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非马先生送来的译作《今夜我能写》——如此美妙的诗行!
聂鲁达先生说“今夜我能写”。我想,他也是“今夜我不能不写”了。
我认为,他的这首情诗,是他再也憋不住自己对自己的那位初恋情人的深爱和怀念,而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最悲伤的诗行”。正因为“我的灵魂因失去她而不满”,所以迸发;正因为“是她让我忍受的最后痛苦”,所以呐喊;正因为“她的声音,她明丽的身体,她无垠的眼睛”,所以爱得深沉,所以“遗忘却是那么悠长”。当我读见“最后痛苦”和“最后诗行”这两个句子的时候,我甚至为聂鲁达先生今后的日子到底如何度过才好而生来了“杞人忧天”。是的,我在担心着诗人的生命呢!呵呵,所谓深情,在〈今夜我能写〉中,尽可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谢谢。 文刀 2009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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