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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梦研究》之后(三)杨兴让
    2006-08-23
     《红楼梦研究》之后(三)
                                   杨兴让    06.8.14             
            最近在网络上浏览时,看到了土默热先生和隋邦森先生在其文中涉及到了我。当然这很正常。既然同在研究《红楼梦》,或者同为“索隐”者,相互评判借鉴亦在情理之中。
            对于土默热和隋邦森,我原来并不知晓。在红学问题上,我只知俞平伯周汝昌吴恩裕等,一些老红学家。这并不是有些人说的某些人是红学家某些人不是红学家的缘故,而是因为我一直未曾上网。
            后由于一位朋友劝我到网络上看看,并说有一个网名为豢猪哥哥的文章涉及到了我,我由是才进了网络。
            豢文为《疑土杨二隋之论》,我由此才知道有一个研究《红楼梦》的土默然和隋邦森。
            在网上大概浏览一下土文和隋文之后我觉得土文的洪升之说不能成立。隋文虽举了不少历史资料,不论其观点如何,但研究方法却趋于比附,或者如苦丁先生指出的“大事有所隐,如扬州十日,但不是事事有所隐,事事有所隐则会陷入牵强附会。”由于对土隋二家之说我并不赞许,所以我不置可否。
            当然,在网络上,各人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让大家共同看看,共同评判,亦一常事。
            也可能由于一些过热评判,于是土默热隋邦森和我也成为一些人包括署名“红楼痴女”在内的人称之为“所谓的红学家”,并断言“土默热和杨兴让哪个不是瞎子摸象,胡说一通”。还有一个署名为“红谜”的先生说“土默热杨兴让是红学家,谁封的?我还说我是泰斗呢?你同意吗?“我在我的《红楼梦研究之后》一文的开始就说过:“我是写过《红楼梦研究》这么一本书,但我并不是一个红学家。”而且我现在仍然说,我不是一个红学家,我也不想成为一个红学家。至于土默热曾用了“红学家杨兴让”一辞或其他人也用了“红学专家杨兴让”一类辞语,这个我就无权过问了。“红学家”一辞,有人用于尊称,有人用于客套,有人用于讽刺,这又不是评定职称或封官晋级,难道还要什么官方或某些权威授衔不成?
            尽管一些人把我与土默热隋邦森捆在一起——当然我们都在共同探讨与索隐,但我在这里仍然要说,我的此篇文章是“对着”土默热和隋邦森先生的——尽管人与人之间需要相互帮衬提挈,但学术研究不需要结为同盟,不需要帮派,学术研究在于辨明是非。还有,我并不赞同你的也对我的也不错的所谓和谐,即就争争吵吵,只要不是出于相互的恶意或无聊的攻击就可以了。
            隋邦森在《红楼梦隐写的扬州嘉定江阴大屠杀》(二)中有“杨兴让注意到张宜泉反清思想,很好。可惜信了脂批。反清复明是开历史倒车。要抛开胡适与周汝昌。抛开脂批,抛开曹家巷,不上洪家楼。”其后下文是一些对我的褒奖之辞。
            对于“脂批”,《红楼梦》的版本本来就叫《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也即是说,在曹雪芹尚且健在时,《红楼梦》就是以“脂砚斋重评”出现的。由此我们只能说:否定脂批就等于否定《红楼梦》;否定脂砚斋就等于否定曹雪芹。在《红楼梦》的研究的问题上,这是个原则。
            土默热在引用并肯定了我的张宜泉有反清思想的同时,认为张宜泉为明末清初时人;又认为用《春柳堂诗稿》中有“芹溪”字样来反证张宜泉是乾隆时人“不能成立”。因为用土默热他自己的观点,“芹溪”并不是乾隆时人,而是清初时人——“芹溪”乃是洪升的别号。
            还有欧阳健先生认为张宜泉乃为道光时人。有一位网友有“请教杨兴让先生,他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的,麻烦含章先生扼要指点一下。”
