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一篇美文,把家、家乡,这个复杂至模糊的东西水溶了,网住了。人我相似的家和故乡情结,又有了一个过滤和释放的出口。
前一段读了刘荒田的《梦回荒田》,感触很多,其中之一就是象荒田这样曾经生活农村,特别是传统家族文化浓厚的农村的人,心中的生活和文化沉积是不同一般地深厚。我们这样生长在与乡村绝缘的城市的人,是无法企及的。萧先生却在文中也同样写出了生在城市人对家乡的感觉。概括其如“瓶中之水,一倒出来,铺天盖地。很是形象生动。
喜欢文中很多段落,还有古诗词的点睛之处。特别是这里:
“家鄉是平靜如鏡的湖泊﹐浮天載物﹔是涓涓細流﹐無物不潤。家鄉的閘門一打開﹐洶湧澎湃的思潮“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鋪天蓋地﹑一瀉萬里﹐在淺灘帶起了凡人小事﹑油鹽醬醋 ﹐流到深淵﹐捲起層層歷史的積澱﹐宗枝奕葉﹑千秋功罪。一片汪洋中﹐也可以把美好的引流過來﹐不開心的分洪過去。浩浩蕩蕩中﹐家鄉奔流到腦海﹐腦海是家鄉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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