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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偏执,憧憬带八字的年份是个幸运的预兆,而零八的天空,是谁的乐园?百年罕见的精灵都拥在一起,默契地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渦,我在旋渦的边缘小心奕奕地走着,走着。。。。我即将迷失。
台风“克格比”骄傲地走了,“蔷薇”又说要来。风,我喜欢的清风,以她特别的方式,说要向我走来。我知道跟她到来的会是残垣败瓦,断叶碎花。我依然固执地期待她的到来。 天性使然也罢,心理偏差也罢,在残存中得到的些许平衡,竟然有了安慰。
我在“克格比”的余韵与“蔷薇”的前奏曲的夹缝里,联想起浴火的凤凰。忽发奇想,我拥有了翅膀,可以追逐“克格比”,跟“蔷薇”一起飞翔。前方是悬崖吧,跟明天的太阳告别啦。
“蔷薇”,她没来,听说奔浙江去了。多像你明明走在身傍,转眼间只剩下似有似无的回忆,拾一撮,划一道痕迹,心已没完肤。说天说地,也说宿命。这风一样的宿命,剥削了我言语的能力,望天,已无语。
《明日之歌》在今天登陆的“海高斯”的呼叫中颤抖,我莫明的有些心悸。该跟你说再见了吧,昨天,明天,同样的混浊。我不想再纠缠了,不论是寒雨还是太阳。我知道我本没福进天堂,不明白偏要给我希望。诚然,也有点可惜不知道明天的《明日之歌》,谁当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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