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大货车尖锐的急刹响起的那一瞬间,四哥头颅里的不甘混着血液同时爆裂!矮矮墩墩的身子却如蝴蝶般划了一道弧线,在罂粟般的血腥中横陈路面!他躺在那里,七月的阳光辣辣,但他心中已经没有了恨,连嗡嗡叫着的几只绿头苍蝇他也丝毫不理会,嘴角边似乎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广州,你理所当然地拒绝了活着的我,但你不得不接纳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的我!……"
历尽过艰辛,而选另一种活法,在鬼推磨的时代,人得嘲笑自己的渺小。今天中国的科谐社会更迷人了吧?不是听说人人早就叭啈嘿了吗?
节哀,看亲人非正常离走,总是很难受。谢青瓶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