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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辞了教官的工作,抛妻别子,到北京来专事画画
他的妻子很青春美丽,有着孩子一样明朗的笑容,她的笑容与女警的职业形成了一刚一柔的鲜明对比.
妻本是他的学生,相恋八年结婚后他却成了她的第一个孩子,一切对内对外的事务的打理都是她,包括帮他给网上的朋友回帖.
他对妻子的称呼很别致,他叫她"郑小姐"
郑小姐说:想出去就出去吧,待在这小地方太委屈他了,连个说话的人都不容易找到.
湛江于一个游客而言,是大而美的,步行街的肥姨牛杂、民亨路的蒸菜坊、湖光岩的月色、东海的旭日……离了这儿的粥,日子会怎样呢?他的肠胃已经习惯了湛江的水土,但脚步却拽着他要他离开
第一次的离家出走很快就被母亲的病拉回了家。现在他已经给母亲留下了一个新生的男婴,他以为该走了。
在他临行之前,我带着北京的气息而去
郑小姐的热情周到一度很让我忐忑,所以我抽空扯住她的衣袖溜到无人处拿出八百元要给她.曾经十年的书店经营让我习惯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心意.
你真傻!郑小姐这样说的时候像一个母亲,她拍了拍我的手,于是我便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她的拒绝,而满怀愧疚地把八百元偷偷塞到了另外一位朋友的包里.
在李华军的画室里,画家很热情地拿出他及自己的一些作品给我们看,画家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听的人频频点头,牙缝里偶尔呻吟出几个字:不错不错,真好真好.
小小画室的四壁忽然消失了,在微弱如游丝的声音里,世界无限之大.我迷茫地站在空旷的世界中心,一时分辨不清是我们抛弃了画家,还是画家把我们抛弃了.
一时间,我心里塞满了悲悯,对画画的人,对看画的人.
这种情绪一直蔓延到聚会的酒杯里.大家都感觉到了,但我们还是举起杯相碰把自己的那杯酒饮了下去.
现在,他在一个离北京市区很远的院子里画画,他为他的院子写了一篇很美丽的文字,仿佛是魏晋时期的味道,令人神往.但是,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去他的院子,我甚至不会给他一个电话,如果他不拿出自己的画,我会一直紧贴着那些字句告诉自己:他正像一个画家那样在北京生活着.
他的画却使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杯酒,想到夜色中独自汹涌的海浪.关于那酒那海我一直避讳着不愿写,不愿把沉寂的再度惊醒.现在,我终于可以写出来了.
这个夜晚,我不介意流泪,当我流泪的时候,经过的人啊,你要背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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