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完蓝球,再比足球。我军老张担当动手的大门,我是不动手的二门,后卫是三个不用手的蓝球手。 “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 “亀”然不动”。心不动,脚大动,一动就把进入我方阵地的球踢到老远。卡卡领衔的窜地虎们累得够呛,虽说是校队的,但卡卡只是后補后卫,“攻城”并不在行。我军挡过敌军的“三板斧后,也慢慢向前,大约十分钟时,老邓逮球,直接就在中线不到处抬脚射敌门,只见那圆圆的足球,以比对方球员快那么一点点的速度,不紧不慢地滚进敌球门。我们欢呼我们雀跃我们手舞足倒我们军心大振:为《生死恋》,拼了。后来的十分钟,他们把上衣全扒了,对我们进行裸上体进攻,全军压上,横传竖切远打近射,搞得我们也是一团忙乱几度慌张,无奈那球就是不进我们的门。就在他们上气接不着下气的时侯,又是老邓,离着他们球门老远老远,一脚猛踹,那球又进了。敌军五壮士,全部仰天。那夜里,我们一起,去看了《生死恋》。见了栗圆小卷,得知了漂亮。那激情不燃烧的日子里真有着说不完的乐子。
一九八二年的二月,是隆冬还是早春?我们大学毕业了。大伙分手的前一夜,最后一次又一起“喝黄莲”,那会蔡亲还没唱《最后一夜》。我们自己把自己拱成“猪”,不让男人的泪流下来,直到天亮。
几十年的各奔东西各在南北,我们难得大团聚。
在我“开了胸”不能动的那些日子里,同学们纷纷给我打来电话,发来 “伊妹”,要我挺住。我对他们说:待到二0一八,重聚当年携手处,同去食堂剥大葱。
“剥大葱”,那是我们班的典故。说的是在我们刚进校不久的日子里,在我们用青春的激情去追赶丢了的日子的日子里,我们被组织着学雷锋,去食堂剥大葱。那是一个有太多问号的时代却也是我们的理想最飞翔的时代。
走了的日子,永远走了,“为有源头活水来”的日子还在继续。有时我遥望着夜空,数着天上星星,我常常想那些和我一起耕耘过年轻梦想的朋友。
乐子是和朋友们一起有过的,朋友也和乐子一起,在我的心里永远。(完)
6/24/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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