛滥的诗意,尤其好在作者胸中的豪气、逸气的蓬勃表达。

若说上面几首诗只带了几分逸气,那么如“明朝共涉万仞径,敢教千秋绝嚣尘”、“途昏何曾憎日月,直破烟云笑苍天”等诗句,表达的豪气则令很多赏者感慨了。

箫泉擅于诗词,亦深通乐理。填词谱曲虽多为暇闲吟哦,随兴而发,然而词句音韵常令闻者叹服。如根据美籍华人怀宇的小说《哭泣的墙》而创作的《耶路撤冷的眼泪》,作词谱曲仅用了三个小时,如怨如诉、感人肺腑的词曲却道尽了发生在国家、民族矛盾间的一场烽火爱情的悲酸与人们对和平的向往:

寂寂衰草驻守几千年/残存城墙还泪痕连绵/逢隙塞进小小的祝愿/虔诚地祈祷一遍遍
城墙那边是熟悉家园/为了爱情卸下了仇怨/尝尽甘苦心中无宿嫌/红尘乱世心已酸
弥赛亚化身成天使/带我穿越古老的漠壁/揭下纱巾遮盖硝烟/阴凉绿洲可曾被污染/相处能否像海浪与沙岩/冷冷地对峙/也共享一片蓝天/夕阳西沉/彩霞满血腥/黑夜过后/和平还多远

箫泉曾获过一些原创歌曲比赛的奖项,正因为如此,对书法、篆刻、绘画与音乐之间的关系,箫泉是有一套自己的见解和处理方式的。

箫泉的篆刻,章法疏密虚实,别出机抒。线条苍古浑厚,貌似粗头乱服,实为匠心独运。边款酣畅淋漓,意趣盎然。刀和石共同怀孕的文字,正是得益于他深厚的书法功底和对音乐深刻理解的表现。

无论为诗为词,为书为印,箫泉都能让文字重新注入新鲜的血液,汉字喜欢与他这样的艺术家打交道。汉字与艺术家成为知音,艺术家得到汉字的信任,很不容易。

说到绘画,箫泉早期多事人物。观箫泉近期山水作品,山泉屋宇,烟云隐士,笔意简淡,惜墨如金,画面空灵恬静,意境高古。箫泉不趋时流,不徒求技术之能事,自得造化之功。正如画师王训盛先生所言,箫泉用笔沉着,用墨散淡,图式高级,没有一定的学识修养,是没办法达到这种境界的。

观箫泉的水墨画,如与箫泉喝茶,茶与墨已互换位置了。墨水成了“黑茶”,箫泉是在用“黑茶”画画,他的作品自然沉淀着茶几千年醇厚的香气。越古典的越可能成为现代的心灵支柱。对他的画,如同他的诗词,可以洗心涤尘。

有着古典文化情怀的箫泉,除了弃身于诗书画印诸艺之外,还兼任编辑之类的工作,常与电脑这些高科技产物打交道。箫泉的身是忙的,心是闲的,艺术是静的。箫泉的白天黑夜,如水如墨。箫泉把岁月酿成了水墨,水墨成了好友,水墨成了一种成就。

箫泉常被赏识的师友戏称为老古蕫,有时甚至会闹出如令观其文赏其画而不曾谋其面的师友误以为是老人的笑话。然而箫泉至今尚未过而立之年。入京前,箫泉曾四处游历,早已享有“岭南大才子”之美誉。

对于艺术家来说,昨天和今天都是未来。箫泉脚踏实地,静静地耕耘,把昨天和今天都作了未来的辅垫。湛日发先生曾说,箫泉心底所蕴奇罕,望内求之,自度度人!此言不虚。

面对箫泉,我想起了王肇民先生的一句画论:学如山然,要以博为基,以专为峰。箫泉不愧为此言的佼佼践行者。箫泉的书画,有诸多方面的养份在滋养,假以时日,定会取得卓尔不凡的成就。

                                                          2008.8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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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B][尺牍]与箫泉兄说印[/B]
陈善壎


尺牍作为文体,自古多有可观。吾友何立伟君云“序、跋、祭文可观”,尺牍亦多可观也,《李陵致苏武书》是也。今于网上无意中搜得致美华文友箫泉兄文,其尺牍乎?


箫泉兄:

才看到大作。回信晚了。谢谢你的印。

我曾经有过图章的,那是在街边的刻字摊子上订制的,就是为了月底领八万元的工钱。那时每月伙食费扣六万四千元,只有一万六千元到手。我爱看连环图(小人书),还想吃面,翻看一本连环图是两百元,一碗光头面是一千元,没几个钱可交给妈妈的了。后来不兴盖章了,可以签字领工钱,那图章不知丢到哪去了。长大后被逼着盖过几次手印,中国人一想起盖手印,就会想起杨白劳。我做过好几回杨白劳。那味道不好,不过比起这几天见的荒唐居主人的诗里的事,到死还要喊万岁,也还只是人的尊严的小小的颠覆。

印章始于邃古,称盛晚周,至汉而极,六朝渐衰,唐宋则更形日下。元代吾丘衍、赵孟頫  出,印刻乃跻而上之艺文之林,以与书画并辔。从此这“印”之一艺,已不再是为了领工钱,定契约,已不再是仅为徵信而已。我们坐拥一名家印,可以自娱,可以骄人,可以名士一番了。

你的印我早就在论坛见过,心里也痒兮兮。就是不好意思开口,就说“见箫泉印如对大儒”。这索印之心其实也昭然了。不料箫泉兄识破我葫芦药底,主动与我联系。

箫泉兄此三方印,有情有气。有情乃印之正则,故大作俯仰均得依顾;有气则生动得势,肥白瘦朱,仪态翩仙,玩之不忍释手。

有这两方印,我要发狠写点东西,也出点书,也郑重其事地用印才对得起它。

一想到用印,麻烦又来了。要就不用,要用还得讲法度。不然名士不成反贻笑大方之家。古人用印,凡卑幼致书于尊长当用名印,平交用字印。尊长与卑幼可用别号印。用于诗文,名印上而字印下,道号又次之。宋儒真迹中,用印皆然。伤脑筋的是,并不止此,还有一些讲究。我想也就做个劣质名士算了,不然,要风流,箫泉还要辛苦几天。所以荒田欲得箫泉兄印,就先想好字、别号、闲章一次搞定,做个真名士。正宗风流一番。

                                                    2006年11月2日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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