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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兴让
    《红楼梦研究》后(六)——
    再论《红楼梦》后四十回的作者

    我在《红楼梦研究》之后(五)中专门讨论了《红楼梦》一书的作者是曹雪芹,现在再重新讨论一下后四十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这一问题。

    由于《红楼梦研究》是一个学术专著,不是论文集,由于有关《红楼梦》后40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一些资料在《红楼梦研究》的前边各章中——也即《曹雪芹的社会思想》中的《张宜泉的社会思想》一节,曹雪芹的《遗物——书箱》一章以及《版本问题》一章和《脂砚斋》一章中已作过论述,由于每一本书中的文字都不便过多重复,所以,最后一章有关《后40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文字论述则未免过简,仅只用了千把字作了简单说明,现在看来还有必要重新说明一下。

    有关后40回的作者绝对不是高鹗,我在《高鹗补作的否定》一节中论述的比较详尽,此处不便再作重复。诸君如若还有不解之处,请参阅我的《红楼梦研究》一书最后一章中的某些原文。

    现在我们下边接着谈后40回的作者是张宜泉的问题。

    首先是,张宜泉是一个有文字可查的实有人物,他是曹雪芹的亲密朋友。而且他们的过从甚为秘密,张宜泉诗中的“不便张皇过”便是这一方面的说明。

    在《红楼梦》的一些诗词文字中,有土默热先生所指出的某些诗词文字实来源于对南明著名妓女“秦淮八艳”文字的抄窜和套用。如林黛玉的《题帕三绝》中的“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绞绡劳解赠,为君那得不伤悲!”它明显的抄袭和套用了名妓李香君《诀别口占》中的“眼空蓄泪泪空流,苦苦相思却为谁?自诩豪情今变节,转眼无目更添悲!”

    除了这些,还有另一些文字则显然来源于曹雪芹好友张宜泉的笔下。如《红楼梦》《菊花诗》中的“腊屐远来情得得,冷吟不尽兴悠悠”则来源于张宜泉《诗稿》《晴溪访友》中的“携琴情得得,载酒兴悠悠”。这是明显的套用和移植。还有《红楼梦》中的“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则是张宜泉《诗稿》《闲兴四首》中的“一水撑倾厦,雄支未足夸”的另一种运用。也有《红楼梦》中《嘲顽石幻相》中的“女娲炼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实出自张宜泉《四时闲兴》中的“百代兴亡成戏剧,一家哀乐尽荒唐”。这都说明张宜泉实际上参与了《红楼梦》的写作。而且可以说《红楼梦》中的某些诗词可能就直接出自张宜泉的笔下。

    除了张宜泉与曹雪芹的特殊关系与直接参与了《红楼梦》的写作外,其三是与《红楼梦》相关的脂砚斋与脂批。有关历来认为脂砚斋是曹雪芹自已或舅父叔父曹俯以及史湘云一说,这些说法根本就不能成立。详见我的《脂砚斋》一章中的评论。最近又出现了脂砚斋是薛宝琴一说,则更不能成立。它实类同于史湘云一说。应该说,不论史湘云也好,还是薛宝琴也好,她们都纯属小说中的虚构人物,而脂砚斋则是实有其人。

    最近又有如“克非”的人认为,脂砚斋并无其人,脂批乃后世人伪作。这种说法更不值一谈。

    可以说,不知脂砚斋者,便不足与其言《红楼》。

    脂砚斋到底是谁,我在《脂砚斋》一章中已经作过详细论述。不过为了说明后40回的作者,我在这里还得简单的重复一遍。

    《红楼梦》第23回有一处写贾政传宝玉的文字,“宝玉听了,好似打了个焦雷”。此处脂砚斋批道:“多大力量写此一句,予亦警骇,况宝玉呼?回思十二三时,亦曾有此病来,想时不再至,不禁泪下。”此一处脂批是脂砚斋说自已在十二三时丧失了父亲。张宜泉呢,张宜泉在他的诗句“缅想儿孤苦”下就注了一笔“余甫十三岁,即失恬。”脂砚斋13岁丧父与张宜泉13岁丧父时间上罕见的吻合,这一条硬证就足以说明脂砚斋就曹雪芹的好朋友张宜泉了。

