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王泽龙博导《新诗散文化的诗学内蕴及其意义》 作者:乐只(老憨) 一、现在研究新诗、吃新诗饭的专家教授,只从五四白话文新诗开始进行研究,恰恰忽略了对两千多年古典诗词发展过程的深入研究和实践,显得无比浅薄,充斥了可怕的无知,王泽龙教授的《新诗散文化的诗学内蕴及其意义》就是典型的例子。在老憨看来,非常肤浅,几乎不值一驳。 二、古典诗词决没有王泽龙教授所说的已经不为人注意,相反,早就死灰复燃。老憨在《我为什么不提倡写新诗?》已经作了充分的阐述。最有说服力的例子,则是很多原来倡导新诗的人也纷纷改弦易辙,重新写作起旧体诗词来。如郭沫若、田汉、王统照、冯至……他们在四五十年代后,都写作了大量的古体诗词。闻一多在经历了一段新诗的狂热后,用一首“旧体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六载观摩傍九夷,吟成鸠舌总猜疑。 唐贤读破三千纸,勒马回缰作旧诗。 三、新诗散文化是新诗的穷途末路,不是什么诗学内涵和意义,已故美学大师朱光潜先生早有断言,无数学者专家也对新诗无法克服的弊端提出中肯批判(注意,是批判,不是批评)。 四、借用南开大学书法硕导田蕴章教授一段话: ——“许多人认为格律诗限制太多,不易写好。打个比方来说,我们只有在一根钢丝上自由行走才会令人折服,如果只是在平地上走来走去又有谁会去赞叹呢?写诗也是这个道理,限制越多写得越好,才见功力。” ——“格律诗词好像打篮球的篮框,只比篮球大一点点,如果运动员投得进去,观众才鼓掌;如果把篮框扩大十倍,随便就投进去了,谁还稀奇?” ——老憨断言:五四以来的新诗,基本上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歌,只是一种文体的试验品,还没有雕琢上升到艺术的高度,包括新诗诗人津津乐道的海子、北岛、顾城、于坚……均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