            土默热认为张宜泉为清初时人和欧阳健认为张宜泉为道光时人都是错误的,张宜泉实为乾隆时人。
            张宜泉的《春柳堂诗稿》中有一首五言近体,其诗为:
                      哭子女并丧(余生二女一子,因出痘,仅存一矣)
                 不获家门幸,重重祸痘疮。
                 才含娇儿泪,又割爱女肠。
                 怀免功非浅,心连痛莫忘。
                 慰妻看乳上,犹有一啼娘。
            这一首诗当作于乾隆二十八年“癸未”。此实乃乾隆“癸未”一年痘疮直真实写照。
            对于此一年痘疫流行,乾隆朝诗人蒋士铨曾赋诗一首,其诗为:
                 三四月交十月间,九门出儿万七千。
                 郊关痘疹莫计数,十家襁褓一二全。
            有关痘疹一疫,敦诚敦敏家也非同寻常。敦诚有《哭云儿女文》,《哭妹侄女文》。敦敏有《哭小女四首》其文中有“燕中痘疹流行,小儿疹此者几半城,棺盛帛裹,肩者负者,奔走道无虚日”等等辞语。  
            张宜泉的《哭子女并丧》作于乾隆二十八年,这是事实。也有由于张宜泉《诗稿》中的五言近体的四十九首诗作者是严格编年的(虽未署年,但顺序不乱),按诗中的春夏秋冬节令用语查对,其第四十二首《五十自警》当作与乾隆三十九年“甲午”秋或冬,然后张宜泉卒于第二年乾隆四十年“乙末”春后。
            张宜泉《诗稿》中的《五十自警》写于“甲午”年,然后卒于第二年“乙末”春后,这与脂砚斋在“甲午”年留下“余尝哭芹。。。。甲午八月泪笔”正好吻合,由此不仅说明脂砚斋就是张宜泉,也说明张宜泉为乾隆时人——他当生于雍正三年,死于乾隆四十年。至于有人提出敦氏弟兄与张宜泉均为曹雪芹的好朋友,为何张宜泉《诗稿》中不见提到敦诚敦敏?敦诚敦敏《诗抄》中不见提到张宜泉?这用张宜泉自己的话,就是张宜泉与曹雪芹的关系是“不便张皇过,轻移访载舟”而敦氏弟兄与曹雪芹则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这要若用敦诚自己的话说,就是敦诚《无题二首》中的“欲把赠兰人细认,梦云梦雨不分明”——这两句是说张宜泉赠给曹雪芹遗物“书箱”兰花图案的,也是说《红楼梦》的,也是说张宜泉与曹雪芹关系的——作为朋友,别人不愿告诉的东西或隐情,自然便不多问了,只好闷在心里,这是处朋友的一点起码常识。
            至于土默热的洪升说,认为乾隆时的曹雪芹不可能有反清思想,认为说曹雪芹有反清思想就如孙中山的孙子有“反民国吊大清一样荒唐”,土默热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不要说此时已落泊的曹雪芹,就是身为康熙亲信近臣的曹寅(曹雪芹的祖父)尚存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其诗中的“黄初实下千秋泪,却望临淄作首丘”就是借曹丕“黄初”(年号)篡汉一事在骂满州入主中华,曹雪芹祖父曹寅已为曹雪芹反清思想开了先河,何况曹雪芹。
            在谈到网上一些点评时,还有一个网名(忘记了网名)曾抱怨我他曾提醒我秦可卿死时脂批“计程今日到梁州”当取自唐诗但不见我的回应,我借此表示歉意——其原因是我并不经常上网,有些批评我未曾看到,回应自然稀缺。当然由于不上网,网友希望在网上“唠嗑”自然也就谈不上了。
            就写到这里。不过我在重复一便,研究《红楼梦》必须研究脂批,必须研究脂砚斋,它如同研究版本一样,这是研究《红楼梦》不可缺少的一个环节。张宜泉既不是清初人,也不是道光时人,他是乾隆时人。张宜泉就是脂砚斋。他既是《红楼梦》前朝的另外一个参与者与制定者;也是《红楼梦》后期修订者与补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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