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回国,买了本<诗人之死>,读了,两天不想吃饭.戴厚英是最喜欢的作家之一,她死在受着她帮助的人的刀下。她是少有的既是文学理论家又是一个好作家,而最难得的是,大出了名后,她只想把爱给人间。而最让人难以想通的是,文革后,人性还没康复就奔小康的大潮里,有了新一代的白眼狼。受过人生大苦依然这么好的人,死在了自己的博大的爱里。假如她不帮她那熟人的孩子?两条命啊!这当年在中国的九十年代,好像也没唤起中国人的痛悟。人呵人,是不是人?不是人怎么才能再变成人?
谢谢翎翅的感慨和思考?上世纪九十年代,走了三个好作家:戴厚英,王小波,路遥。看如今的中国遍地的犬儒,哎,人呵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