    还有,脂砚斋在“甲午八月”留下了最后一条“泪笔” 批语,此后再不见脂批;而张宜泉正好在“甲午年”写了《五十自警》,在第2年乙未年写了有关“春游”的诗三首,然后再不见诗作。脂砚斋和张宜泉在卒年上罕见的时间吻合也可以硬证出脂砚斋就是张宜泉。

    当然还有唯独脂砚斋和张宜泉才称曹雪芹为“芹溪”,而敦氏弟兄则从来不用这一称谓,他们则称曹雪芹为“芹圃”;以及脂砚斋”之名和“畸笏”之名的称谓实际上来源于张宜泉《诗稿》中的“卜居垦砚田”和“传家笏未遗”,等等,这都可硬证出脂砚斋就是张宜泉。

    既然张宜泉是曹雪芹的至交密友,并也曾参与了《红楼梦》的写作,而且张宜泉又以脂砚斋的身份在批评着《红楼梦》并为其书定名为《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或者换句话说,张宜泉本身就是《红楼梦》前八十回的通力合作者与制定者,那么,在曹雪芹死后,张宜泉会置《红楼梦》书稿于未完成而不顾吗?

    我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们不妨这么说,假若你是《红楼梦》前期的通力合作者和制定者,在你的好朋友去世之后,你会置他的业绩或连同自已的业绩而不顾吗?回答恐怕是谁也不会。

    《红楼梦》前八十回在庚辰年就已写完和定稿,这前八十回就是称为“庚辰秋月定本”的《庚辰本》。然而曹雪芹却死于“壬午除夕”。也即是说,在庚辰秋月定本之后,还有辛巳壬午两年时间。这是最少的时间。还不算“庚辰秋月定本”乃脂砚斋的事,并不是曹雪芹的事。

    也即是说曹雪芹在把前八十写完之后,还有两年到三年的写作时间。或者这么说,曹雪芹在世,《红楼梦》绝对不只前八十回,还有八十回以后的篇幅,只是在庚辰年定稿了前八十回。

    在曹雪芹死后,敦诚到曹雪芹家,尚看到曹雪芹《红楼梦》的一部分遗稿,这就是敦诚说的“开箧犹存冰雪文”。而且这书箱连同遗稿一同转到了张宜泉手中。至于有人断言这“书箱”乃为后人的伪作,这个说法没有任何道理。一是不要说张行这个普通工人,就是一个再精明的人也不会造出连自已也不懂的东西。二是“书箱”箱盖正面的文字的笔迹罕见的吻合于《庚辰本》朱笔眉批的笔迹。这种罕见的吻合绝对说明“书箱”是真的。同时也证明曹雪芹的“书箱”和《红楼梦》前八十回以后的另一部分遗稿一同转到了张宜泉的手中。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曹雪芹死于“壬午除夕”,而张宜泉死于乙未年春后。两者相差13年。这13年时间张宜泉绝对有时间和精力修定与补完《红楼梦》的后半部分。
    一些人总认为高鹗没有领会《红楼梦》原著的意思或有意曲改了原著的设计,甚至有些还说,就是一个中学文化水平的人也能看出《红楼梦》后40回与前80回存在着明显的差异,这能说明后40回是曹雪芹的遗著吗?这些人何不想一想,难道说高鹗比我们还愚昧吗?这绝对不可能。就一般续书而言,总是力图按照原著来续写。但高鹗为什么要干这种不得人心的差事?为什么要如此大动手脚而改弦更张呢?回答只有一个,此改动者并非高鹗,而是化名脂砚斋的张宜泉才敢如此改动——脂砚斋不是曾屡次批“命芹溪删去”吗?在曹雪芹生前尚且如此,在曹雪芹死后他又有有什么不可以更改的呢?

    至于有些人认为张宜泉只会写几首歪诗,根本没有能力续写《红楼梦》。张宜泉就是脂砚斋。脂砚斋每每批出《红楼梦》的写作精髓,并有批判古人之小说人物“恶则无往不恶,美则无一不美,何不尽情理如是耶”的这一绝批,以及什么“画家三染法”,我们能说张宜泉(脂砚斋)还不配续写《红楼梦》吗?

