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只是不能喜欢绝大多数新诗。审美偏好固然是一个原因,以我的读心术去看,新诗十之有九反映出来的心灵是世界观崩塌人生观迷失,读了以后无明妄动,不生法喜,添不自在。就对艺术的追求而论,俺主张人能弘道,非道弘人。新诗在技术上多属扭曲形式凸显个性-- 如这个性果然境界高妙,秉天地灵气喷薄而出,则形式自然随之而出,本不必矫揉造作。而新诗在语言技术上给我的感觉,是过分矫揉造作-- 人格、理念、见识、意境乃至技方面的造诣,都远非“我诗意造本无法”的程度,却虚火上炎,破坏法度而缺乏超拔法度的内涵,搏出位而已。
呜呼,俺这是找骂。咳咳。 19 观音在远远的山上 20 罂粟在罂粟的田里
无善恶妍媸,在“无记”之界的法眼,知道易、证得难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