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做了才知道
有些事错了才知道啊
教堂里的妖精想告知俗人什么呢
偏远的山区迷雾里
错落而致的树梢密林挺拔的峭着
居住山林中锄头几次挥舞自己
扬尘在垄沟铲苗育苗
让其悟透蓝天下的凡尘的酥油
想飞的鱼儿
想飞的鱼儿啊 落座在小池边 想着心事悠悠的晒光 水池里同伴也不再游动 靠着一块石头做壁虎所 水池外的栏杆游人如织 和自己阳光下呼吸自由的空气
想飞的鱼儿你在说什么啊 动了动嘴巴水泡在水面上咋开 另一个同伴似乎听懂了羽翼扇动着过来 与它握握手并且感激它的人生谚语......
幸福是一只蝴蝶 你要追逐它的时候 追不到只能落空 可是你停住脚步 坐下来石头上 漫漫品尝自己果实的时候 它也许会飞落到你的身上缠绵熠熠
柠檬的感知
迟到的爱情
还能孕育多久
互相契合的过程里
雪崩里的梅叶做了红娘
谁知道它们心底的章戳
谁知道乌云一团的心灵世界
我们只有业绩上的来来去去
根丝上最后一次调整安代的诺言
爱中永生
艺术高难度的蹦跳里
新鲜的血液在流畅
艺术的爱情高于生活
菁菁的火眼里燃烧私密的蜂林
陪着我睡觉陪着我做梦
陪着你逛街陪着你购物
两个人的天堂两个人嬉笑
一起炒采一起做饭一起吃
还有什么想法还有什么添枝加叶
那是孩子的出生共同描绘的杰作
一个家庭一叶扁舟海上航行
希望的海洋希望的岛屿我们一起飞奔
鲁西
楼里去了 与他们狂侃奏乐 一个上午还有什么 象树上的鸟 唧唧一阵 到了中午就跑光了
楼里去了 收了一大堆 平庸的信笺 里面有个锁头 刊载了鲁西 诗歌的聊城 看到诗人的风采
艺坛
一个人说着自言自语
断定着当代艺坛的怪里怪气
简直就是克隆人复制
那些产品经过几次的锻打
成为最后的上市股票
这个人惊叹中说到
电影走进快速车道
裸体奔在银幕动蔓里
脱衣服就是爱情隧道
唱歌的人呻吟着
象个夜幕下作爱
乐曲的陪衬或烘托下
他们尽情的搂抱着舞蹈
那些写作的谎话联翩
编造荒诞的故事越离奇越好
无事哼唧着拿起抹布擦拭油亮的桌布
就这样成为时代的一个浮影梦幻
可是绘画呢扭曲着整个梦影
越歪曲越超脱越好
感觉靡丽中走进另外一个迷宫
让人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奇特古怪空洞乏味
河马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麻花自从随了苏太
就紧跟着他的节奏
配合他的鸳鸯曲
慷慨的奏出和谐的音符
真让人歆慕他们一对小两口
在潜水区张口一个你们小左
闭口一个你们小左,已经不是以前的
就事论事的可爱的麻花了......
爱情的磨砺真能缔造一个人啊
一天清晨望着天空慨叹地对着
一清早就来广场做体操的畅游说
我还要搞一个烛光曲来
让人们绘制我们共同的杰作--
那爱的芬芳青春的花蕊与之协奏曲
清晨插曲
我还能吸收什么啊
问你播放的歌曲
清晨的阳光照着我
心灵的额头刻满了皱纹
谁饱满的胸脯
给予诗情画意
添加毛茸茸的感觉
缀饰的壮丽又在客厅典雅间
阳光是直射的
阳光是直射的
阳光的那条线上
痴情的笔尖赤裸裸地舞蹈
那是它生疏的面对着
洁白纸张掀起的浪潮
突兀的光焰里还有什么寄托
将肃穆的时光奉献给
笔误可曾有的你啊
生活里追逐什么
一种爱仪来得那么慢
总想与你较劲
用着吃奶吃醋的缓慢习俗
来与你抗衡
他们也许短暂的炮轰之快乐
如何的能愉悦自己
虽然自己不是游击队的
虽然自己保持沉没
开了一炮就隐没
经过日夜磨练
人们都成长了
或许顺路牵羊
顺着那条沟领着小狗
人幽思惬意的休闲的走
松散的安奈的空气会扑面而来
一读
值得一读吗
值得一读的资格和认知
我有吗问了自己
也感知不了自我卤莽
青春悔过之后才明白
伟大的歌声回响在
离这里并不远处
工作之余
工作之余 为生活写一首诗歌 为今天的劳顿和忙碌 给予一个恰当的安息空间
工作之余 为此刻的心跳 为此刻的光亮与彩霞 写出白昼与黑夜的涛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