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位奇人
却说我的太太正在学习经营房地产,其老师是在大洛杉矶深孚众望的著名经济学家,清华、北大客座教授、九华房地产集团总裁强梵畅先生。 就在我回到洛杉矶的第三天,太太上课回来笑盈盈地对我说:老公,强教授想见见你。 “哎哟,我一凡夫俗子,于房地产一窍不通,见我何事?” “他下月要去清华、北大讲课,听说你刚回来,想和你了解一下北京的情况。” 翌日上午,我随太太来到九华集团强教授的办公室。强教授正在伏案写作,我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他的手稿上,使我大为惊讶的是,他不是在编写讲稿,而是在编写被称为佛家宝典的《大藏经》简要本。原来他不仅是个经济学家,还是个学贯中西的宗教学家,尤其是对佛家宝典《大藏经》有着精到的研究。 了解佛教文化的人都知道,《大藏经》共108部,记载着自唐以降历代高僧大师对佛门弟子的训诫教诲。如果一个人不吃不睡,光坐着逐页翻一遍就得整整一年,走马观花看一遍标题,就得三年。如果深入研究,即使上苍假以百年之寿,也难以完成。然而二十多年来,梵畅先生依靠一己之力,把108部《大藏经》编成30卷《简要大藏经》,已经出版了18卷,余下的12卷初稿已经完成,到2010年由中国宗教出版社全部出版。依靠一人的力量完成这么一个浩大的工程,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我不由得对面前这个已然谢顶的佛学家肃然起敬。 征得梵畅先生的同意,我写了一篇人物专访《禅花烂漫》收入我的《风流人物》专辑。就在定稿的时候,发生了一桩奇事。那天我把文稿发到梵畅先生的邮箱,请他审阅并提出修改意见。晚饭后他来了电话,说文稿已经看过,没有修改意见。我说如果没有意见,明天我就发稿,先生回答说可以,于是我关上电脑。就在我关上电脑起身的时候,我的左手掌上清晰地显出一个“光”字,我在惊讶之余急忙打电话给梵畅先生,先生在电话中只说了一句,佛光普照,喜事一桩。 再说我的小女在惊奇之余,也马上给我正在邻居家串门的太太打了电话。俄顷,我太太和梅兰芳大师的孙媳妇玲玲等一行人赶回家来,大家看了惊诧不已。此字直到第二天早起才褪去。太太称奇,带我驱车直奔西来寺,敬香后抽得一签: 达摩西来一字无,全凭心底用功夫。 若在纸上谈古今,笔影蘸干洞庭湖。 我有些不解,请寺内大师指点迷津。那大师鹤发童颜,端详了我一眼问道:“先生来自何方?” “北京。” “祖籍何方?” “江苏南通。” “自古江南多才子,先生非等闲之人。” “我乃一介平民。” “先生能否出示真名实姓?” 我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大师看后朗朗笑道:先生谦虚,如果老衲没有看错,先生游历四海,见多识广,写得一手锦绣文章,手中笔杆风生水起。你的笔下都是名人,不是名人到不了你的笔下。妙笔生花,然也容易引来烦恼。为此,慎重用笔,切记! 我大惊,但是细细一想,三十年来,历数我笔下写过的所有人物,确实都是名师大家。自听大师这番话后,我写人物极其谨慎,此是后话。
数天后,梵畅夫妇请我们夫妇在全素斋吃饭,席间,我太太无意中说起我回京顺便帮忙F大姐鉴定字画的事情上。谁知就这一句话,引出了一位高人和奇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梵畅先生听后笑道:原来江南先生喜欢鉴赏字画,那我给你介绍一位朋友,此公不可等闲视之,他就是蜚声海峡两岸、名动西欧北美的华人第一大收藏家冠宇先生。我和他联系一下,下礼拜找个时间一起到你家坐坐。 在我的记忆中,中国最大的收藏家是张伯驹先生,与张学良、袁克文和溥侗被时人称为“民国四公子”, 家财巨富,尤喜文物,为保护国宝,毁家纾难。建国后把本来作为遗产给他夫人潘素的《游春图》、《平复帖》、《上阳台帖》等20件绝世珍品,国之瑰宝献给国家。但我不知道还有个海外华人第一大收藏家。这位第一大收藏家究竟是何模样?何以能被称为第一?他究竟藏有什么稀世珍宝?一连串的问号出现在我的脑海。显然要解开这些问号,找到答案,必须见到他本人。我盼望着梵畅先生的电话。 三天以后,梵畅先生电话通知我,周五下午在我家见面,顺便要我邀请F大姐也来坐坐,如果方便,请她带上九龙端砚请冠宇先生一睹为快。 我马上和F大姐联系,大姐欣然答应携九龙端砚赴约。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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