    在论述《红楼梦》后40回的作者是谁的问题上,除了第86回林黛玉“淑女解琴书”以及其它的相关文字外,还有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前80回与后40回的写作手法的对照。《红楼梦》前80回矛盾重重,如今日是“五月初二”,明日却变成了“四月二十六”日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有些人把这些归结为“误笔”“漏洞”,把对这些研究者的研究称之为“奇闻怪论”。力主此说的最近就有一个“水亦热”先生。

    在此问题上,我们不妨模拟一些社会现象,如一些家长责问孩子,老师责问学生,邻居责问邻居,如这些孩子学生邻居经常说“我错了”,而且每下一次又犯同样一种错误并行成了一个规律性的错误时,我们还能说他说的“我错了”是真的是说他错了吗?

    在研究对照前80回与后40回写作手法时,我们不妨依前80回贾宝玉“生日”中春蕙与秋天开的菱花同开于一日,来和后40回林黛玉在菊花盛开的9月却在欣赏开有“双朵儿”的春天兰花为例。

    曹雪芹在《红楼梦》前80回描写贾宝玉生日时,宝玉“生日”前几天是藕官烧纸祭亡灵的“清明”时节,此时“家反宅乱”;“生日”的当天是天气炎热的夏天,第二日贾敬亡;然后又紧接着写出贾宝玉在七月十五看到林黛玉秋祭。

    然而曹雪芹好象觉得这种写法还不够明白,又特在贾宝玉“生日”的当天描写了贾宝玉一手拿着“夫妻蕙”,一手又拿着“一枝并蒂菱花”。春天开的春蕙和秋天开的菱花能同时开在一日吗?在此问题上,要么就是大有寓意,要么就是一个白痴——他连春天开的花和秋天开的花都分不清楚,还在胡吹乱著什么书呢!

    不。应该说,不是曹雪芹糊涂。高鹗也未必明白。曹雪芹在贾宝玉的“生日”运用上是春天和秋天混用,他是在突出“春”“秋”二字。即贾宝玉的“生日”就是一部变了形的“春秋”史。

    这是《红楼梦》前80回曹雪芹笔下的原著。

    我们再看后40回中的第86回“寄闲情淑女解琴书”一节文字。此回明明在写九月菊花盛开,并还有相关日期“九月初九”。然而就在此时却有王夫人命人送给林黛玉“却有几枝双朵儿的”“一小盆兰花”,并有林黛玉看着花,又想到“草木当春,花鲜叶茂”文字。按此开有几枝双朵儿兰花和“花鲜叶茂”用语,此时不是春天又是什么?

    后40回的作者一边在描写九月菊花盛开,一边又在描写欣赏春天的兰花。

    这是《红楼梦》后40回中的原版文字。

    在这一版文字上,我们好象又发现了一个“白痴”。怎么又是一个分不清“春”天和“秋”天的人物?

    在此,我们不论前80回的作者和后40回的作者是大有寓意也好,还是白痴也好,但却出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问题,这就是在写作技巧或写作手法上“师出同门”。

    我们在这里不妨换另一种提法,我们先不叫他“写作手法”,而是换成“作案手法”。或者说我们暂时离开“文人”学术研究这一界限,而把这事归于“公安”侦破一类。

    公安人员侦破案情时,往往注目于作案手法的研究。比如说在北京发生了一个案件,又在西安或南京发生了同样相类似的几个案件,并且发现这几处案件的作案手法完全相同时,公安侦破人员便会立即锁定这为同一人作案或同一伙作案。我想只要略备侦破常识的人都会这么下结论。

    前80回为曹雪芹所著,其中渗有张宜泉的笔墨;张宜泉又是脂砚斋,他又是《红楼梦》一书的通力合作者;曹雪芹遗留下的残稿又归属于张宜泉;张宜泉又比曹雪芹晚死13年;《红楼梦 》后40回的写作手法又完全雷同于前80回的写作手法,这些都足以说明《红楼梦》后40回的文字,它既有曹雪芹的一部分遗稿,也有张宜泉的续补。
    也即是说,张宜泉既是《红楼梦》前80回的参与者与制定者,也是《红楼梦》后40回的修定者与补定者。
    2007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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