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夏蝉,错落的时空,注定了“自西东”之命运,然青苔、春风、阳光, 在尊严面前,“在燃烧的欲望中夺路而逃”的美好,又岂能是一次隐忍的吻别所能“罢”得了?醒着吻别——痛!醉中吻别痛更痛,不管是梅子酒还是杜康,又怎能担得起一醉解千愁的重任?
“树梢的残红 /还是飘摇 还是不知所措 /明天 明年 或说昨天 去年 /阳光都在裂层中喘息”,天上地下,什么地方都不会有一坯净土, 能够“掩却柳绿花红”,保它不在另一个时空重发新芽。纵使不能天长地久,如此真、如此深、如此缠绵绯恻之爱,又怎能在决绝的吻别中别得了! 读之欲泪,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